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梦瑶红着眼问,那副欺辱的模样真真是受了委屈又娇弱。
看的身后的世家贵女和公子都跟着义愤填膺。
但此时也无人敢出头。
萧云翎站在那里,肃冷着一张脸,宛如杀神在世,谁敢往枪口上撞?
尤其是刚刚‘知知’两个字,那是绝对的宠溺。
谁说四殿下跟姜知婳之间只是逢场作戏的?若是做戏的话,还会公主抱?
在看三殿下的态度也有些微妙,自家的未婚妻受了委屈,好似并未有出头的意思。
“婳婳,出了什么事?”
萧祁又问了一遍。
姜知婳这会儿情绪稳定了很多,只是陷入过往梦魇让她整个人恨的不得了。
她还未开口,就有人阔步而来,正是薛朝,只听他道,“三殿下,姜二姑娘想知道出了什么事,可以稍微等一等,毕竟还有人没有到。”
薛朝的口气很冷淡,谁都听的出来。
萧祁愣了下,眉心紧蹙,不知发生了何事。
此时薛朝走上前来,看一眼脸色苍白的姜知婳,出声道,“昭月郡主,老臣已是让人去请您的父亲和那个娄心莲,他们很快就会到。”
“好。”
姜知婳点点头。
这边姜梦瑶一愣,请父亲和母亲做什么?
到底出了什么事?
而此时薛相却对众人道,“众位宾客,今日小女生辰,各位前来恭贺小女生辰,老臣感激不尽,但因为临时出了一件事需要解决,还望大家多多体谅。”
“薛相爷,是什么事?”
“薛小姐有没有事?她还好吗?”
众人七嘴八舌问道。
“饶儿她没什么事,只是身体出了点儿问题,幸亏是昭月郡主出手,才救了饶儿一条命。”
薛相爷道。
众人面面相觑,万没想到是这样的答案,姜知婳压根不是伤害薛姑娘的人,而是救人?
这……确定薛相爷不是被威胁了?
萧祁却心下微沉,他敏锐的察觉到薛朝的态度,若之前他有辞官之意,对他还存着抱歉和感恩,此时却隐隐带着疏离和仇恨。
这其中发生了什么?
他没想明白。
而且薛朝说,要等姜丰和娄心莲过来,这又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相爷,姜太傅和其夫人来了。”
正当众人还在不解之时,下人前来禀告。
薛朝的脸冷的跟寒冰似的,当即道,“将人请过来吧。”
“是。”
“薛朝,你最好说清楚,你这是什么意思?本太傅定要揍你一本,上告皇上,简直岂有此理。”
远远的,姜太傅的咒骂声就响起。
却原来是薛朝的人押着姜太傅来了。
他好歹跟薛朝的官职平级,二人也是互不相犯,却不想今日他的人竟然直闯他府上,说是薛朝要见他,他本不想来,却不想薛朝的人竟然动用了武力,强制的将他给请了过来。
姜丰和娄心莲被请到了众人面前。
姜丰脸色无比的难看,尤其是看到三殿下,四殿下都在的时候。
“爹,娘……”
姜梦瑶眼睛红红的喊了一声。
姜丰一肚子郁气,瞥一眼娇弱落泪的二女儿,在看姜知婳一脸冷淡的站在那里,连个父亲都没喊,气的他差点儿一口气上不来。
“姜知婳,你又欺负瑶儿了是吗?”
姜丰质问,一肚子火。
姜知婳视线缓缓掠过他的脸,又看向身后的娄心莲。
她依旧一副伏低做小的模样,不言不语的跟在姜丰的身后。
她都不知道什么情况,就被人给请到了这里。
跟姜梦瑶对视一眼,却见她轻微的摇了摇头,显然也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
“众位宾客,老臣要处理一些事,今日若招待不周,还望见谅。”
薛朝下了逐客令。
众位世家小姐,公子,自然不愿离开,这显然是有事情发生了,谁不爱听个八卦呢。
“相爷,我们倒是不急着走,相爷尽管处理自己的事情就好,这别院如此漂亮,倒是看看美景也是别有一番趣味。”
“就是,就是,相爷不必管我们,只当我们不存在就行。”
“对,对……不存在。”
众人七嘴八舌,显然不愿离开。
薛相爷抿了抿唇,眉目闪了闪,倒也点了点头,今日之事也需的有人往外面传。
只听他道,“也好,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本相前些日子抓了个人,没想到今日竟是吐出一段话,着实让老臣很是生气,便将姜太傅和其夫人请过来当面对质,不知可有此事?”
“薛朝,你最好弄清楚到底是什么事情?否则本太傅绝不会这般算了。”
姜丰怒道。
姜梦瑶眼皮子跳了跳,,莫名有些不安。
下一刻就听薛朝道,“前些日子,本相远在郊区的亲戚前来相府探亲,也就是饶儿的表妹,经过普罗雪山的时候,却是遇到了歹人,不仅被歹人所伤害,更是要了其性命,本相夫人心疼外甥女,郁郁寡欢,生了急病,撒手人寰。”
薛朝缓缓出声。
这一出声,姜知婳便明白了,薛相以‘表妹’为由头,牵出普罗雪山事件,保护了薛玉饶,却也能让麻六做的事情公之于众。
她视线冷冷略过姜梦瑶和娄心莲,今日她必要她们死一个。
听到此话,众人自是义愤填膺,万没想到薛相说的处理家事竟然是这个。
而姜梦瑶和娄心莲在听到普罗雪山四个字的时候,莫名的一颤,直觉危险。
下一刻姜丰恼怒声音就响起,“薛朝,你家亲戚遇到歹人,遭遇不测,本太傅亦是觉得遗憾,但这件事跟本太傅有什么关系?”
薛朝没有理会他,只是接着道,“歹人当初就被本相给抓了起来,奈何此人嘴巴极硬,本相用了无数酷刑,依旧没有撬开他的嘴,本以为抓凶无望,却不想今日巧合,竟让姜大姑娘将人给认了出来,此人竟与姜家有关。”
“胡说八道!姜知婳你又在搞什么?不彻底搞垮姜家你心里不舒服是不是?”
姜太傅大怒,冲着姜知婳就呵斥道。
他就知道只要出事,就定然跟姜知婳脱不了关系,当真是生了个来讨债的。
而娄心莲心里又开始惴惴不安。
歹人是谁?
姜知婳抬了抬眼,“父亲大人何必恼怒,那人也许父亲也应该认识,他说他叫麻六。”
娄心莲一下子脸色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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