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金銮宝殿。
林天看着殿下二十多位各地藩王府长史。
冷声问道:“听说你们一直找朕?还说见不到朕就不准备再上缴税银?”
殿下的一众王府长史看见厉帝阴沉脸色,没人敢上前接话。
现在的厉帝可不是当初那个魁儡皇帝。
他们也都知道了盛京三省已经在其控制下,其实力一般藩王早就不能比较。
也就是平东王势力可能还在其上。
“你们还承认自己是大夏的子民吗?”
见一众人没接茬,林天用手拍着龙椅上,冷声质问道。
“臣有罪!”
二十几位长史立刻跪地齐呼。
“陛下,臣有话要说。”
见到此情形,一中年男人硬着头皮站了出来。
“你是谁?”
林天并没见过此人,冷声问道。
“臣,甄牛猛。新任平东王王府长史见过陛下。”
中年男人一脸肃然,但行为礼节让人挑不出任何问题。
“甄牛猛?”
“甄牛必是你是什么人?”
林天一听这个名字就想起来还被他关在天牢中的甄牛必。
这个甄牛猛好像比甄牛必要懂的规矩。
但这样的人,也更加不好对付。
“甄牛必是吾弟!”甄牛猛淡然回道。
“你有什么要说?”林天冷声问道。
今天只要拿下这个甄牛猛,其他的王府长史也就没人再敢带头闹事。
“臣想问陛下,臣弟究竟所犯何事?陛下竟然将其打入天牢不放。”
甄牛猛虽然礼节上没用问题,但是语气却十分强硬,
一副质问厉帝的口吻。
实际他不得不这样做,如果他要表现得软弱,那么好不容易被他鼓动起来的一众长史必然会倒戈。
“大闹朕的婚礼,冲撞朕的龙威!”
“犯了这样的罪责,如果朕不是看在平东王皇叔的面子上,应该是死罪!”
林天眯着眼睛,冷冷回道。
“恩,如果陛下所言如实,此罪当罚。”
“你再质疑朕说谎吗?”林天听出甄牛猛话中有话,冷声反问道。
“不是!”
甄牛猛没想到厉帝竟然一下子就识破了他的语言漏洞。
不过他并未慌乱,又道。
“只不过按照先帝颁布的大夏律法,所有王府长史若不犯谋逆之罪。便需送回所属藩王之地接受处罚,皇上无权过问。”
“甄长史所言极是!”
“对,我们在盛京代表各地藩王,皇上处置我等,就相当于处置藩王一般。”
“难道皇帝要违背先帝颁布的法律吗?”
“.......”
下面的一众长史立刻声援其甄牛猛。
这条律法林天当然知道。
当初先帝为了安抚各地藩王不要独立,按年缴纳税银。
就给予了各地藩王很大的自治权,这便是其中一条。
藩王属地之人,需要回到属地接受惩治。
可这条律法虽然颁布,但只是做样子。
没有一个藩王真的去按照此律法执行。
因为这样来回运犯人的代价太大,也没那个必要。
无论是谁在盛京犯法,都由盛京衙门一并处罚。
林天没想到,甄牛猛今日会将此法律拿出来说事。
“皇上,请问您为何不按照大夏律法行事?”
甄牛猛见厉帝沉默不语,冷笑一声。
再次上前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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