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邵言竞对林瑞宁……完了!天塌了!(1 / 2)

随着裘邵言越来越靠近,他散发出的强大气势便也越来越迫人,这便是属于男主的王八之气了罢?并不因裘邵言只有十九岁便削减,反而更显他英气逼人,令人不敢直视。

脚边思思哆嗦着爬起来,快速窜入房中躲在床底下,肥屁股缩成一团。

林瑞宁半垂下眸子,唇边笑意浅浅,轻叹一声。

他的好大儿,若是不凶,倒还挺不凶的。

裘邵言站定在离林瑞宁三步之外的地方,单手负在身后,青松般挺拔,冷眸含着不屑,似不愿再靠近林瑞宁半分。

线条分明的下颌绷紧,他也不正眼看林瑞宁,半侧着脸嫌恶道,“怎么,不敢看我,是趁我不在欺负了恬儿,所以心虚,是不是?”

林瑞宁扑哧一笑,向后轻靠在廊下柱子上,声音温润慢条斯理,“好似是你不敢看我才是?怎的说成我不敢看你了?”

“我不看你,是因不屑看你。”裘邵言极其厌恶林瑞宁往日那副花痴庸俗的模样,更厌恶对方恬不知耻,妄想以落水湿身来勾引自己。

更何况,林瑞宁明知自己是他表妹的未婚夫婿,还如此做,便更令他唾弃。

裘邵言恶言恶语,冷冰冰好似冰块。

然这副模样,从前便刺不到林瑞宁,如今林瑞宁全然将对方看成自个的好大儿,便更不可能被刺伤了。

他只是唇边含笑,从容自得的看着裘邵言,面上波澜不惊,眼神甚至还……带了几分慈爱。

那是看一个叛逆儿子的眼神,含着几分无奈,却又是包容的。

无妨,不看便不看罢,免得惹麻烦,虽他知自己从未心悦过裘邵言,但毕竟原身的确对裘邵言求而不得,他与裘邵言拉开距离也是好的,免得世叔吃味。

世叔心眼可小着呢。

裘邵言并不正眼看林瑞宁,却也能感知到对方目光落在自个身上,不由一阵厌恶,袖中拳头紧握。

不必说,以林瑞宁对他的痴迷,此刻定又是那种黏黏糊糊、令人恶寒的花痴般的眼神!

果真是个空有相貌的草包,一次落水还不足以令他长教训么?!

林瑞宁便见裘邵言面色忽青忽白,也不知独自脑补了些什么,整个人面色不大好看,且气势越发森冷骇人。他心中觉出不妙来,不由站直身子,便要回房,不欲与裘邵言起冲突。

然不等他转身,裘邵言便已以极快的速度闪至他身前,右手手掌直接掐住他脖颈,将他用力撞到廊柱上!

“……”林瑞宁疼得额上出了一层细密热汗,背脊颤抖,已连一个音节都无力发出。

裘邵言看着他痛苦模样,并未松手,反而眸色愈发冰冷,缓缓加重力道。

林瑞宁心脏本就不好,惊吓与缺氧之下,心脏抽搐剧痛,面色铁青,嘴唇也变得紫乌。

“果然,你这样的愚蠢恶毒之人,只有杀了,才会让我安心。伤害恬儿,你死不足惜。”裘邵言是真的有杀了此人的打算。

杀一个人,于他而言,易如反掌。

自少时父亲大人令他独自带领商队历练开始,他遇到的危险数不胜数,杀死的山贼盗寇,也不计其数。

杀死林瑞宁,该与杀死那些人无异。

——虽林瑞宁有户籍,为良民,但他可用从父亲大人那习来的掌法,能令林瑞宁粉身碎骨,毁尸灭迹无人识得。要杀林瑞宁,实在是太轻松。

林瑞宁在窒息边缘,濒临死亡的感觉实是不好受,心脏疼得像被刀子反复剖开,后背冷汗沉沉,衣衫尽湿。

口不能言,否则他必定喝骂一声:孽子!

就在这即将毁尸灭迹的危急时刻,一道脚步声响起,少女声音清甜欢快,“少爷……”

裘邵言在廊下一手掐住林瑞宁脖颈,一手负在身后,一袭黑衣,侧目冷冷与走进小院的忌女四目相对。

一刹那火花四射,一眼万年。

这,难道便是爱的小火苗么?

林瑞宁迷迷糊糊心道。

毕竟在书中,忌女的设定便是心仪裘邵言,但又不似这般简单,他信这小丫头对自己的忠心……

忌女当然不会对这可恶的贼人、这登徒浪子产生半分爱慕之情!她的胸腔中只满腹怒火与心疼,红着眸子凄厉尖声怒吼,“放开我家少爷!”

可恶,这裘公子竟敢对她家少爷这般,竟敢冒犯少爷!

少爷要被他掐死了!

忌女双目满是少爷痛苦的模样,被激得浑身哆嗦,想也不想,便抄起身侧扫帚冲了过去,“别碰我家少爷!滚开!”

裘邵言身负内力,又怎会怕这小小丫鬟,并未将她放在眼里,一拂袖,忌女便倒飞出去摔在地上。

此时因忌女方才放声高喊,引来其余人的注意,小院外头脚步匆匆,听着很快便要来人了。

若再杀林瑞宁,定会惹来麻烦。

虽他有把握摆平这麻烦,却不愿让恬儿担心,或是因自己杀人,便怕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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