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摘口中领带,却被男人一只大手束了手腕拉到了背后。
这姿势越发不对劲儿。
语鹿被他抽的呜呜叫,手脚动作全不由自己。
后来薄司寒放开语鹿时,语鹿屁股都痛麻了。
但他似乎心情还不错,摘掉她口中已经被咬的很湿的领带,又走到一边扦开灯。
屋子在一瞬间敞亮。
刚才的一切就跟没发生过一样。
但薄司寒转过身,还是看到语鹿立在原地,眼睛红红的,脸上哭过的痕迹尽数暴露在他眼底。
样子有点可爱,有点令人心软。
虽然刚才只是过招时,无意识的推动到抓过来打屁股。
但手心里那绵软有弹性的手感,则让他心情变得很好。
大概是个男人……就总会有点变态的小恶趣吧……
语鹿揉了揉眼睛,振作了点儿精神,盯着他有点闹脾气的语气。
“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你生活阳台的窗子没有反锁,用领带夹撬开窗子卡扣,翻进来的。”薄司寒扬唇懒懒道。
他长腿一迈,坐在了沙发上,环视一遭四周。
接着又对她家里的安保表示担忧。
“如果今天翻窗进来的不是我,而是别人,你怎么办?就你那点儿三脚猫功夫,还不够给坏人塞牙缝儿。”
薄司寒原本想说,就她那小胳膊软肉,还不够给旁人欺负的。
越想就越生气。
这是什么老破小区。
语鹿这里虽然算不上什么高档小区,但安保完全没问题的好吧。
所以一听他这么说,神经也有点炸。
哪里还有什么坏人……这里最坏的人就只有他了!
“你翻进来的?这里可是六楼!”
薄司寒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就是那么淡淡地,眉骨下的眼皮子朝这边撩了一下。
“那你来这里干嘛?你晚上不是会佳人去了吗?”她咬了咬下唇,越发觉得这事儿稀奇古怪的。
薄司寒眼神漆黑暗沉。
那一切该从哪里说起呢。
他应该把一切都归咎于药物的作用吗?感觉自己记忆又像是断片儿了似的……
他下班后回到麓湖,偌大房子空荡的清净,让他浑身跟针扎似的。
先回了一趟房间……
再度醒过来时,脑子里乱的很,又像是有一根无形的线,把他拽到了这里。
小区门口的保安把他拦下来,要刷门禁卡才允许他进去。
他散了一盒好烟给他们,然后精准的念出了语鹿家的门牌号码和电话号码,保安见他穿卓不凡气度不凡。
以为是跟老婆吵架回不了家,感同身受般心软,就把他放进去了。
之后……
因为晚上十一点后,每栋楼楼底的门禁会反锁,不刷门禁卡根本进不来。
薄司寒在楼底丈量了一下语鹿家的位置,然后顺着排水管道和阳台从底楼一路爬到六楼。
好在以前学了些防身术,体能训练也做的不错。
所以也没花多大功夫。
当然薄司寒来说,这一切只是为了一个目的。
这时候好像也顾不得行为有多荒唐。
薄司寒终于抬头,不期然地,镜片后的眼睛似乎闪动一下。
“按照我们白天的约定小宴一人跟一天,我是来接小宴的。”
他脸上强势的表情纹丝不变,找到一个蹩脚且合理的借口。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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