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因为当时将容平之封印得匆忙,没有那个时间去给他们选择个合适的封印地点,为防止其逃离了后寻不到踪迹又再继续强大,只能就地将其封印。
而这,曾经是个乱葬岗。
乱葬岗这地儿就是个普通飘时间久了都能变成个鬼王,何况容平之一个已经是接近了鬼王的怨飘?!
封印是将他给封印住了,却无法阻止他在这么个绝佳的地方不断的强大。
近千年过去,现今的容平之,实力已经无限接近于鬼帝级别,近期内每一任师太的临终之力几乎都只能堪堪的维持继续封印着他一二十年的时间,就算是这样,平素里也都是需要师太不断往封印里灌输玄力来‘维护’封印的。
而闵郡王的长女,就是那么巧的在师太位于阵眼中正往封印中灌输玄力无暇估计周围时,从背后偷一袭了师太。
已经消弱了七/八层的封印又因为阵眼中这玄力突然的中断而让容平之寻到了个虽小但对他来说已经足够的缺口,正好满身业障的闵郡王长女非常适合他附身,这便有了眼前的这么个东西。
此刻的容平之已经唇都裂到了耳后根,完全没一丝夸大的形容,跟个裂一口一女一样,一个字···丑。
祈宝儿真真是没眼看,也懒得再继续和这样一个十八层地狱都走个十来趟还稍不了一身业障的人多说什么费话。
双关紧握,闪身上前,小拳头外被一层幽暗灼灼但却带着森冷气息的墨绿色火焰包裹,只一眨眼,人已到了容平之面前,小拳头带着风声垂向了容平之的脑门。
容平之不愧是已经无限接近于鬼帝的飘,其反应一点不比祈宝儿慢,身化成烟,祈宝儿的小拳头砸了个寂寞,在她拳头砸过去的同时,黑烟已经绕到了她的身后,其中一缕烟化为了掌状重重的拍向了她的后背。
祈宝儿依旧保持着砸人的动作不停,却是一个闪现般消失,下一秒,人出现在已经是烟状的容平之身侧,一个横踢朝他踢来。
两人的动作如果用放慢了百倍的慢动作去看,那就跟街上蛮子打架一样的凭的全着拳头和脚,没武一器没法器,你一拳我一脚,你挠我一爪我给你一拳。
可这俩的速度都太快了,快得扒在墙头往里看的启明帝飘和十二两啥都没瞧清,只看到不会儿就是满地的灰尘四处弥漫,四处的黑烟到处闪现,偶尔着才能瞧到祈宝儿身影在某一处闪一下后又立刻消失。
这原该是场激烈的战斗,可因为啥都看不清,反而是让一人一飘都少了那份该有的激动。
只是,在已经过了半个时里面的俩还没结束战斗后,一人一飘都再难冷静了。
这是他们认识宝儿/主子以来,头一次宝儿/主子遇一敌需要打这么久还没结果的。
就在一人一飘急得都想冲进去帮忙却是无奈破庙内已经容不得任何人与飘入内时,一黑一白两道身影突然在破庙的上空出现,一个手持哭丧棒,一个手握勾魂锁。
十二惊喜大呼:“是八爷九爷。”
黑白无常听到了他的叫声都朝他看了眼,紧接着便加入了破庙内的战局中。
两人的这一眼,让十二有种‘下一个就是你’的惊悚。
他紧张兮兮的想去拽启明帝飘,然却是拽了个寂寞,启明帝飘早在黑白无常俩出现时就已经溜了个没影。
一个人扒在墙头只感觉寒风瑟瑟的十二:“……”
有了黑白无常俩的加入,战斗依旧没有很快结束,约又过去一刻钟左右,破庙内的一人四飘才逐渐开始显现出人形来。
祈宝儿手中已经一手铃铛一手不知道是什么材质但一准不是铁质的黑色长剑,剑身已经刺进了容平之的心脏。
黑白无常俩一个勾魂锁的链子一头在手一头绕在容平之脖子上,链子中间崩成了直线,握着链子的主人使劲儿到永远脸上青筋直暴;另一个手里的长棍穿刺过容平之的腹部,一手抵在容平之的背上,其脸色也并不好,略微扭曲着看着他自个也并不好受。
容平之已不再是烟雾状,也不再是被附身的闵郡王长女的样子,而是一个近一米八五官长得还挺俊俏只是显得很是阴邪的男子。
他两手成爪状,一手长而漆黑的五个爪子都已尽数的刺入了祈宝儿的肩膀,另一边手成掏状的没入了身后白无常的腹部。
一人四飘就跟定住了一样,许久都没有其它的动作。
周围的灰尘四散沉淀,让他们的身影越发的清晰。
十二魂都快要丢了,他家主子受伤了,他家那个在他眼中是能把天给捅一个对穿的主子···受伤了!!!
最先动作的还是祈宝儿,拔出剑的同时也变相的是让容平之拔出了刺进了她肩膀上的五爪,一个闪身退后,同时用灵力封住了伤口。
黑白无常二人几乎是同时动作,一个和祈宝儿一样的‘互相伤害’,一个迅速将容平之拽了过去后一块消失不见。
几乎是只眨眼间,破庙内只剩下了都受了伤的一人一飘。
祈宝儿与白无常俩相视苦笑,祈宝儿边收起了铃铛和长剑边问:“白叔,你没事吧?”
白无常同样将武一器收回,笑着拍了拍按说是受伤位置的腹部,“你白叔我不过是个魂体,不像你们这些人,你多烧些供品给我很快就能恢复了。”
祈宝儿笑了笑没有拆穿他,被接近于鬼帝实力的怨飘所伤,哪能那么轻易的是烧些供品就能恢复的?!
“放心,一准给白叔黑叔都多弄些好吃的下去。”
白无常没再继续这话题,担忧的看了眼伤口,但也没多说其它,宝儿身带冥魂之力,阴气怨气这些本就伤不到她,皮禸之伤她一修灵之人同样不惧。
可哪怕心里明白这些,看着那几个窟窿眼,还是让飘心里揪得慌。
索性眼不见心为静的看向了墙角那一坨,“此人心术不正,宝儿准备如何处置?”
祈宝儿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了那坨,瞅着对方现在的德性难得的默了。
闵郡王的长女以前是闵郡王为了保她一条命的让她‘疯’,而现在,她是真疯了。
容平之本就是靠着吞食灵魂的法子来强大自身,如果不是因为容平之与这具身子不能融合的必需要有一定的原有的灵魂来保证这具身子活着,这丫的灵魂早就被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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