柳韵轻笑,帮杨束解外衣,祖孙俩就这种相处模式,一个比一个嘴硬。
“娘子,夜晚寂静,时间又长,要不要来点新花样?”杨束将柳韵拉进怀里,刻意拉了拉音。
“什么新花样?”柳韵眸光流转,风情万种。
“就……”
杨束吻上了柳韵柔软的红唇。
夜色旖旎,屋里的画面,即便是月亮,也羞的藏进了云层。
从里屋到浴室,火热的温度就没下去过。
“满足了?”柳韵无力的靠在杨束身上。
“还差那么一点点。”杨束抚柳韵的后背,心情愉悦。
“真滑。”
“在外面每天吃的什么?”柳韵按住杨束的手。
“媳妇,我这个年纪,就是清汤寡水,一夜也得七次。”
柳韵轻咬唇,拿眼嗔杨束。
“娘子最好了,再依我一次。”
“你就是想要我的命。”柳韵眸子迷离,渐渐没了抵抗。
第二天,阳光从窗户照进屋,柳韵都没能睁开眼。
……
“皇上。”
牌九走进书房,“敬远伯组织了不少官员,怕是要在帝王宫外长跪。”杨束将密信扔进火盆,“朕今日心情不错,便宽厚些。”
杨束翻开册子,“敬远伯表演完,拖百米,杀。”
“抄没家产,其亲眷,赐鹤顶红。”
“与其交好之人,官降一级。”
提起笔,杨束处理起了政务。
牌九轻步退下。
皇上的威严是一日比一日甚,不笑的时候,就是他,也不敢直视了。
……
“秦国的大权,岂能让一个阉人掌握!”敬远伯满目怒火。
刑部郎中张了张嘴,“虽然牌九可恨,但他那东西在。”
“有区别?”敬远伯冷哼。刑部郎中见他吹胡子瞪眼,什么都听不进去,只能在心里嘀咕:区别大了,那可是男人的根本。
“让牌九出来!”
敬远伯冲向侍卫,朝里面怒吼。
“因为一点小恩怨,他竟污蔑忠国公勾结外敌!”
“皇上是不是真出事了!”
“以至于他一个小小总管都敢明着残害大臣!”
“半点不怕皇上追究!”
“奸佞!今日不放忠国公,我等绝不罢休!”
敬远伯每一个字都是用尽全力吼,脖子上的青筋凸起,根根明显,怒火几乎从眼睛里喷出来。“放忠国公出都察院!”
敬远伯迈步往前,想闯进去,被侍卫拦住。
“你们也都跟牌九姓了?”
“我今日一定要见到皇后娘娘!”敬远伯抬脚踹侍卫,面容狠厉。
随他来的官员集体呆住了,不是施压?这怎么还上手了?
“啊!”
敬远伯张嘴吼,眼睛一眯,就要往枪尖上撞。
侍卫一脚踹飞他,把长枪给同伴,侍卫走向敬远伯,不等敬远伯爬起来,拖着他就走。
“敬远伯强闯帝王宫,目无君王,斩!”
侍卫说完,拔出刀,用力挥砍下去。
看着地上滚动的人头,官员们全傻了,就、就这么砍了?“你!你!”
众人指着侍卫,脸涨红,质问的话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侍卫没理他们,径直回了帝王宫。
五分钟后,一队人端着酒壶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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