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本小姐择日再约。”
“如此没差,小的乐意效劳。”秦小春欣然应允。
说着,他顺势握住了她的纤纤玉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
“我吃好了,补觉去了!”
郭芷若没想到他如此大胆,甜汤也不喝了,红着脸跑开了。
“小妮子!”
“做了我的女朋友,那还跑得掉,今晚就让你见识下二营长的意大利炮!”
秦小春玩味一笑,起身出了餐厅。
白天,他又去镜湖看了一圈,杨家的防备愈发森严了,在镜湖水下开采区附近派遣了很多四重武师。
除非是撕破脸硬闯,否则短时间很难进去。
眼下他倒不是要占有镜湖,而是想鉴别这边灵石的品质。
如果只是些二品之流,秦小春可能会选择放弃。
毕竟,为了一些二品之物去死磕一位宗师,哪怕是过气宗师,都是在赌命,多少有些不值当。
但如果能开采出三品灵石,炼成法器后就值钱了。
秦小春是一定要搏一把的。
正好这个月十五,去南燕楼会会杨家,趁机搞几把灵石鉴别下。
离开镜湖,秦小春来到江边。
今日却是下了一场小雨。
他任由头发、衣衫润透,望着朦胧秋雨,心头多少有几分怅然。
还是三哥张永。
毕竟是有恩于自己,一刀斩绝,着实太过无义。
想了想,他掏出手机。
微信依旧是拉黑的,申请添加好友,对方秒拒了。
手机换号拨通后,一听是他的声音,张永直接挂断,再打又一直占线了。
“三哥,我出两百万,买你出来吃顿饭。”
对方无义,秦小春觉的还是把这人情用钱结清算了。
……
破旧、低矮的城中村小房内。
张永依旧是满脸淤青,堪堪能下地行走。
老四又换新号了。
张永很想跟他聊上几句,哪怕是故意的争吵。
但他终究是迅速挂断了。
一个无情之辈,是不会吝啬多一秒的时间在无用之人身上。
他要做就做绝,让老四彻底死了心。
嘀嘀。
短信响了。
张永一看,脸上愈发苦涩了:
“老四,你没钱,三哥怕拖累你,当年的事烦你。”
“你有钱,三哥更不想去拖你后腿。”
“哎,各安天命,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吧。”
他看了一眼,删掉了短信。
然后,仰头一口廉价的二锅头,麻醉了自己,晕乎乎的躺回到了床上。
到了晚上七点。
张永被闹钟催了起来。
他麻利换上了酒吧的工作服,骑着电动车来到这家“新世纪”的酒吧。
“阿永,来一杯,我请。”
酒吧的老板勇哥是南安道上小有名气之人。
张永平时白天修完车,晚上就在门口专门负责盯车位。
发现不是进自家酒吧的玩客车辆一律赶走。
若是,则引着停入车位。
活不复杂,也不是很累,张永很珍惜这份工作。
“不喝了,勇哥,我看车位去。”张永笑了笑,一瘸一拐的往外走。
“接着!”
勇哥拿了一瓶矿泉水隔空丢了过去。
“谢谢勇哥。”
张永接了,感激哈腰退了出去。
“勇哥,就这废狗玩意,你都请他喝多少回酒了,不给面呢。”
“啥玩意,开了他得了,二老吧唧的。”
边上一个光头小弟有些不爽了。
“你才二!”
“知道我家老爷子是干啥的吗?”勇哥凑近了些,低声笑道。
“干啥的?那不就是咱南安半边天嘛,老刀把子了,谁不知道。”小弟咋呼道。
“去年老爷子过八十大寿,袁大师来酒吧捧场。”
“当时袁大师一下车见了张永,你猜他咋说,他说张永日后必有大福,贵不可言,是我刘家的大贵人。”
“大伙当时就整懵了,我家老爷子就问他啥意思。”
“大师说,别看此人落魄,那是龙困浅滩,苦完这一段,日后迟早要一飞冲天的。”
“我就问就这么个又穷又废的瘸子,还能飞哪去?”
“袁大师说,少说得当南安商会的家,往大了说楚州、江东省都不好说。”
“反正但凡沾点恩泽,可保我刘家百年不衰。”
刘勇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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