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一勾,伸手一撕。
刷的一下,整张脸皮都被撕了下来。
好家伙,第一次看到有人戴双层面具的。
魏南轻眯着端详着这张毫无遮挡的脸。
这才对嘛!
面容冷峻,鼻梁英挺,是个有棱有角的浓眉系男子,再配上那双狭长又多情的凤眼。
这长相,不错!
丢在鸭窝里,绝对有争一争头牌的资本!
你说你顶着这么一张脸,怎么就去干夜探闺房杀人行凶的事情呢?
看着她赤裸裸盯着这张脸看,系统无语:【擦擦你的口水吧!】
魏南轻懒洋洋一笑:【帅哥谁会嫌看得多?你懂个锤子,你又不是人类,哪里能体会到姐姐的乐趣!】
她继续伸手摸了摸他的衣服,想看看他身上有什么东西。
扒拉了一下,还真在他胸口处摸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魏南轻一把扯了出来。
定眼一看。
是一个雕刻着复杂图腾的血红色玉器,器弯曲呈弧形,上粗下细,首尾相衔团凤形,镂空透雕,玉质洁白,纯净光润,摸起来冰冰凉凉很舒服。
魏南轻翻来覆去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索性就懒得探究了。
她站起来,开始翻箱倒柜,不一会儿,她拿出了一捆绳子,麻利地将男子像扭麻花似的五花大绑起来。
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她拍了拍手。
她困倦地打了个哈欠,黑漆漆的眼眸瞬间浮上一层水雾,她重新爬回被窝里,倒头就睡。
等她睡饱了再收拾他。
雨还在滴答滴答下着,屋里很快就寂静了下来。
......
一夜无梦。
醒来的时候,天色已大亮。
屋外还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
她坐起来,眉眼散漫地伸了个懒腰。
目光触及屋里中间那个被绑着的男子,魏南轻巴眨了好几下眼睛,才想起昨夜的惊魂时刻。
见她醒来,系统立刻上线:【宝,你可终于醒了。】
魏南轻慢吞吞下床,有气无力地回了一句:【你怎么还在?】
语气还有些娇软,鼻音有些浓重。
系统老妈子心,一整夜亲自上线盯着屋里动静,生怕那帮人去而复发要了宿主的小命。
它闻言没好气地开始叭叭叭数落她:【你可真宽心,就这么丢着个大活人在屋里,还睡得贼香,不怕他醒来砍了你啊?】
魏南轻:【那他醒来了?】
系统:【……那倒也没有……】
她打了个哈欠,眼尾有些湿润:【放心吧,我的药,我心里有数,不到下午他醒不过来。就算醒来,他压根就没力气跑。】
倒腾一会儿,她就拿着一把油伞出门去了,走之前还不忘将门给锁上了。
后院的花草树木,被狂风暴雨摧残得不轻,几个小厮正在清理地上被刮落的树枝残叶。
刚走过长廊,魏南轻便看见自家大哥行色匆匆的。
“大哥。”魏南轻扬声叫住了他。
魏修泰一回头:“轻宝啊,你起来了,昨晚下半夜下起了很大的暴雨,你睡得可好?”
魏南轻摸摸鼻子:“嗯,挺好的。”
“那就好,大哥昨夜被吵醒了,原本还想着过来看看你的,又怕打扰你睡觉就没过来。”
魏南轻:“……”
感谢上苍,幸亏你没过来!
“大哥你这匆匆忙忙的,有事儿?”
“哦,也没什么大事,昨夜风雨大,酒楼好几盆露天的盆栽被刮倒了,我正准备叫人清理。”
“哦,那好,那大哥你忙吧。”魏南轻绕过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她一顿,多问一嘴,“对了,大哥,你昨晚有发现酒楼有什么异样吗?”
魏修泰微微皱眉:“昨晚吗,昨夜雨势很大,大哥只是打开房门看了看,并未察觉有什么异样?怎么了吗?”
魏南轻乌溜溜转眸,摸着脖子呵呵一笑,“没,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昨晚做梦了,好像老听到猫叫声。”
“这城里确实有很多流浪猫的,昨夜突如其来一场暴风雨,估计很多猫都受惊了。”
魏南轻详装点头:“原来如此,那,大哥我先去吃早饭了。”
“嗯,好。”
魏南轻吃饱喝足之后,出门溜达了一趟,临近中午了,才想起自己屋里还有一个麻烦要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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