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岚衣冷笑,“这个故事编的不错,但你动动脑子,姬家有了地狱之花又有了圣宫之钥岂不是权势滔天堪比皇家,如此还能活到现在吗?”
“少******跟我装傻。我问你‘幽冥地狱花,圣宫姬家开’怎么解释?”鬼面磨着牙冷笑。
“你……如何会知道这句话?”小侯爷面色发白,整个人开始发颤。
“哈哈……”鬼面一阵狂笑,“这是姬家百年之秘,从来是父传子子不传女的,你想不到我会知道吧,哈哈……?”
“你是谁?”小侯爷震惊无比。
这世上,这个秘密除了姬家人是绝不可能知道的,可是眼前这个人为什么他会知道?
“我从前就有所怀疑,直到我无意中听到那个绝非空穴来风的传闻我就越发肯定了,姬岚衣,告诉我——”鬼面攫住他的衣襟,鬼眼中燃烧着可以焚炬一切的火焰,“圣宫之钥是什么,它在哪?”
“我不知道。”小侯爷咬牙道。
“是吗,那我好好再帮你回忆回忆。”夜光折射着那张惨白的面具的脸,那眸子阴冷恶毒,分明是一只要搏人而噬的恶鬼。
然后他对着小侯爷的肚子便是一拳。
小侯爷的身子立即如虾米般佝偻,血顺着嘴角滴答而落,映着苍白的脸,惨烈而狼狈。
“想起来了吗,嗯?”鬼面残忍地问。
“我不知道。”小侯爷痛形于色,喘息着,回答的还是这句话。
“我倒要看看你的骨头有多硬。”鬼面阴狠一语,一脚踏上小侯爷的膝盖,陡然一用力。
膝盖咔咔发出轻微的,难以承受负荷般的呻吟,小侯爷的脸一下由青转红,豆大的汗珠噼里啪啦滚落。
以鬼面的足力绝对是可以踩碎小侯爷的膝盖骨。
宁小葵看得心发颤,破口大骂,“鬼面,你个变态,你……”一条鞭子抽来,阿音眸子兴奋地一闪,宁小葵脖子一下被勒紧,再也说不出话来。
“说不说?”鬼面冷叱道。
小侯爷全身抽搐,脸上的肌肉迅速扯动,他喘息着,颤抖着,但硬是没有吭出一声。
鬼面拍了拍他大汗淋漓的脸颊,“我的小侯爷,滋味好不好,别不说话呀,嗯?”阴呖呖一声吭,脚板残忍地再次加力。
咔咔,膝盖里叫得一阵可怖,小侯爷身子大力一颤,脸白如冥纸,一口气提不上来,昏死过去。
“你这样做恐怕不行。”阿音冷哼一声开口道。
“怎么说?”
“姬家这小子属于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家族利益看得比命还重要,他是宁愿死也不会告诉你。”
“哼,你以为我只有这招吗?”鬼面冷笑一声,松了脚板。
“把他弄醒。”鬼面吩咐着,脸忽然诡异转过来,朝向宁小葵。
宁小葵全身一麻,一寒,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明白,她在劫难逃了。
小侯爷被冷水浇醒,缓缓睁开眼时,浑身一个紧绷。
被皮鞭勒着的宁小葵,脖子向后形成一个残忍的拗度,致使那紧致的胸型完美毕露,随着那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诱人犯罪。
而更要命的是,这具**就这么直直杵在了只离他的鼻子两三公分处,他一呼吸就能闻见那幽幽的少女**之香。
满面红晕,他羞怒得浑身战栗,“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冒天下之大不韪劫狱救人,想必是很在乎这个女人的……”鬼面吃吃笑着,像只饥渴的兽忽然舔了一下嘴唇。
“你,你想做什么?”小侯爷喘息着,惊惶道。
鬼面的手轻佻地顺着那流畅的弧度滑下,嘶嘶而笑,“男人,最受不了的是自己的女人当着他的面被人糟践,我想,你,也是如此吧……”
“畜生,你敢——”脑子一下一个烟花四射,小侯爷嘶吼道。
“我不敢么……”鬼面嘿嘿嘶笑,五指如勾,只听一声裂帛的尖锐之声,宁小葵胸口大开,蜜色胸膛蓬勃而发。
小侯爷瞬间闭上双眸,冷汗如瀑而下,嘶声大叫,“我真的不知道。姬家祖训,必须要在上一代临终前才可以将这秘密告之姬家传人……”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鬼面怒道,五指再次用力,宁小葵的衣裙一裂到底。轻盈如鸽的胸膛,紧致如玉的小腹,挺直秀美的双腿,至阴至纯的女体如同被撬开蚌的珍珠,瞬间艳光四射,媚色生香。
小侯爷双目如血,两眼凸突,全身气涌脉张,他厉烈的吼:“混蛋……你放开她!”
“你说不说!”鬼面亦厉声大叫。
“我……我……”小侯爷喘息如牛,痛苦辗转,“我,我真的不知道……我求你……不要这样对她……”
“你也会求人,高高在上的小侯爷,你也会求人……”鬼面似哭似笑,如同鬼兽,令人瘆寒而栗。
小侯爷哽咽泣血:“挖我的肉,拆我的骨,取我的心,你想要怎样都可以,别这样对她……她有尊严的……她有尊严的……”
咬牙闭眼承受一切侮辱的宁小葵身子一颤,眼泪疯狂迸流满面。
“不许哭……不许……鬼面嘶号,摇晃着宁小葵的头,“姬家都是虚伪至极毫无心肝之人。他知道的,他怎么会不知道,他是姬家唯一的传人。但为了姬家,为了姬家的野心和大业,他选择牺牲了你……”
“不,不是……”小侯爷断然叫道。
“月离华,其实你何尝不知道……”鬼面抱着宁小葵,用指背轻抚她的脸,一字一字蛊惑,“他救你为的也只是地狱之花,她误会你,她几次三番要杀你,都也是为了姬家的利益,他从来就是一个自私自利武断残酷之人,他还杀了你的妖孽……”
宁小葵神色如雪,大口喘息,喉咙中格格作响,浑身战栗,却说不出一句话来,但她眸中的恨意却炽热无比,雪亮如刀。
“对,就是这样,恨,咬牙切齿的恨,噬心蚀骨的恨,毁天灭地的恨,呵呵……”身子扭动如蛇般缠住了她,鬼面嘶嘶笑,唇落在宁小葵的锁骨,一路滑下……
“不——放开她——”小侯爷锥心泣血嘶喊。
世界上最悲惨的莫过于此:自己的女人当面受辱却救之不得,还被人捅刀陷害,其感受上的悲切,魂魄深处的哀伤,可以说是无与伦比又无可言喻的;世上的痛苦,少有能和这种至极的创痕相较拟,那是自尊的破灭,人格的侮辱,信心的沉沦和情感的戕害!
阿音悄然撤去鞭子,转而立在远处看风景。这里暂时还不需要她,她知道。杀人不用刀,鬼面远比她恶毒,她甘拜下风。
血液在喷张,欢呼,某处地方越收越紧,心深处的空却越发的空,急需填满补缺。鬼面喘息着,心竟有那么一瞬间的迷惘沉沦。
就在这时,一直僵直如死的宁小葵动了。这一动便是电光石闪,快得不可思议。
当冰凉的铁链一下勒进鬼面的脖子时,他心内刹那清明,但也为时已晚。
铁链倏然收紧,鬼面却不知死活地嘶嘶笑了,艰难地道:“我竟忘了,在地狱之花的毒性面前,微不足道的蛇毒能坚持到几时?”
正说着,他忽然变色,似乎想起了什么来,袖子一抖,一条死蛇惨然落了下来。
“不好意思,它好像翘辫子了。”宁小葵冷眸,冷语,冷链,冷笑。
“你杀了我的蛇。”鬼面唏嘘,心有不舍。
“我还要杀你呢。”宁小葵阴森森的笑道。
“你好像杀不了我了。”鬼面冷笑。
宁小葵抬头,就见阿音不知何时也速度极快地勒住了小侯爷。
“你手里那张是废牌。”宁小葵轻柔一笑,眼里却全是迫人的煞气。
阿音的心抖了抖,这还是那个她认识的嬉笑怒骂精灵古怪的女孩吗,这眸光,那十足是一只嗜血的狼!
小侯爷面色灰败若死,心入万劫之中,知道鬼面的离间已经起作用了,宁小葵一定认为自己为了姬家宁让她受辱也不救她。
心在滴血,他张了张嘴,想说话,却吐不出一个字来,事实他被勒着也说不出话来。
“放他们走。”鬼面一字一字道。
“可是……”阿音犹豫,多好的机会,怎么就突然生变呢,如果今天放了,再想捉住他们恐怕难了。
“听我的。”鬼面盯着她道。
“好吧。”
阿音似乎很怕鬼面,无奈松了鞭子。
“把衣服脱给我。”宁小葵命令道。
阿音看了看鬼面,跺了跺脚,愤恨着解衣。
“我不是说你,你的衣服骚气,我不要。”宁小葵冷冷道。
鬼面嗤地一声,难得还有闲心笑。
“你,你这贱人,下次让我再捉住你,我先抽你三十鞭子。”阿音气得大骂。
“还不脱。”宁小葵懒得理她,冷冷吩咐。
鬼面慢条斯理解衣,勾着唇犹不知死活笑道:“被一个女人逼着脱衣服,你是第一个,感觉很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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