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女的彻底醒悟(1 / 2)

裘牧霆轻笑,拥过去亲他额角,“是为夫错了,下回定轻轻的、快快的,不叫瑞宁受累了,可好?”

“还有下回?”林瑞宁恼得手肘向后一捅,捣在老男人的腹肌上。

“嗯。”裘牧霆声音沙哑低沉,大掌在他腿根与臀上流连。

林瑞宁有孕后丰盈了些,也肯长肉了,肌肤柔软滑腻,手感更好,叫裘牧霆食髓知味流连忘返,手掌像被吸在了上头一般,怎么摸也不肯离去。

感觉到危险意味,林瑞宁敏感的缩了缩肩膀,“你离我远一些!再不能要了!”

裘牧霆便闷闷的笑了起来,大掌上移,轻抚他小腹,“傻夫郎。”

他的手掌温度灼热,放在小腹上十分舒服,林瑞宁本就倦了,被这样轻轻贴着肚皮,不由轻哼一声,微合双目,犯困了。

裘牧霆隔着肚皮与未出世的孩儿亲近了会儿后,便扬声朝外唤丫鬟抬热水进来。

外头廊下远远候着的丫鬟们对视一眼,红着脸捂嘴偷笑起来,也并不希望,麻利的去抬了早已备好的热水及一应需要用到的物事进房中,而后便又鱼贯而出。

老爷与夫郎沐浴,向来不必他们伺候。

唯有忌女离去前多言了一句,“老太爷正等少爷与姑爷一同用晚膳呢,可否告诉他不必再等了?”

瞧着这架势,少爷与姑爷小别胜新婚,哪还有多余的心思分出来给老太爷?

林瑞宁眼下要沐浴,也不知需多久了,心中不忍让老太爷等,且他累极,的确不愿再动弹,便让忌女告诉老太爷不必等。

裘牧霆也回道,“嗯,不必等,告诉祖父,明日的早午食也不必等我们。”

林瑞宁面颊生烫。

忌女扑哧一笑,连连点头捂嘴跑开了。

二人在房中沐浴,温情而缱绻,而后又用了些下人送来的饭菜,十分闲适。

而食厅中,须发皆白的两个老头儿对坐着,大眼瞪小眼。

裘老太爷气闷扒饭,“哼!他一回来,就将瑞宁拐走了!也不知瑞宁今晚可吃好了?他都离开十日了,还知道瑞宁喜欢吃甚么么?!”

气恼郁闷的骂骂咧咧。

无能子:“……”早知如此,他就不来了。

“哼,胡闹,胡闹!瑞宁可是有身孕在身的,他还这样折腾!”

“……已足三月,县主身子尚好,可适当同房。”

“哼,你懂什么?!”

无能子:“……是,老夫一个医者,什么也不懂。”

无语,丢筷子,丢碗,老夫不吃了!

无能子拂袖,气哼哼离去。

他还是回房继续编他的医书罢!

独自一人用晚食,裘老太爷也无甚胃口,悻悻不乐的比昨日少用了一碗饭。

忌女劝道,“老太爷,明早与中午,您不若过府与老爷夫人一道用食罢?也热闹些。”白发苍苍的老人家一人独坐圆桌旁,看起来的确孤寂可怜。

而后便见这白发苍苍的老人家“bang”的一声,砂锅大的拳头砸在桌上,胡须炸开,似一只叛逆赌气的狮子,“老夫哪儿也不去!”

忌女暗笑,老太爷真是越老脾性越似孩童,是了,若不然怎会有“老顽童”这个词?

当夜,有裘牧霆在身边,林瑞宁睡得格外香甜踏实,不似过去的日子总是会在半夜因担心裘牧霆而忽而惊醒。

第二日他醒来时,已快到正午。

方睁开眼睛,便见床榻前坐了一人,正笑盈盈的望着他,慈爱温柔,怀中还抱着一名婴孩,婴孩也睁着葡萄似的乌黑眼睛好奇看他,攥着小拳头咿咿呀呀,满脸笑的模样,十分逗趣讨喜。

林瑞宁忙坐起来,“小爹,你们怎来了?”

他伸手去逗婴孩,戳戳他粉嘟嘟的面颊,一戳,婴孩便兜不住口水,似灌汤包漏了汁,十分滑稽,林瑞宁便坏笑起来。

偏偏被戳的小灌汤包不知兄长的坏心眼,只流着口水跟着笑,小拳头挥舞着兴奋的咿咿呀呀。

林瑞宁坏坏的笑弯桃目,“小爹你看,小弟是否缺心眼儿?”

“你啊,”云书好笑,既觉自家哥儿调皮,又觉自家小哥的确有些傻乎乎,无奈笑着摇头,用帕子替小儿擦了口水。

在外间候着的忌女这时进来,跪地替林瑞宁穿鞋袜。

对此,林瑞宁甚是无奈。

他明明早已对忌女说过千百遍,叫她不必如此恭敬,伺候他穿衣鞋袜、为他洗衣裳这些繁杂事情,更是可分摊给别的丫鬟,然忌女却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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