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怎么样了,紧不紧张,早知道老夫就陪着他去了。”只见的一个快要花甲之年的男人在大厅里转来转去的,焦急不已,并且嘴里还喃喃自语的。
这个男人就是王家的老家主,也是王雄的祖父——王老财主。此刻的他,眉头紧锁,眼中满是担忧之色。
一边的老妇人看着面前的自己的夫君,瘪瘪嘴道:“带上你干嘛?雄儿自己就能照顾好自己!还有侍卫和书侍在呢!又不是游山玩水,带上你要是你有什么事儿,那不是添麻烦嘛!再说了,是和他的两个同窗一起去的,肯定不会有问题的,你就不要操心了,转来转去的了,转的人头晕眼花的。”
王老财主听到妻子的话后,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但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哎,我这不是担心嘛。”说完,他缓缓地坐了下来,但脸上的愁容却没有丝毫减少。
他知道妻子说得对,孙儿已经长大了,应该学会独立面对生活中的各种挑战。但是作为祖父,他总是情不自禁地想要为孙子多做些事情,希望能帮他减轻一些压力。
此刻,王老财主坐在椅子上,目光不时地投向门口,似乎在期待着孙子能够早点回来,但是又希望紫的孙儿能够高中,光宗耀祖。
老夫人:……
过了一会儿,老夫人实在是受不了这王老财主了,她觉得自己的头被吵得嗡嗡作响,便带着儿媳妇儿离开了,只留下了王老财主和他的下人们继续待着。
对于王财主一家来说,另外两家并没有特别在意,依旧按照自己的节奏生活,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
时间过得很快,春闱一晃而过。许多学子从贡院里走出来,他们经过考试的折磨,有些人已经变得筋疲力尽。
有的学子甚至连走路都显得颤颤巍巍,仿佛随时都会倒下。而另一些学子虽然看起来稍微好些,但也只是能勉强行走而已,整体的状态非常糟糕。他们的面容憔悴,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疲惫。
贡院门口聚集了众多前来迎接自家学子的人,场面热闹非凡。然而,那些出身贫寒、无人接应的学子们则显得形单影只,只能依靠同窗或相识的学子相互扶持着离开考场。
他们总体来说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身上都酸臭了,就算是天气不太暖和,但是因为监考的考官怕学生病倒,所以弄的大火炉还是 让他们出了汗,再加上这几天的在贡院里闷着,有些酸臭。
自从那天和扶玄烨下完棋之后,最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所以无聊之际就能来皇家学院溜达溜达了,记得上一次过来,已经很久没有来了。
“可让我好找啊,院长这是在干什么?喝茶呢?”林樽月看着眼前悠闲的两人,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由于这几天正值春闱,皇家学院休沐数日,再加上外面的人也很多,他懒得动弹,便和谭策在书院里下下棋、喝喝茶,顺便讨论一下此次的春闱事宜。
“噗嗤,嗯……哼”金多多一口茶呛到,赶紧擦了擦嘴。
看着来人毫不客气地入座,熟练地摘下面具,倒茶饮茶动作一气呵成,谭策无奈地摇摇头。
“你怎么来了,平时不是只有你开设的课程时才会来吗?”谭策疑惑地问道。
林樽月挑了挑眉,故作委屈道:“怎么,您不欢迎我啊?”
谭策听出她话中的调侃之意,作势想要敲她两下,但看到她那张精致得如同瓷娃娃般的脸,又有些舍不得下手,只好无奈地放下手。
金多多:“还不是这几天春闱嘛,学院的学子都休沐了,我二人又不像你,爱热闹,所以就在这院子煮煮茶,陶冶情操罢了。”
林樽月:“好吧,二位好雅兴。”
金多多好像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脸上露出了八卦的表情,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林樽月看个不停。
林樽月被金多多这副模样搞得有些不知所措,完全猜不透这位院长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而一旁的谭策则默默地收拾着棋盘,并换上新的茶水。
林樽月看着金多多那充满好奇的目光,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院长,您为何这样看着我?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事?”
金多多却满不在乎地回答道:“哦,没事,只是有点好奇罢了。以你现在的名声,怎么会突然被陛下赐婚给那位呢?”
谭策听到这里,心中也涌起一股强烈的好奇心,但他并没有直接发问,而是竖起耳朵静静地聆听。
林樽月无奈地叹了口气,心里暗自嘀咕:还能怎么样?估计皇帝老儿那天出门的时候把脑子落在家里了吧!
林樽月故作镇定地说道:“我也是第一次发现院长原来对别人的事情如此好奇。”
金多多和谭策依然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仿佛要从她的脸上看出答案来。面对两人的注视,林樽月感到十分尴尬,最终还是抵挡不住他们的眼神攻势,缓缓地讲述起事情的经过……
至于赐婚的另一个对象最近忙的不可开交,除了春闱之后的事儿,还有殿试等等,再加上刚刚收到陈国的国书,六七月份会有使臣会来天酆出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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