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是要人有人,要钱有钱,想想都美啊。
想到这,他大手奔着大坤子后脑壳啪的又是一巴掌,拍了个结结实实。
“卧槽啊,武哥你……”
大坤子两眼一黑,险些没当场栽过去。
“谁要火啊,不得算老子一个啊。”
这时,门外传来一声大笑。
只见响水村的马保民和阎豹等一帮二流子走了进来。
马保民今儿一身黑色板正中山装,头发捯饬成大背头还刷了一层鸡蛋清,光亮光亮的。
脚上是一双铮亮到能照出人影的皮鞋,跟民国要员一般人模狗样的。
“哟,老马,今儿这派头不错啊?”
杨武莫名被他骚气压了一头,酸溜溜的打了声招呼。
“那是,今儿大坤子全网直播,必须得显显光啊。万一哪个导演瞅见了,不就直接进货了么?”
马保民背着个手,派头十足的摆着手道。
“嗯,我瞅老马哥有几分陈真的味儿,今儿准能火。”大坤子嘿嘿笑道。
“马哥,关键是你这鞋打不打滑,别回头又把脑壳子削了。”
张二狗着紧的提醒了一句。
“呸,呸,会不会说话,我撕了你张狗嘴啊。”
“放心,老子这是娶婆娘的皮鞋,配着老子里边的红裤衩,能驱晦气。”
“再说了,哪有那么多的西瓜皮、臭狗屎踩,今儿非把秦小春脑壳给削糊了。”
马保民用衣袖掸了掸皮鞋上的灰尘,信心满满道。
“哟,红裤衩都穿上了,今儿肯定得红透了。”
“得嘞,兄弟们,卫生所走起。”
“二狗子、铁牛,条幅打起来!”
“豹哥,你那边喇叭、锣鼓搞起来,声势越热闹越好。”
“卧槽,吹个几把送葬曲子,玛德,好日子,好日子吹起来啊!”
……
一帮泼皮敲敲打打,来到了卫生所门口。
这阵仗早把村里人惊动了,老村长陈满爷和周会计一听要闹事,连忙赶了过来。
“狗日的秦小春,其(不会写叉掉了)骑我寡嫂,蒙扁乡邻,不得好死!”
“打倒恶雨(不会写叉掉)爸秦小春,还我美芝嫂!”
陈满爷看着错别字连篇的白布红漆条幅,简直无语。
“大坤子,陈武,你们又抽哪门子风呢?”
满爷上前厉声质问。
“满爷,我来接美芝回家,你别找不自在啊。”陈武亮出拳头,恶狠狠道。
“哟呵,武子长本事了啊,上次被人小春打的满地找牙,还敢来吃打啊。”
大柱他妈秋梅婶在边上笑了句嘴子。
“瞎了你个臭婆娘对狗眼,上次老子是胶鞋打滑,今儿老子换新鞋了,你瞧瞧我不整死他。”
杨武老脸一红,啐了口唾沫问道。
“秦小春,你不是约战吗?有种滚出来啊。”
“全网直播,你不会想当缩头乌龟、王八蛋吧。”
大坤子用架子举着手机,边砸门边冲卫生所大门里喊话。
“雪儿咋办啊,来了十几个二流子呢,响水村的也来了。”
“都怪我,又给小春闯祸了。”
卫生所里边,美芝隔着门缝瞅了一眼,见这阵仗吓的脸都白了,眼里又浮起了泪花子。
“怕他?”
“你当乡里派出所吃干饭的,杨武敢乱来,有他大碗宽面吃的。”
雪儿也是吓的不轻,不过嘴上却依然厉害的紧。
“是这么个说法,可乡里赶过来估计都得晚上了,满爷又拦不住这帮坏种。”
美芝愈发担心了。
“哎呀,这小春吃个饭咋半天了还不回来。”
“嫂子,你别急,我给大牙打个电话。”
雪儿焦急之余,快速联系了大牙。
……
村里面敲敲打打,秦小春仨人却是喝的正欢。
国强今儿喝的太急,没灌几杯又去沙发上躺尸了。
玉兰呢,女人家本不胜酒量。
几杯下肚也成了懵子,赖着小春非得再好一场。
小春醉的一塌糊涂,瘫在椅子上眼都睁不开,也懒的动了。
玉兰那股子劲一上头,不管不顾的往桌子底下一钻,折腾了起来。
“春哥,春哥,杨武打来了,说要抢美芝嫂,烧了卫生所呢。”
小春正晕晕乎乎做乐师培训呢,大牙哐哐砸起了门。
“抢……美芝嫂?”
好一通砸,小春一甩脑袋微微清醒了些,猛然想起与杨武的约战。
他连忙就要起身。
“甭管,小春,你不是嫌嫂子没美芝那本事,老吐嘛,今儿正好让人练练手嘛。”
苏玉兰整个人醉懵子,把的结结实实,不让小春走。
“嫂子,别闹了,鱼塘起火啦!”
秦小春试着拨开她,哪晓得这娘们还赖上了。
“不管,不管,人家就要练嘛。”
玉兰哼哼唧唧的不撒嘴。
“尼玛!”
事态紧急,小春抬手一记掌刀砸在她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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