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都看到了吗？”
秦小春诧异的回头看向了桌边的三女。
刚刚那个在他面前消散的是什么东西？
春哥不但遇到过鬼，还抓过。可是那个人影并没有让他感受到鬼魂的阴煞之气。
虽然用眼睛看到了，但是在他的感知里，那个身影……更趋近于并不存在。
孙澄和林雪儿同样看到了，但是她们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点点头。
唯独李梦如看着人影消失的地方若有所思。
“梦如，你有什么发现吗？”
“发现？没有。只是觉得有一些莫名的亲近。”
“她在哪？让她出来。喂！你出来，别躲了！”
李梦如突然起身，双眼中猩红之色更盛，澎湃的真气迅速向四周扩散片刻功夫就布满了整栋别墅。
真气带来的压力让孙澄和林雪儿的呼吸都有些困难了，秦小春连忙把手按在两个女人肩膀上给她们输送真气对抗李梦如的压力。
“你出来啊！出来！”
李梦如一抬手就把饭桌掀飞了出去，一桌饭菜砸的满地都是，眼中的猩红之色几乎要喷薄而出。
“梦如！清醒一点！”
秦小春怒吼了一声，李梦如又发疯了，而且这次疯的好像比之前更加严重。
李梦如被吼得身子轻颤了一下，然后转头愤怒的看向了秦小春。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再发疯，我……我让你三天下不来炕你信不信！”
面对此时的李梦如，秦小春就只能用他唯一能征服这娘们的方式来说事儿了。
不过你别说，这招还挺管用的，李梦如咬着嘴唇看了秦小春一眼，别墅里汹涌翻滚的真气迅速平复了下来，女疯子眼里的红光也不那么狂暴了。
“那个……一天行不行啊？三天……我怕我受不住。”
“额……”
无语，春哥心说老子就威胁你一下，你还当真了是咋的？
“半天也行，只要你别乱发疯，啥都好说。”
“发疯？我什么时候发疯了？”
夭寿了，秦小春竟然在李梦如的脸上看到了委屈和诧异的表情。你丫是打算在两个姐妹面前装失忆还是咋的？
春哥可是很清楚这娘们就算发疯也是能记得发疯时做的事的。
算了，不纠结那个了。
“你刚刚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那啥了？”
“额，我说了啊，就是感觉很亲近。好像……我如果跟那个人影真正接触了，我的实力又能有所提高。”
李梦如说着，眼神落在了一楼杂物间的门上。
“我没找到那个人影，但是我感觉……应该和那间屋子有关。”
李梦如起身打开了杂物间的门，秦小春和二女也跟了进去。
这栋别墅平常都没人住，杂物间里自然也没什么东西，也就是放着那个供奉着人皮唐卡的神龛。
而在进来之后，李梦如的眼神就死死锁定在人皮唐卡上挪不开了。
“这……这个……”
李梦如用力吞咽着口水，颤巍巍的伸出手在人皮唐卡上抚摸了几下，然后猛地把人皮唐卡掀开，查看后面的神龛。
不过只查看了一秒不到，她就把注意力重新放回了人皮唐卡上。
“怎么了？这唐卡有什么不对劲吗？”
这张用小姨岳如幻的皮做的人皮唐卡被上一个收藏者认为是会闹鬼的东西，所以才加了个神龛。但是秦小春一直没发现它有什么特别之处。
难道所谓的闹鬼就是今天这样吗？
“不对劲？没有。只是那种亲切的感觉似乎是从它后面传来的。可是翻开以后……”
李梦如把唐卡翻了个面，用手指戳了戳。
“那感觉还是在它后面。”
“你是说这张唐卡有夹层？不可能吧，我探查过的。”
小姨的这张人皮的确有点怪，无论外观还是手感都不像是死皮，而像是还在活人身上一般。
但是很早之前秦小春就用真气探查过了，这就是单独的一张皮，并没有什么覆盖物。
“应该没有，我也想不通。”
李梦如的眉头皱得死紧。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理解之外的事情。
“也许我应该再去见见司马铁锤。”
想弄清人皮唐卡的事情，最终还是得从司马铁锤身上入手。
虽然已经问过一次了，但是难保司马铁锤上次有没有什么隐瞒。
这话刚说出口，秦小春就感觉脖领子一紧，两只脚离开了地面。
夫纲不振啊！李梦如竟然揪着衣领把他给提了起来，丝毫不顾春哥的抗议把他丢到了门外。
“喂！李梦如你想干什么！谋杀亲夫啊你！”
春哥站在门口气的直跳脚。从来都是他把女人们抱来抱去的，啥时候轮到他被人拎着脖领子丢出来了？
“快去把事情给我弄清楚，否则今天我就真谋杀个亲夫给你看看。”
“你你你……行，你给我等着！等这阵子忙过去了老子非要让你尝尝老子的厉害不可！”
春哥还能咋办啊？
疯又疯不过，打也打不过，只能乖乖听话了。
反正他现在的车还是跟司马海借的，也就一脚油门去了司马家。
此时的司马家可不是啥谈事的好地方。
车子停在门口，就隐隐听到庄园里传来的哭泣声。
一位胳膊上扎着白布的老管家迎了出来，见到是秦小春，很客气的把他让了进去。
不过是一个下午的工夫，司马家的庄园里已经挂满了黑白两色的幔帐，在大屋前的空地上搭起了一个宽敞的灵棚。
挂着司马四黑白照片的棺材摆在灵棚正中，一个女人带着一男一女两个不足十岁的小娃子披麻戴孝的跪在棺材前正在嚎啕大哭。
司马薇的胳膊上缠着白布陪在女人身边，满脸都是凄然。
如果不是为了救她和司马蔷，司马四也不会孤身犯险被人害死。
“小薇，你家里现在什么情况？”
秦小春走进灵棚，给死者上了三炷香，这才回头问向司马薇。
“我爸气坏了，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不肯见人。三叔断了三根手指，现在还在医院手术。四哥也在医院。我姐……”
说到司马蔷，司马薇不由得朝大屋的方向看了一眼。
“我姐受的刺激有点大。要是对你说了什么过分的话，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过分的话？秦小春不由得想起了之前在炼钢厂时司马蔷的表现。
这娘们儿……以后说不定会成为一个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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