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站外。
“金莲,到地了,下车吧!”
秦小春在梁秋水雪白的美腿上摩挲着笑眯眯道。
“你这人心眼真小。”
梁秋水没敢打开那逐渐滑向裙底的手,冷冰冰道。
“玛德,你差点要我的命,还指望我把你当菩萨一样供着啊。”
秦小春眼一瞪,使出了加藤神功。
“那也不能叫金莲,土死了。”梁秋水俏脸微红,咬着贝齿哼声道。
“哪土了,秋水就不土了。”
秦小春坏笑了一声,亮了亮手指:“嘿嘿,那倒是,你真是水的很。”
“你!”
“我的名字是秋水入长川,白首不分离的意思好吗?”
梁秋水没好气道。
“想得美!”
“就你这动不动就下药害人的尿性,谁跟你白首?”
“你就老老实实‘秋水供小春一色’吧!”
“你是死鱼吗,有点声成嘛。”
秦小春干笑了一声,手又滑了过去。
这婆娘绝对是一等一的好架子,真心让人不舍啊。
在车里逗了一阵。
秋水毕竟是刚品果子不久,在小春日益娴熟的神通下,脸上很快浮现出了红晕,身子犯起了抽来。
“瞧瞧,你这带色的样子多美。”
“别一天天板着个脸,搞的老子好像剥削长工的地主老财一样。”
秦小春手指抚过梁秋水美艳的脸颊,啧啧赞道。
“你就是地主恶霸老财!”
“什么东西,真恶心!”
梁秋水一摸脸上的渍痕,闻了闻淡淡的腥气,顿时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赶紧从包包里掏出湿巾擦了起来。
“要不说书生无情,女人无义呢?”
“摁着老子吹牛的时候,不说恶心。”
“现在晓得嫌自个儿味了。”
秦小春笑着打了个哈哈,有意逗起了她来。
“我只恨老天无眼,没药死你个混蛋!”梁秋水羞臊的满脸通红。
“是啊,药死大郎,你好去找西门公子呗。”
“成了,给你解解压,是想你调整下心态,别葬送了你妈求药的希望。”
“这个给你,换上。”
“要不这一路沤出个好歹,影响老子日后体验。”
秦小春从口袋里摸出一条新的裤头,丢给了秋水。
梁秋水白了他一眼,红着脸乖乖换了。
秦小春顺手把她换下的抢了过来,闻了一息装在了兜里:“嘿嘿,挂到鬼市去,人榜三十三美女的原味,起码得百万起步吧。”
“你……还要不要点脸了。”梁秋水咬牙恨道。
“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财小而不捞。”
“不精打细算,发不了财的。”
秦小春扳过她的俏脸,强行啵了一个。
“对了,这是咱俩的片,我截了几个精彩的两分钟部分,发到了你手机上。”
“我不在身边,晚上你用来提提神。”
秦小春又叮嘱道。
“你以为我像你嘛,用下半身思考问题。”
“我是去救我妈、去试毒,谁有心思想这点事。”
梁秋水简直无语。
“我发现你这婆娘脑胸完全成反比啊。”
“这次去,他们肯定会二十四小时监控你。”
“你说跟我谈恋爱了,又拿到了配方,如果还整天跟死鱼一样闷着,他们肯定会发现问题。”
“但你要晚上偷偷耍一耍什么的?”
“以你过去的形象、品性,他们不难得出,你确实跟我好了,并被我沾过了。”
秦小春在她胸口攒了一把,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知道了!”
梁秋水眸子一亮,轻轻点了点头。
“来,给爷笑一个。”秦小春挑起了她光润的下巴。
“笑不出来!”梁秋水板着脸道。
“我还是不是你爸了,说话不好使是吧。”小春不高兴了。
梁秋水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
虽然很牵强,却有种冬日腊梅初开的清新,端的是美艳无方。
“这还有点女人样。”
“这个戴着,必要的时候或许可以救你一命。”
秦小春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耳坠,亲手给她戴上了。
“你们农村人品味都这么土的吗?”
看着那有点褪色的紫铜色耳坠,梁秋水不禁蹙起了眉头。
“我妈留下的!”
“农村人嘛,就这点家当了,不要拉倒。”
秦小春看了她一眼,淡淡道。
“你妈的……”梁秋水满眼诧色,简直不可思议。
“什么你妈的!”
“听好了,送炮立功,功还没立完呢。”
“要敢死在省城,你就是做鬼老子也得招你回来!”
秦小春捏了捏她的脸蛋,凶巴巴吩咐道。
“知道了,恶霸!”
“快到点了,我走了!”
梁秋水爱恨难明的白了他一眼,下了车加快脚步进了车站。
一进候车室。
梁秋水摩挲着耳坠,芳心依旧是噗通狂跳不止。
小春居然送她礼物了。
从耳坠蕴含的法力来判断,这至少是一件二品法器。
不仅如此,它更是小春母亲的遗物。
秋水观察过,陈曼身上可没有这么好的护体法器。
也没听她提过,小春有送过贵重的礼物。
那她岂不是比正牌还正牌?
嘻嘻,这完全是有可能的啊。
别的不说,就自己那十八般摆姿是小曼能摆出来的吗?
而且,梁秋水自认为伺候那混小子还是很到位的。
又主动,又能摆,还可以用内力调整紧度,哪次不得薅小春半层皮。
小春稀罕自己,也就不奇怪了。
别看小春把她当苦命丫鬟,有时候凶巴巴、蛮霸霸的,秋水心里还真就认定这小子了。
想到这,她俏脸一红,心里比第一次吃冰淇淋还甜呢。
……
“我的宝贝小绿茶儿,你可得回来啊。”
秦小春坐在车内,闻着秋水裤头熟悉的体香,喃喃叹了一句。
正打算驱车回村,手机响了。
是张建文打来的。
“喂,秦大师,你今儿能来一趟楚州吗?”张建文问道。
“春哥不来,这事怕不太好办啊。”
旁边隐约传来了任天华不安的声音。
“怎么了?”
秦小春皱起了眉头。
张建文是楚州豪门,任天华办事老道,这俩人向来是很稳扎的。
这时候打电话来,肯定是生意上遇到麻烦了。
“春哥,今晚是范长明的生日,整个江东省有头有脸的都会来,你要不过来一趟?”张建文道。
“怎么,你这位张家家主的面子还不够大吗?”秦小春笑问。
“秦大师,范长明是楚州第一大豪门,连省城的四大家族都敬让三分。”
“不拜地头蛇,咱们的生意怕是不好做啊。”
张建文在那边为难道。
“我就不去了,你把他的资料发给我。”
“他要识趣,井水不犯河水。”
“他要作死,我不介意送他去跟阎王爷下棋。”
“范长明要为难你们,原话奉上!”
秦小春冷冷一笑,挂断了电话。
这年头什么面子都是假的。
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
不是说敬了龙王爷三炷香,就能安心保太平的。
范长明要敢打医药的主意,天王老子去拜山也没用。
是龙是虎,是狗是猫,得过过招才能知道。
一会儿,资料传了过来。
范长明,楚州公认的第一豪门家主,资产数百亿,旗下的范氏集团涉及金融、地产、医药等多个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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