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见王妃上前一步道:“回王妃,确是查到了一些。今日发疯的马叫逐月,是王爷专门为您留的马……”
“而且,属下还发现,逐月的铁蹄上被人钉了钉子,又用了层薄木头隔着,平常走动时逐月并不会感觉到那钉子,只有等在马场上奔跑时,钉子逐渐穿透木头,便会扎到它的蹄子,令逐月发狂。”
徐笙闻言,忽然闭上了眼睛。
“所以……这是冲我来的?”
流殇抱拳咳嗽一声:“……是”
“若不是我与四妹妹换了马,今日出事的人应该是我……”徐笙想到临上场跑马时,她看到虞素词看在自己的马时,眼底露出不易察觉的喜爱之色,便念着她经常给阿识和阿媛送小衣服的情分上,与她换了一匹马,没想到却逃过一劫,让虞素词替自己受了。
那时候,她并不知晓逐月是虞臻专门为她准备的。
“继续查吧!”徐笙道。
“今日几位妹妹受苦了,我在这里给你们赔罪,现在天色已晚,你们快回自己的院子里吧!嫂嫂改日给你们赔礼道歉。”徐笙正疲乏着,也无心应付几人。
“这本是应该的,嫂嫂不必歉疚。”另外两位姑娘连忙后退两步,使劲儿的摇摇手。
徐笙疲倦的笑笑没有说话,让绿柳将她们送回去了。至于虞素宜那要吃人的目光,她理都懒得理。
虞素词抿唇,跟着三姑娘和五姑娘往回走。
走到一半还回头看着徐笙,似是想要与她说些什么,却被三姑娘眼尖看到,连忙将她拉走了。
等到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徐笙将剩下的人全都支下去了,只留下流殇。
“王妃,您有何吩咐?”流殇和徐笙算得上相熟,便直接问到。
“您放心,我一定会找出幕后之人,给徐三公子一个交代。”
徐笙摇摇头道:“你是王爷身边得力的人,你的能力自然是没有什么好质疑的,我留下你,就是想提醒你多留意一下承明院。”
“您的意思是……?”流殇讶异。
难道事情和风轻姑娘有关?
若真和她有关,那也解释的通。
流殇想到其中的联系,便立即道:“王妃放心,属下一定会留意的。”
等到徐长生能坐起来笑话徐笙是个哭脸猫时,已经是八月份了,此时距离虞臻上一封来信,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却再也不见他的来信。
此时,她才从虞伯处得知,虞臻已经攻打到东郡城下了。
她便以为,虞臻是因为战事繁忙,故而才没有给自己写信。于是她又提笔写了一封信,再和前一次一样,按了阿识和阿媛的小手印,让人给虞臻送去。
等到虞臻收到她的信时,阴郁了许多日的脸色终于好了一些,他将那封信来回看了好几遍,确定一个字也没有错过后,才将信放到桌子上。
“我让你们盯的信,结果如何了?”他靠到椅背上,揉揉自己的额头道。
虞梁擦擦额头的冷汗,战战兢兢道:“那封信送到王府后,便送去了清芷园,是王妃身边的绿柳姑娘亲手接过的。”
“专门监视的影卫说,第二日又见绿柳姑娘拿着一封信去了门房。”
“信呢?”虞臻脸色又阴沉下来。
“在这里。”虞梁小心地将信送到虞臻手边。
便见虞臻盯着那封心情,久久没有打开。
信上面的笔迹是皎皎的,没有错,和刚才给他写的信的笔迹一模一样。
原本坚信阴谋论的虞臻,此时心里也开始动摇起来。他甚至胡思乱想着,皎皎她难道真的喜欢上了宋六?是什么时候,他为何不知晓?
不不不,皎皎她一直是心悦自己的,她亲口说的不会有错。
虞臻就这样盯着桌子上的两封信,心里滋味儿难以言喻。一面是温暖的家书,一面是疑似她与别的男人写的情书,他心里的酸涩,怀疑疯狂的飞涨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再乱想下去,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来。
所以他告诉自己,没有听到皎皎亲口确认,他都不能相信。
他记得皎皎的话,他不能怀疑皎皎。
虞臻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今天去淘文看,发现了好多眼熟的ID……都是你们……原来我们的口味也挺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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