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孙夫郎温柔聪慧貌美善良孝顺,小孙夫郎真好!(1 / 2)

小院内,林瑞宁一会儿站起,一会儿坐下,时而照镜,时而望向院外,嘴唇微微抿紧,竟然有些紧张。

今日,是裘牧霆家中长辈上门提亲的日子,身为待字闺中的哥儿,此时还不到他该出场的时候。

一般哥儿姐儿,都要矜持些,待到两方长辈应允了这门亲事,才可去见见对方的长辈。

因此,林瑞宁只能在自个的小院里等着。

可是他今日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冷静,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称不上不适,却又心里有事堵着。

看日头,如今已到正午,不知此时裘老太爷是否已经进府,与他爹小爹商议得如何了……

林瑞宁眉头蹙起,再次立在镜子前,整理衣衫,忽然望着自己的面容,缓缓摇头笑了出来。

“呼……是我太过紧张了。”

只见镜中的他,哪里还有平时的波澜不惊与恬静,脸上处处提现着“焦急”二字,都不像他了。

林瑞宁失笑,倒是冷静下来,转身喝了杯花茶,干脆坐下自己与自己对弈,心思逐渐清明,躁动情绪也逐渐归为平静。

“少爷!少爷!”忌女从外头跑入,小脸红扑扑的,满脸兴奋。

“少爷,成啦!老爷应了您与裘老爷的婚事了呢!啊不,现在该改口喊裘公子了罢?再喊他做老爷,未免与少爷太不搭了……”忌女小嘴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像只快乐的小鸟,为少爷欢喜。

“少爷,您有所不知呢,那位裘老太爷为您准备的纳采礼可真丰厚,奴婢出去一看,吓了一大跳,除了我们的院子,其余地方都放满了,几乎连个落脚的地方也无,奴婢站都不知站去哪儿……”

“这么大的排场,奴婢从未见过,嘿嘿,纳采礼越重,说明少爷日后过得越顺遂,还有一对大雁,一对羊,一对鹿,奴婢一时都认不出是甚么,还是商管家说给奴婢的……”

少女自进了小厅,便数着手指头快乐的说个不停,沉浸在喜悦中无法自拔,激动得很。

可是待她说得嘴巴也干了之后,却发现自家少爷脸上半点兴奋也无,只是含笑静静听着,手上对弈未停。

那淡然的模样,好似今日不是裘家长辈上门提亲的日子,而是不相干的人上门抓了一只老母鸡那般简单!

不,若真有人来抓走那些养着给夫郎补身子的老母鸡,只怕少爷比现今还要着急多了……

忌女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少爷,您便不急么?”

林瑞宁在棋盘上轻轻落下一枚棋子,眼尾也不抬,“急什么?”

他的手目光纵观整个棋局,思索若对面与他下棋的是裘牧霆,裘牧霆面对这一颗棋子,又该如何走……

忌女见少爷竟然出神,不由跺脚,“哎呀,少爷,今日是您的重要日子呀!您不关心纳采礼、不关心那裘老太爷表现如何、不关心他们说了什么?!”

“嘘……”林瑞宁拧眉思索。

忌女真是服了自家少爷啦!

这是嫁少爷,还是嫁她呀?怎的她比少爷还着急呢?

瞧着少爷思索片刻后在棋盘上落下一子,好似颇为满意,忌女决定不能再拖下去了,“少爷,老爷夫郎唤您去正厅,见见裘老太爷呢,奴婢为您整理一下罢?”

两家长辈已初步谈成这门亲事,哥儿便可去见见人了,也让对方长辈相看一番,瞧瞧对哥儿满不满意。

忌女为少爷梳顺头发,骄傲的咧开嘴。

哼,不用说,少爷这样讨人喜欢,裘老太爷定是满意的。

衣裳是一早便换好了的,戴上合适的配饰,腰缠勾丝珍珠宝石荷包,林瑞宁更加貌美明媚。

两人出了小院,便看见外头放满地的礼箱,个个裹着红绸,有些还是漆金的,沿路走去正厅,皆是如此景象。

走在廊下,能看见外院有许多随从,恭恭敬敬的低着头,身边有羊有鹿,还有马匹。

还真的是前所未有的热闹。

林瑞宁款款走到正厅门口。

守在门外的商十立刻大声恭敬低头,“小人请林少爷安!”

这番话,看似是在请安,实际上是与里头东张西望的人通风报信!

花白胡须的老头儿立刻收敛起偷看模样,正襟危坐,端端正正,好一个大家长辈的范儿,“咳咳!”

林东恒:“……”

云书:“……”

“瑞宁,既然来了,便进来罢,来见过老太爷。”林东恒哪能不能裘老太爷的小心思,这老头儿,惦记了自家哥儿半天了。

小孙夫郎来了!

裘老太爷精神抖擞,呲牙咧嘴,亢奋得胡须发抖,挺直胸膛,努力目不斜视。

然而他的耳朵,却是情不自禁的竖起来。

只听一阵温润悦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是,爹爹。”

啊啊啊啊啊!这就是小孙夫郎的声音么!

真好听!

一听便知是个乖巧貌美聪慧孝顺善良温柔的好哥儿!只应天上有地上难得这一个!

裘老太爷屁股都歪了,歪向门口那一侧,恨自个怎坐得离亲家这样近,若他与不孝孙儿换个位置,坐在门口多好,便能听得更加清楚了。

小孙夫郎的声音便是仙乐,好听!

裘老太爷嘴巴咧到耳朵后,同时抓心挠肝,听完了小孙夫郎的声音,便想瞧瞧他的乖乖小孙夫郎长什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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