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成那双眼睛,像是有洞察一切的能力。
无赖们被他盯得浑身发寒,其中一个胆大点的不由问:“你、你怎么知道我们不是来抢钱的,你难道……”
“抢钱,需要这么多人吗?而且一个个年迈丑陋,无一例外,这样的人若不是冲着女人而来,还能是什么?”赵云成说,“三分钟时间,好好想清楚该怎么说。”
赵云成说完,就蹲在旁边有一下没一下的磨刀。
卡茨卡茨的声音,吓得无赖们三魂丢了七魄。
骗赵云成?一定会没有活路!
供出西北商会?也是离死不远了。
无赖们脑海里忽然升腾起一个人影。
田珍珍!
西北商会只负责收钱找人,这女人才是幕后黑手,指使他们来轮.奸楼月珠的人啊!
三分钟时间转瞬即逝,磨刀声戛然而止。
都不需要赵云成多问,几个男人争先恐后地喊出来。
“田珍珍!是一个叫田珍珍的女人吩咐我们去玷污那位女同志的!”
赵云成听到这个名字,立刻眯着眼睛,像是在思考他们言语的真假。
这些人生怕赵云成不相信,急忙把证据摆出来,“我们说的都是真的!是田珍珍把那女同志的照片给了咱们,不然我们也没可能找到她的麻烦啊。同志,冤有头债有主,您去找田珍珍报仇吧,放了我们!”
“求求你了,放了我们吧……”
赵云成前思后想,信了他们的话。
田珍珍,的确有动机。
他在旁边的砂石上坐下:“你们有一个活命的机会,想不想要。”
“想!”众人喊道,生怕迟了半秒钟。
赵云成将他们从沙坑里挖出来,众人得到了自由,连忙磕头下跪,宛如爬虫。
“同志,您有事可以直接吩咐,我们兄弟几个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赵云成从裤兜里掏出一根卷纸烟,点燃缓缓吐出一个烟圈:“我要你们让她记住,什么么叫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她田珍珍还不够格动我的女人。”
众人抬头撞上赵云成没有半点温度的视线,顿时瑟瑟发抖。
他们兄弟虽没读过书,但也知道以牙还牙是什么意思。
为了活命,他们只好重重点头:“同志,我们兄弟几个一定会将任务完成的。”
赵云成嗯了声,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直到他的背影彻底消失,无赖们才惊惧的开始交头接耳:
“那边是西北商会的方向,这阎王去找二爷的麻烦了!”
“你慌啥,又不是咱们泄密的!二爷指不定都不是这煞神的对手。”
“兄弟们,那咱是跑啊,还是照阎王爷的话去做?”
“当然是照做,你想半夜被鬼索命啊?妈的!那娘们儿吃醋,让咱们哥几个来轮那肥婆,人没爽到,反而还害老七瞎了眼,这笔债必须讨回来,我记得那娘们儿是航天研究所那旮旯的,咱们现在去找她算账!!”
田珍珍是被楼月珠气坏了,哪怕病得严重,她现在也要去省城举报这个贱人投机倒把。
可田珍珍没想到,自己骑着自行车出了基地,刚走百来米,就被一群又老又丑的男人围住,往头上套了一个蛇皮袋,连人带车一块拖走。
直到离研究所基地有两三公里远,见不着人烟了,田珍珍才被他们像倒垃圾一般,从蛇皮袋里倒了出来。
“你们要干嘛?快放开我!我是京城田家的次女,我爸很有钱的,你们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我就给我爸发电报,让他把你祖宗十八代的坟都刨了!”
“贱货!”一个满脸藓块的男人,朝着田珍珍的面颊扇了一巴掌,直接把田珍珍打得嘴角渗出了血,可见力气多大:“害得老子的兄弟都瞎了,你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今儿个落在兄弟们手里,算你倒霉!今天你就负责让我们哥几个爽翻天!”
说完,藓块男人就扒了田珍珍身上的工作服,将她白皙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咕噜。
咽口水的声音不绝于耳。
这些男人都是田珍珍挑选出来玷污楼月珠的,一个个不仅丑,而且身上要么有这儿病,要么有那病!比如脸上有藓块的男人,身上不少藓都溃烂了,看起来恶心无比。
还有两个男人,是有性.病没处医的,他们平日里就算有女人,也是那些在西北乞讨,活不下去了,用身子和他们这群病鬼换条番薯的。
哪能碰过正常姑娘啊,更别提田珍珍这种腰细腿长胸脯大,还有读过书文化的研究员。
这种女人,是他们八辈子都攀不上的,可没想到今天却梦想成真,能睡到这样的极品!
“我憋不住了!!!”
看到田珍珍完美的身材,加上她被打得发出阵阵楚楚可怜的痛呼,许久没见过女人的无赖们,哪还忍得住啊。
一个瘦得只剩骨头的男人,着急忙慌扒了裤子,让人制住田珍珍胡乱挣扎的手,再拉开她两条白皙的脚,紧张得抖来抖去,在众人的哄笑下,废了好大力气才捅了进去。
“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们这些丑鬼,呜呜呜,快给我滚开啊!我一定会让我爸爸挖了你们家的祖坟,啊!好痛啊!!救命”
田珍珍无助的呐喊着,那种干涩撕裂的痛,是她平生第一次经历的。
“这娘们儿还是第一次,赚大发了!”首先进去的男人激动地喊着。
其余几个又老又丑的男人一听这话,就像饿狼看见小羔羊似的,饥渴地流出了口水:
“你搞快点,哥们还等着呢!”
“行了,轮到我了,我憋不住了!”
“快让开!”
几个无赖因为田珍珍打起来了。
藓脸男虎着脸怒吼:“吵什么!大家都是兄弟,别为了一个贱人吵架,她身上又不是只有一个洞!”
此话一出,几个无赖眼前一亮。
对啊!他们咋没想到呢?
于是田珍珍就被翻了过来。
“啊!你们不得好死!!”田珍珍再次感到了撕裂的痛苦,泪眼汪汪地瞪着藓脸男人:“你们为什么要这样欺负我?我哪里得罪你们了,呜呜呜,快滚开,我好痛啊,我要死了,你们这是在谋杀”
藓脸男知道她是个什么坏心眼儿,他们不就是田珍珍找去轮.奸另一个女同志的吗?
藓脸男面不改色,缓缓脱下裤子:“你得罪过的人,让我们转告你一句话: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怨不得任何人。要是今天过后你还记不住,我们兄弟几个负责教你!”
说完,他往前一步,用某物堵住田珍珍的嘴巴,令她说不出半句话。
田珍珍瞪大眼睛:是楼月珠!楼月珠这个恶毒的女人,竟然叫人来轮她!楼月珠,你不得好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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