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放在沙发里面,一只手掌住她的后脑勺,另外一只按住她的腰身,将她压在沙发里就吻了上去。
“……”
“讲道理,我们刚才还在吵架……啊,你咬我干什么?”
男人没回答她的话,直接将她的外套给剥了,那唇紧接着又狠狠黏在了她身上,在她脖子周围游离着,让路轻浅忍不住一阵阵轻颤。
在她脖子跟锁骨处啃咬了一阵,郁衶堔又辗转移到了她的唇上。
郁衶堔熟悉路轻浅每一处敏感的地方,亲吻也不例外,很快她就在他的怀中软了一团,跟没骨头的动物一样。
两个人津液交换,分开的时候那个画面尤其地颓靡,路轻浅微微眯起眼睛,到完全没有害羞的意思,只啧啧地道,“刚才还说自己有洁癖,转眼就吃我的口水。”
“……”
郁衶堔趴在她身上不住地喘气,轻咳,“郁太太,做人吧,不能这么肤浅。”
路轻浅轻笑,“我想你不是第一天知道我是这种性子。”
他摸了摸女人微红的耳垂,低头就含住了她的耳垂,并且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然后说,“别说是你的口水了,就是你的其它我也吃。”
“……”
路轻浅脸色爆红,她伸手狠狠掐了郁衶堔一下,并将他推开,“郁衶堔,你满脑子黄色思想,不要传染我,离我远点儿。”
他笑,顺其起身,视线扫到茶几下面垃圾桶里的苹果核和酸奶盒,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就朝厨房而去。
顺便对她说,“我去做饭。”
经过餐厅时,顺便看了看餐桌上的菜,没有被动过的痕迹,大抵也能想到她这么一天就吃了刚刚垃圾桶里留下来的那两样东西。
终究是舍不得她饿的,郁总开始挽起了自己的袖子准备下唇。
当所有的菜都准备好了,汤也早就熬上了,饭已经好了。
路轻浅抱着平板来到了厨房,厨房是半开放式的,路轻浅倚在门框上歪着脑袋看他,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那个我突然想起来个事情。”
男人正在处理鱼肉,给鱼肉入味,闻言,手上的动作一顿,看了她一眼继续腌鱼肉,“嗯?”
路轻浅看着他手上的动作,然后漫不经心地说,“嗯……你妈今天下午给我打个电话了。”
郁衶堔这时候彻底停下手中的动作,目光沉沉,望着她。
她扑哧一笑,眨了眨眼睛,“你别紧张,她没劝我们离婚,她是来叫我给你打电话叫你今晚晚上跟他们一起吃饭,嗯……”
停顿了下,她说,“大概会请你那个夏青梅一起吃,你昨天晚上不是将人家孤零零地扔在酒店了么?大概你妈觉得,你没有帮人家开一间房,没有陪着人家睡她很生气吧。”
郁衶堔听到她说的,没有立马搭话,而是慢条斯理地扯了自己手上的一次性手套,朝着她走过来,抬起她的下巴就狠狠亲了她一口。
路轻浅,“……”
“什么青梅,你给我措辞准确点儿,我电话没电了,关机了。”
“……”这个谎还能扯的再歪一点不?
“你电话没电关机了,那还怎么打电话给我妈打小报告?”路轻浅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郁衶堔伸手将她怀中的平板给抽了,放到一边,顺势就将她圈到自己怀中,低头看着她较好无瑕的皮肤,“可能我跟妈有点什么感应什么的,你一欺负我她都知道。”
路轻浅咬着下唇,“郁衶堔,我生平最讨厌打小报告的人!”
男人低下头在她唇角轻啄了下,狎昵地笑,“嗯我也讨厌,但我不是。”
他打的可不是小报告。
路轻浅将他给推开,视线扫了眼琉璃台上已经处理好的菜品,对他道,“嗯……我的意思是,你给我将这些菜炒好,你还是可以去见你的小青梅。”
“路轻浅……”郁衶堔后续的话还没有说话,路轻浅就反射性地往后跳了好几步,咳了咳,“你做什么哎喂,别一言不合就又想对我干坏事。”
说着,她手指撑着外面的吧台,看着厨房里的男人,“今天你妈说我什么都不会,不知道你当初为什么要跟我结婚……”
她咳了咳,表情很是认真,“我也仔细想了想,好像我的确一无是处,诺,你上了一天班还要回来给我做饭,好像我是挺没用的。”
路轻浅从里面朝她睇过来一个眼神,“不用你多有用,我是娶个太太,不是娶个保姆。”
说着,他就看着她,那目光很是意味儿深长地在她脸上扫了一眼,然后咳了咳,“其它地方的不足,在床上弥补上了就行了。”
路轻浅翻了个白眼,说道床上……她好像也不是很合格吧,至少做到后半程她基本上已经是废了的,提不起半点性趣了。
她转移了话题,“你真的不去么?”
郁衶堔看都没看她,“你觉得我要去我还回来给你做饭?我像是这么闲的人?”
懒得理他,爱去不去,反正她也算是将他妈的话传达到了。
然后哼了哼,伸手拿走刚才被他抽走的平板,低头手指在上面点了点,扭着腰走了。
郁衶堔从厨房里看到路轻浅捏着细腰离开的样子,想像着昨天晚上的某些旖旎场景,一个没忍住,喉结猛地翻滚,甚至连饭都不想煮了。
……
第二天,路轻浅收到了来自季惜如的短信,好像是被关了几天的季昀终于从看守所出来了,路轻浅挑挑眉,手臂编辑了一条短信过去。
【哦,那我们两清了,说起来我还觉得便宜了他呢,他这样的性子,就算不在我这里出事,迟早也会在别的地方出事,我这还算是给了他喘息的机会,让他正视自己】
路轻浅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伟大,还悄无声息地帮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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