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明望着酒楼门口混乱的场景,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回到酒楼内。他决定召集自己的好友们一同商量应对之策。
不多时,宋江、李逵、吴用、时迁和鲁智深纷纷赶到了酒楼。
众人围坐在一起,面色凝重。赵天明率先开口说道:“诸位兄弟,如今酒楼门口被那些摊贩堵得水泄不通,生意大受影响,大家都想想办法,如何解决这困境?”
吴用轻摇羽扇,沉思片刻后说道:“依我之见,我们可先礼后兵。派人与那些摊贩再次好好沟通,说明我们的难处,许以一些好处,若是他们愿意挪位,那自然是最好。”
宋江微微点头:“吴用兄弟所言有理,但若是他们执意不肯呢?”
李逵嚷嚷道:“俺铁牛跟鲁大哥一起,把他们都赶走!”
赵天明赶忙说道:“不可鲁莽,这样只会激化矛盾,让事情变得更糟。”
时迁眼珠一转,笑嘻嘻地说:“要不我趁夜去探查一下这些摊贩的底细,看看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指使。”
众人觉得此计可行,便决定先让时迁去摸摸底。
当晚,时迁悄悄潜入摊贩们的住处,一番探查后发现,原来这些摊贩是受了王志强的指使,故意来捣乱的。
时迁探查回来,将消息告知了众人:“看来这些摊贩都是受了王志强的指使,在酒楼捣乱的。”赵天明一听,眉头紧皱,心中恼怒不已。
赵天明决定请官府出面解决,他带着众人来到摊贩面前,说道:“各位,我已经知晓你们是受王志强指使,现在我请了官府的人来,希望你们能不再捣乱。”
然而,这些摊贩却毫无畏惧之色。其中一个摊贩大声嚷嚷道:“赵天明,你太过霸道!你自己经营着这么大的酒楼,还不允许我们这些穷苦人在路边摆摊讨生活?”
另一个摊贩也跟着喊道:“就是就是,你这是仗势欺人!”
赵天明气得脸色通红:“我何时不让你们摆摊了,只是你们不该堵在我酒楼门口,影响我的生意!”
两方互不相让,争吵声越来越大。周围的街坊四邻听到动静,纷纷围拢过来,开始议论纷纷。
“这赵天明平时看着挺和善的,怎么会这样?”一个大妈小声说道。
“我看呐,说不定是这些摊贩故意找茬。”一个大爷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都别吵了,听他们把话说清楚。”有人大声喊道。
但此时的双方都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去。摊贩们你一言我一语,指责赵天明不近人情。赵天明则努力解释自己的苦衷,场面一片混乱。
就在这时,官府的人终于赶到,大声喝道:“都别吵了!”众人这才安静下来,等待官府的裁决。
只见衙门的差役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书,斜睨着赵天明,阴阳怪气地说道:“赵掌柜,这些摊贩儿在这里摆摊经营,那可都是交了费用的,有理有据。您呐,就担待些。”
说完,那差役冷眼撇向赵天明,鼻腔里“哼”了一声,脸上满是不屑和傲慢。随后他把文书在赵天明眼前随意晃了晃,便大摇大摆地转身准备离开。
赵天明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急道:“这怎么可能?他们明明堵了我酒楼的门,影响了我的生意,怎么能这样?”
差役根本不理会赵天明的话,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走。
李逵在后面气得跳脚,大声直骂:“这肯定是受了什么好处,才这般偏袒这些摊贩!真是没天理了!”
宋江赶忙拉住李逵,怕他冲动之下惹出更大的麻烦。
赵天明望着差役远去的背影,呆立在原地,喃喃自语:“这叫什么事儿啊?”他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满心的委屈和愤怒无处发泄。
吴用皱着眉头,沉思片刻后说道:“看来此事背后的水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深,我们得从长计议。”
众人皆沉默不语,气氛沉重而压抑,酒楼门口的混乱依旧,而赵天明的心中更是乱成了一团麻。
酒楼的生意一落千丈,往日的热闹喧嚣不再,大堂内冷冷清清,只有几个零散的客人。荷香满脸泪痕,急匆匆地哭着来到赵天明的身边,紧紧抓住他的衣袖,声音带着哭腔说道:“相公,你倒是想想办法啊!这酒楼如今这般光景,每日入不敷出。你要是再不想出法子来,这酒楼一关张,我可要喝西北风了。咱们一家老小以后可怎么活呀?”
赵天明看着荷香那梨花带雨的模样,心中更是烦闷不堪,他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道:“夫人莫哭,为夫也在为此事焦头烂额,一直在寻思着对策。”
荷香抽泣着说:“那你究竟想到办法没有?这日子可没法过了,咱们多年的心血难道就要这样毁于一旦?”
赵天明无奈地摇摇头,一脸的愁苦:“夫人,我已找了各方帮忙,可这事情远比想象中棘手。那王志强在背后使坏,又勾结了衙门的人,实在是难以对付。”
荷香听了,哭声更大了:“难道咱们就只能这样坐以待毙?不行,相公,你一定要再想想办法,哪怕是去求些人情,也不能让酒楼就这么垮了。”
赵天明咬了咬牙,说道:“夫人放心,为夫哪怕拼了这条命,也定会保住咱们的酒楼。”
江在一旁看着,突然他眼睛一亮,看到荷香时灵机一动,赶忙凑到赵天明身边,说道:“赵老弟,你咋把这茬给忘了!你的岳丈大人以前不是宰相吗?那可是响当当的大人物!有他的面子,难道这小小的官府还敢为难你?”
赵天明一听,犹如醍醐灌顶,猛地一拍大腿:“对呀!这着急上火的,我把这事儿给忘得死死的!”
他转头看向荷香,兴奋地说道:“夫人,我这就去找岳丈帮忙,有他出面,定能解决这棘手的问题。”
荷香一听,哭声戛然而止,白了赵天明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可别找了!我爹早就知晓这件事了,他老人家去试过,可那些人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你想想,我爹都退休了,人走茶凉,那些个势力眼哪还会给他面子哟!”
赵天明脸上的兴奋瞬间凝固,那表情就像是刚被点着的鞭炮突然被浇了一盆冷水,愣愣地站在那儿,嘴里嘟囔着:“这……这可如何是好?”
宋江在一旁也傻眼了,摸着自己的脑袋,尴尬地笑道:“哎呀呀,我这脑子,咋没想到这一层呢!本以为是个妙招,没想到是白欢喜一场。”
李逵这时凑了过来,粗声粗气地说:“哼!这些个狗官,连宰相的面子都不给,真是胆大包天!”
众人一阵沉默,气氛越发沉重。
突然,鲁智深哈哈大笑起来,笑得众人莫名其妙。
赵天明不解地问道:“鲁大哥,这都火烧眉毛了,你咋还笑得出来?”
鲁智深边笑边说:“俺笑咱们一群大老爷们,被这点事儿难成这样。不就是几个小摊贩和几个不长眼的官差嘛,咱们直接把他们拎起来扔得远远的,看他们还敢不敢捣乱!”
众人听了,哭笑不得。
吴用摇头说道:“鲁大哥,不可鲁莽行事,这样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李逵也跟着嚷嚷:“就是就是,鲁大哥,你就知道用武力,咱们得用脑子!”
鲁智深挠挠头:“俺这不是着急嘛!”
就在众人又陷入苦恼之时,时迁眼珠子一转,笑嘻嘻地说:“要不,咱们来个‘偷梁换柱’?”
众人忙问:“啥是‘偷梁换柱’?”
时迁神秘地说:“咱们偷偷把那些摊贩交费用的文书给换了,让官府以为他们是非法经营,这不就有理由把他们赶走了?”
时迁拍拍胸脯:“放心吧,凭我的身手,不会被发现的!”
虽然大家心里都没底,但在这无奈的时刻,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为了配合时迁的计划,吴用赶忙出发去寻找圣手书生萧让和玉臂匠金大坚。他一路快马加鞭,心中焦急万分,只盼着能尽快找到这两人来帮忙解决眼前的危机。
经过一番打听,吴用终于在一处偏僻的小院里找到了正在埋头钻研书法和雕刻的萧让和金大坚。
吴用顾不上寒暄,直接将来意说明:“二位兄弟,此次前来是有要事相求。赵天明的酒楼被王志强那厮恶意捣乱,如今生意一落千丈。我们打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需要二位帮忙伪造一份文书。”
萧让和金大坚听了,面面相觑,露出为难之色。
金大坚皱着眉头说道:“吴学究,这伪造文书可不是光明正大之事,万一被发现,可是要吃官司的。”
萧让也附和道:“是啊,咱们向来行得正坐得端,这事儿……”
吴用长叹一口气,说道:“二位兄弟,我又何尝不知此事不妥。但那王志强实在可恶,买通官府和摊贩来对付赵天明,若不如此,酒楼怕是要彻底关门,赵天明一家都将陷入困境。”
听了吴用这番话,萧让和金大坚也不禁动容。
金大坚咬了咬牙,说道:“罢了罢了,既然如此,咱们就帮赵兄这一回。”
萧让也点头道:“那咱们可得小心行事,尽量做得天衣无缝。”
于是,三人便开始商议具体的细节。萧让仔细研究着原本的文书样式,琢磨着字体和笔迹的特点。金大坚则准备好工具,挑选合适的材料,准备雕刻印章。
而另一边,赵天明在酒楼里也是坐立不安。一想到王志强的卑鄙手段,他就恨得牙痒痒。
荷香在一旁宽慰道:“相公,别太忧心了,吴先生他们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赵天明握紧拳头,说道:“那王志强如此阴险狡诈,为了保住酒楼,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这次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过了许久,吴用带着伪造好的文书匆匆赶回酒楼。
赵天明接过文书,仔细查看,心中既紧张又期待:“这能行吗?”
吴用说道:“事到如今,也只能赌一把了。”
赵天明把心一横,说道:“好!那就这么办!”
众人都知道,这是一场冒险,但为了酒楼的生存,他们也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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