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M10‘狼獾’坦克歼击车车组的训练(上)(求礼物)(1 / 1)

时间飞速而过,瓜岛战役在43年2月末彻底落下了帷幕,鬼子彻底在大洋上丢失了主动权,接下来将是一连串的被动挨打。

在欧罗巴大陆上,斯大林格勒战役也于2月2日彻底落下帷幕。

汉斯国第6集团军司令保卢斯元帅(1月30号刚拿到元帅权杖),步兵第4军军长普费费尔中将、第51军军长库尔茨巴赫中将、第295师师长科尔费斯少将等23位将官集体投降。

两千名校级以下的军官和九万多名挨饿受冻的士兵被俘,这场惨烈的战斗使得汉斯约十四万精锐士兵陨落,其中甚至有许多士兵是直接冻死在这场北国无情的冰雪之中。

唯有三万余名伤员在之前的空运中得以撤离,那是汉斯空军元帅迈耶的功劳,但这一切又有多少能改变第三帝国战局的命运呢?

而张弛这边,勃固的局势并无太大变化,受创的鬼子们龟缩起来,一边编练伪军,一边等待国内的援军到来,试图重振旗鼓。

4月19日,天气晴朗,万里无云,第1自行反坦克连正在越野训练场上进行训练。

阳光洒在坦克上,金属的车身闪耀着光泽,无论何时,装甲的保护总是让人安心。

“无线电检查!”车长娄建白的声音在车组频道内响起,清晰而有力。

“驾驶员就位!”

“副驾驶员就位!”

“炮手就位!”

“装填手就位!”

其余四位车组乘员的声音依次在娄建白头戴的耳机中响起,清脆而坚定。

娄建白立刻下令:“食雀鹰1号坦克,1档前进!”

“驾驶员收到,1档前进!”随着驾驶员的回应,【M10‘狼獾’型坦克歼击车】(图在章末作者说)挂上1档,开始缓慢起步,仿佛一只蓄势待发的猛兽。

车长娄建白半个身子从敞篷的炮塔中探出,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视野良好。

他一边通过麦克风指挥着驾驶员将坦克驶向训练场的越野路段,一边在脑海中回忆教官关于这辆战车技术指标的讲解。

作为一款专职于反坦克作战的高速坦克歼击车,权重3.3的【M10‘狼獾’型坦克歼击车】在战争雷霆系统白鹰科技树中接在【M4A3(105)中型坦克】后,与专注于用105mm榴弹炮支援步兵的后者不同,M10‘狼獾’装备了一门76mm M7高速加农炮(高速指炮弹初速,不是说射速)。

其可发射初速高达792m/s 的 M62 型被帽风帽穿甲弹,在1500M距离上可击穿106mm 垂直匀质钢装甲,意味着其恰好能击穿不摆角度正面对敌的汉斯6号虎式坦克的100mm前装甲。

与之对比,未来44年驻印远征军的主力【M4A1谢尔曼中型坦克】的75mm M3型主炮只能以618m/s 的初速发射 M61 型被帽风帽穿甲弹,其在1500M距离上只能击穿 75mm 垂直匀质钢装甲。

至于目前张弛装甲营的主力,【M4A3(105)谢尔曼中型坦克】的105mm M4型榴弹炮,其发射的M67型破甲弹的初速更是只有381m/s,弹道下坠非常严重,几乎无法对重装甲目标进行远距离射击。

而著名的汉斯产【 VI型‘虎式’重型坦克】的88mm反一切炮发射的PzGr 39型被帽风帽穿甲弹初速773m/s,在1500M距离上可击穿127mm 垂直匀质钢装甲,依旧是目前这个时间节点性能最好,穿深最棒的坦克主炮之一。(狂怒那个虎式不靠着好炮远射,冲上去玩肉搏完全是秀逗了)

(现代ZTZ99A的125mm滑膛炮射出的APFSDS尾翼稳定脱壳穿甲弹初速高达1700m/s,弹道下坠极小,这才能保证坦克进行数公里外的动对动射击。)

全重29吨的M10‘狼獾’在410匹马力发动机的带动下很快在越野训练场上跑到了30KM/h 的越野极速,车内包括车长娄建白在内的五名乘员都被颠的五迷三道的。

多次通过泥泞路段使得这辆张弛刚花费2万2千银狮币,从系统内购买没多久的崭新坦克歼击车很快变的狼狈不堪起来。

穿过越野路段,M10‘狼獾’来到了靶场区,坦克营营长李鸿博的声音这时也在无线电中响了起来:“食雀鹰1号,步兵标靶已经竖起来了,靶场已清空,请立刻操作高射击枪射击标靶,计时即刻开始。”

听到这话,车长娄建白顾不上一嘴的泥浆,先是将沾满泥点的风镜(坦克兵配的类似摩托车手那种)擦干净,接着立刻抄起车顶的12.7mmM2HB高射机枪开始搜寻步兵靶。

五块只有一人高的木板人形靶子随机树立在距离M10‘狼獾’300至600米的距离内,娄建白拉动枪栓,然而内耳中的前庭末稍感受器却在此时发出了抗议。(晕车了)

娄建白强压住恶心想吐的感觉,死死压住机枪,扣动扳机开始扫射。

(坦克越野可比开路虎越野颠多了,颠完了还能立刻射击的都是硬汉)

晕乎乎的娄建白多次点射,震耳欲聋的枪身不断响起,他终于打碎了4块靶子,但是当他瞄准第5块靶子的时候,手中的机枪只传来了卡拉卡拉的脆响声。

“报告,食雀鹰1号机枪射击结束,12.7mm弹药告罄。”娄建白按照流程开始在无线电中报告。

“很好,一箱50发的弹链击毁了4个步兵靶,现在重新绕场一周,准备坦克靶的射击。”耳机中,营长李鸿博那句‘很好’充满了讽刺意味。

“这不公平,车长你已经表现的很好了,谁能刚颠个半死就准确射...呕...”打抱不平的装填手还未说完,就呕吐起来。

“TM的,小刘,老子刚擦干净的车内,你去外边吐啊...”向来爱惜座车的驾驶员老周大骂起来。

呕吐物的酸涩馊味立刻弥漫在狭窄的坦克车体内,娄建白摇摇头,没有多说什么。

他知道,这讽刺是营长对自己的督促,毕竟练时多流汗,战时才能少流血。

鬼子拿着炸药包或者反坦克雷冲上来的时候,可不会管你车组是否晕车,是否恶心想吐,车内是不是40多度,十分闷热嘈杂。

战场上,敌人只会在你最痛苦、最无助、最难受的时候,落井下石,给予你最后的致命一击,因此任何抱怨都是无济于事的。

只有勤加练习才是最要紧的。

深知这个道理的娄建白默默忍受着嘲讽,指挥车组又开上了布满泥潭、土坡、暗坑的越野路段,进行下一项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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