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大夫,治肝火的药可以等会儿吃。”
“心病还需心药医,先给我治了心痛再说。”
“可以,我给你开安心丸。”梁秋水道。
“安心丸?”
“呵呵,你把我女朋友骗省城打了个转。”
“给她找又大又好使的,我这痛可不是安心丸能治的。”
秦小春冷冷一笑,光着膀子往梁秋水逼了过来。
看着山岳般的男人。
梁秋水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并非害怕,而是谋而后动。
这时候要动手,没把握,容易引起秦小春的疑心。
而且,他很有用。
于梁家不提,恩师孙大通点明了这几日要来见他。
今日不宜动手!
“你,你要干嘛,村里可有治保队的,你再敢靠近我可喊了啊。”
梁秋水打定主意,佯作害怕一步步退到了药材柜边。
“喊?”
“小曼没告诉你,我最喜欢听女人喊了。”
“你喊的越大声,我越开心啊。”
秦小春伸出一只手,牢牢的将她禁锢在身前,贱兮兮的坏笑道。
“你到底想干嘛?”梁秋水问道。
“两件事!”
“怎么说呢,我这人很爱记仇。”
“第一,老子想请你仔细确定下,到底是不是比我大?”
秦小春痞痞一笑,咔擦,皮带一松裤头掉了下来。
吁!
梁秋水短暂闭了一下眼后,出于好奇还是看了一眼,不由惊的抽了口凉气。
陈曼说的没错。
这孙子就是全亚洲的第九大奇迹!
“我错了!”
梁秋水躲躲闪闪的收回目光,老老实实认错了。
那个玩笑现在看来,确实很愚蠢。
“看来你对这个,比对我的肌肉感兴趣。”
秦小春敏锐观察到了梁秋水细微的表情变化。
这位梁医生对他健美的身材,跟看死人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不过,这会儿她眼里浮起了心动异色。
只能说女人呀,都是务实派,深知什么是最想要的。
“我只是觉的好奇而已。”梁秋水俏脸微红,如实道。
“对于美女,我从来是免费送餐,你确定不试试?”
“我请你喝可乐啊。”
秦小春老腰一挺,猛地一把撩起了她的腿。
“不……试!”
梁秋水瞪着他,很冰冷的拒绝了。
“你在撒谎,你紧张了,而且很不习惯。”
“看的出来你平时很严谨、够冷静,这样的女人很少。”
秦小春并没有为难她,大手顺着她丝绸般的美腿摩挲了一把,放了下来。
“医生,从医学院就开始与尸体、器脏打交道,自然要比一般人冷静些。”
“比如这样的东西,临床见多了,我还割过呢。”
“说吧,你到底想干嘛?”
梁秋水避开他漆黑的瞳孔,很好的潜藏了眼中的杀机。
她总感觉这男人能看穿一切,甚至比很多内炼六重的巅峰武师还可怕。
如果秦小春想耍赖得到她的身子,那也只能提前一战了。
“你说呢?”
“当然是治病,拯救我不安的心跳!”
秦小春低下头,温柔的往她红唇迎了过去。
梁秋水还想躲,手指扣上了衣兜里的飞针。
但理智告诉她,母亲的性命全在一念之间。
服毒!
秦小春马上就要服毒了。
再忍忍。
思忖间,她只觉红唇一热,秦小春的大嘴已经完美覆盖了过来。
他的吻技很好。
绵密、幽长,火辣又不失温情。
梁秋水起初还挣扎几下,但很快便沦陷在温情之中,握着飞针的手放松了下来。
由一开始的反抗,变的主动热烈的迎合了起来。
她这些年刀口舔血,何等不易。
她这一生,饱受世态炎凉,何曾有过这般暖身人。
梁秋水一直以为男人是恶心,是无耻的。
现在她终于深信,陈曼说小春会魔法是真的。
他真的能融化世间女人的心。
无须千言万语,一个吻就够了!
秦小春趁机大手滑进了她的衣领。
吁!
那远比陈曼、胡冰还要大一个半号的紧扎手感,令他忍不住愉悦的浑身打颤。
“够了!”
梁秋水回过了神来,猛地一把推开了秦小春。
她瞬间恢复了冰冷,提好里边的睡裙肩带,紧好护士服:
“吻也吻了,现在心痛好了吗?”
“好多了!”
秦小春手指摩挲着余味尚存的嘴角,暧昧眨眼笑道。
“我不会告诉小曼,仅此一次。”
“我给你煎熬去!”
梁秋水冷冷看了他一眼,提着药包去了后堂。
作为江湖儿女,她没有那么多扭捏,更没有丝毫生气。
在以往那些刺杀中,她伪装过陪酒女,伪装过各色人。
只要能完成任务,一切都是值得的。
更何况初吻的滋味,还算不错。
让她知道男人也还是有点用的,或许等拿下秦小春后,可以考虑发展下地下关系。
杀杀人、接接吻、滚滚床单。
也许是一种不错的生活方式。
秦小春目送她去了后堂,嘴角浮起一丝玩味的冷笑。
清水村这位女村医,居然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手。
从进门第一眼起,他就觉出了梁秋水眼中一闪而没的杀机。
于是有意的暴露、接吻,暗中观察她的反应。
尤其是刚刚接吻。
他探查到梁秋水丹田气机好几次的涌动,竟然达到了内炼第五重圆满境界,这可是比老土还胜上一筹的实力。
更有趣的是,一个还是处子之身的武道高手,被夺了初吻而不恼。
这分明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忍辱负重就为了煎那副药?
呵呵,这是要下毒啊。
他也不急,坐在电脑前玩起了斗地主。
“汤药好了。”
一会儿梁秋水端上熬好的汤药,递给了秦小春。
说话间,她目光落在了电脑上,抓狂尖叫了起来:
“你要疯啊,把我欢乐豆都输光了。”
“不好意思,手气有点烂。”
“我给你充!”
秦小春掏出手机,直接买了一万块的欢乐豆。
“怎样,开心不开心?”秦小春扬眉笑问。
“哇!”
“这么多豆豆,这辈子都输不完了。”
梁秋水低头挨着小春,开心像三岁的孩子。
呜!
小春深深闻了一息她的发香,目光又不安分的往她衣领里瞄了过去。
好大、真的好大啊!
“让座!”
梁秋水见他目光发痴,赶紧掩着胸口吩咐。
秦小春站起身,她接了过去,打起了斗地主。
“亲爱的,你不会把我当大郎吧?”
秦小春端着药碗,吹了一会刚到嘴边又停了下来。
“大郎?”
“你是西门庆吧!”
梁秋水心头波澜不惊,牌却依旧出的犀利无比。
“那你是金莲吗?”秦小春笑问。
“金莲就金莲,你别是不懂风情的武二郎就行。”
梁秋水一心两用,顺着他说道。
“妥了!”
“莲儿,我是你的大郎,喂为夫一口吗。”
“滚!”
秦小春微微一笑,吹着汤药,当着她的面一口一口喝了下去。
梁秋水目睹他喝干了汤药,悬着的心终于踏实了下来。
五毒草的中和解药,只有她有。
一旦毒发,哪怕是内炼第七重的后期大武师若无解药,也休想逼出毒素,必定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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