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少,小心!”
常春一个飞扑过来,还是晚了一步,他眼看着一颗子弹射向了夜煜城的后背,顿时目呲欲裂!
夜煜城闷哼一声,脸上一阵不正常的红,就地一滚直接到了车旁,以车为掩体迅速拔枪,对方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一颗子弹像是原封未动一般射进了他的枪口,一声爆炸连带着惨叫声传出去好远。
常春奔过来:“没事吧?”
夜煜城抬头看着常春脸上的血迹,摇了摇头:“尽快离开,不能留下任何线索。”
两个人跳上车直奔别墅。
别墅里,夜煜城脱下了避弹衣,用尖刀把子弹扣下来放进衣兜里,看了一眼常春关切的样子,沉声:“封锁消息,立刻回国。”
“可……。”常春还想发表意见,夜煜城已经安排飞机立刻起飞了。
飞机上,夜煜城脸色苍白如纸,靠在座椅里静静的闭着眼睛。
“野狼已经疯了,不停的吞掉我们的地盘和生意,现在竟然敢对我们动手了。”常春是个蔫暴的脾气,看着不动声色,但脾气就属炸药的,此时离开在他看来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思。
“常春,野狼这个时候和我动手,是想要转移一个人的注意力。”
“谁?”常春问出口立刻警醒:“国际刑警?”
夜煜城点头:“跟着我四年的那个人已经查出来了,是个中国人,牧原,这名字很特别,牧这个姓氏很少见的。”
四年了,为了查出来这个人,常春也费了不少劲儿,从夜煜城嘴里听到这个名字,他暗暗咬牙。
就在夜煜城中弹的同一时间,正在倒热水的白子月心烦意乱。
“子月。”
白子月回头,热水不偏不倚全洒在了手上,顿时烫得她都要蹦起来了,看着苏晓傻了似的,白子月冲进了洗漱室打开热水,冲着自己烫红了的手。
“对不起,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会这样。”苏晓急忙跑进来,看到白子月的手烫红了一片,立刻往外跑:“等我给你买烫伤膏。”
白子月对苏晓也是没招没招的了,自己一个字也没说,人家就跑没影了。
突然想起来夜煜城了,烫了自己的手,他就再也不喝咖啡了,要是知道自己喝水也烫手,是不是水都不让自己喝了?
抬头看着镜子里不知道怎么就笑了得自己,无可奈何的说了句‘花痴。’
苏晓带着烫伤膏回来,帮白子月抹在手上,这才松了口气坐在旁边。
“刚才看你兴冲冲的,有好事儿?”白子月找话题,不想苏晓这么尴尬着。
“哦。”苏晓应了一声,突然兴奋了:“我和你说啊,我们学校来了一个客座讲师,你知道是谁吗?”
“我怎么知道。”白子月好笑的看着苏晓,她们以前也是同学,但可真没发现苏晓是这样一个跳脱的性格,当时是同年不同班的。
苏晓立刻做捧心状:“牧原,牧原耶,我爸最得意的学生。”
白子月抬头看苏晓:“你爸最得意的学生?”
“是啊,我爸没调来泉城当校长的时候,在C市是大学教授啊,牧原是我爸的学生。”
C市!
白子月蹭一下就站起来了,牧原?会是自己的那个牧原哥吗?
电话在这个时候响了,白子月伸手拿过来按下接听键。
“夜少受伤了,我在楼下等你。”
常春的声音传来,白子月急忙看了一眼苏晓。
苏晓摆手:“好了,好了,去吧,我们牧原再帅也没夜少多金,我还是自己想念牧原吧。”
白子月立刻走出房间下楼,夜煜城受伤了?怎么会受伤?
枫园,白子月看着常春:“他哪里受伤了?人呢?”
常春脸上挂彩了,指了指门,转身离开白子月推开门,房间里的消毒水的味道还没散去,床上夜煜城双眼紧闭,看样子是睡着了。
走到床边上下看看也没看出什么来,除了嘴唇有些发干。
转身倒了温热的水,拿过来棉签坐在床边,仔细的蘸着水给他湿润嘴唇。
做这些的时候,白子月竟然觉得很理所当然一样。
夜煜城眼珠在眼皮儿里滚动了两下,白子月急忙放下水杯:“夜煜城,你醒了吗?”
缓缓睁开眼睛,夜煜城的眼中白子月的样子越来越清晰了,看她一脸关切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嗯,醒了。”
“吃点儿什么?我去给你准备。”白子月伸手压住夜煜城的手臂:“别乱动了,等吃过了东西有力气的。”
夜煜城很顺从的由着她给自己掖了被角儿。
“喝点儿粥吧,我去做。”白子月起身离开,夜煜城目光就随着她一直到门口。
看白子月小心翼翼的关了房门,夜煜城才按下内线:“常春,过来。”
常春脸上用了创可贴,进来的时候神色还是僵硬的很:“夜少,是我失职了。”
“没什么大事,就是昏迷了一下。”夜煜城起身,他穿了最高端的避弹衣,即便是如此还是昏迷了三个多小时,可想而知如果是普通的避弹衣的话,自己这条命就交代了。
“野狼的手笔越来越大了,这次那边儿的生意全部撤回来。”夜煜城微微眯起眼睛:“吃多了会撑的,既然他愿意要,我们就给。”
常春眼里一抹锋利如刀,垂头:“是,夜少,用不用我们抄了他的后路?”
夜煜城摇头:“不用,我们先观望一段时间再说,对了,去把纱布拿来,顺便带点儿血浆。”
常春一头雾水的照做了。
打扮好了,夜煜城抬手:“出去忙,我这里不需要任何人了,学校那边儿请假,就说家里有病人。”
“夜夫人不会担忧?”常春问。
夜煜城微微闭上眼睛:“夜夫人担忧的是怎么能快点儿抱上孙子,去吧。”
常春离开。
白子月端着精心熬制的皮蛋瘦肉粥进来的时候,夜煜城正撑着身体想要下床。
“你干嘛?别乱动啊。”白子月急忙放下粥,过来扶着缠了一身纱布的夜煜城,不禁咂舌:“你这是抱炮弹了吗?”
夜煜城‘很’费劲的坐在床上,看了看粥。
白子月只好端着粥过来,小心翼翼的伺候他吃饭。
“怎受伤了不去医院?”白子月问。
夜煜城咽下了粥,抬眸深情款款的看着白子月:“我怕你担心。”
白子月突然觉得眼睛有点儿酸,别开脸:“我有什么好担心?你这样在家里,谁照顾你?”
“你。”夜煜城张嘴等着白子月把粥送到嘴里,抿掉,眼底染了笑意。
白子月无语凝噎了,打开方式不对吗?夜煜城到底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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