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真的有孕,可惜以后要不孕不育了(1 / 2)

王恬恬哭得委屈,“邵言哥哥,是他推我,他嫉妒我怀了你的孩子!”

裘邵言身形一僵。

连带着僵在脸上的,还有他原本焦急、恐惧、担忧的表情,那双眼原本是癫狂的猩红,此刻呆呆的低头,看着怀里哭得肝肠寸断的小姐儿,有些恍惚。

就好似在看一个不太熟悉的人。

这种眼神太陌生,叫王恬恬的哭声顿了一下,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她心底陡然升起一丝不安。

“邵言哥哥?”王恬恬苍白的脸满是泪痕,在腹痛难忍中,小心翼翼的揪紧他的衣襟。

台阶上方的尽头,林瑞宁抱着汤婆子,自廊下一步步走下来,那目光淡淡的,不悲不喜,却十分威严。

王恬恬颤抖了一下,剧痛的身体更加哆嗦,咬紧嘴唇,将脸埋入裘邵言怀中,“呜呜,邵言哥哥,不要让他靠近我,恬儿害怕……”

“啧。”林瑞宁轻嗤。

也许是因为他的出现,所以书中的白莲女主,现在被染了点黑色,也会耍心机了?

“表妹,你可真狠啊,虎毒还不食子,只为了栽赃于我,连自己的骨血都可痛下杀手。”林瑞宁冷冷的看着冰上的血迹。

裘邵言一张俊美的脸,已是微微惨白,浑身僵硬,收紧手臂。

的确,方才他亲耳听见、亲眼看见,是恬儿自己要从上头滚落。

只为了陷害林瑞宁。

这是他们的孩子啊,恬儿怎么舍得?

裘邵言眼睛红得快要滴血,心绪激烈翻涌,喉头一阵腥甜。

“我不知你在说什么……明明是你推我,是他推我,邵言哥哥……”王恬恬咬唇不肯认,虚弱的缩在裘邵言怀中。

她不能认,方才此处只有他们二人,只要她咬死是林瑞宁推的自己,那林瑞宁便要背上残害裘家子嗣的罪名。

虽然自个不是真的小产了,但摔下来的她这份痛不能白受……

一道脚步声沉沉响起,缓慢,却似黑云压境。

身形伟岸面容肃穆威严的男子,披着黑色大氅,靴子踩在雪面上,缓缓而来,他是自假山后走出的。

他的目光,并没有落在王恬恬身上,只紧盯站在台阶上的小哥儿,似在怕台阶湿滑,他会摔倒。

王恬恬却在他出现的一刻,四肢发冷,深深的恐惧!

假山,裘三爷怎会从假山后出来,难道邵言哥哥刚才也?

不,不可能!

可是若非他们早就在那里,邵言哥哥又怎会来得这样快?!

一刹那,额头上的摔伤、腹中的绞痛,好似尖锐万倍!

她在尖锐疼痛中虚弱的怀着最后一丝期盼,似个溺水的人,慌乱挣扎着问,“邵言哥哥你……”你可有听到我对林瑞宁说的话?!

裘邵言意识麻木,“……先看过大夫再说罢。”

王恬恬睁大眼睛,惊惧交加,终于晕了过去。

还不到小半盏茶的功夫,不过几名大夫已与大批下人们赶到,事态紧急,只得就近在廊下以毯子遮风,火炉供暖,替王恬恬诊治。

裘老太爷、原本在厨房忙活的三位夫人与其余在府中的小辈,听闻王恬恬出事了,也匆匆赶来,围在廊下,焦急万分,毕竟人命关天,且腹中是邵言的血脉,自然担忧。

这关头,谁也没有心思询问出事原因,只看着大夫动作。

林瑞宁站在台阶上没顾得及来,便被裘三爷直接抱了起来,眉峰压低,看着他的脚,十分不敢苟同。

“台阶上冷又滑,仔细寒气自脚底入肺腑,若不小心摔下去……”后头的话,裘牧霆不愿说,忌讳着,就怕真诅咒到了他。

“我错了。”林瑞宁抱住他的脖颈,乖乖认错。

“嗯,回去我给你暖脚。”

裘三爷抱着人,远离后面的热闹,朝三房府宅走去,忌女抱着给少爷带来的披风,在后头跟着,眉头有点小纠结,时不时回头看一眼廊下场景。

她不知晓发生了何事,但定是信少爷与此事无关的,只是想凑热闹。

林瑞宁只觉好笑,忌女到底还小呢,偶尔心思活泼些,他也纵着,便摆摆手,“我有世叔伺候便可。”

普天下也就唯有他,敢如此自然而理直气壮的要裘三爷“伺候”了。

裘牧霆听了也不恼,甚至低低笑了一声,附耳在小哥儿小巧如玉的耳垂旁,“是,为夫定会好好伺候瑞宁。”

忌女脸红红扭开脸,转身跑了。

啊呀,会长针眼的,瞧不得瞧不得!

回到房后,裘牧霆果真脱了林瑞宁的鞋袜,将他的足放在自个灼热的小腹,踩在壁垒分明的硬实腹肌上,暖着。

林瑞宁脚趾轻踩,坐于榻上双手后撑着身子,桃目笑吟吟的挑衅,“世叔不是说要好好伺候我?”

“嗯。”裘牧霆凤眸深深,探入他衣内,弯下头颅。

“你!”林瑞宁眼睛瞪大,面色绯红,立时身子便软成一摊水,无力抗拒,由裘三爷的唇舌带着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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