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軍一脸兴致勃勃,似是在搞什么研学,长鱼哽一脸黑线:“夫人……”
想捂嘴都来不及。
长鱼静抽着唇又往外偷着走,再被自家亲娘揪着耳朵弄回来,骂道:“你看看你表哥,当个太监都有女人,你呢?你好好一个黄花大小伙子,连个姑娘都没有!”
孟軍恨铁不成钢,逮着亲儿子一顿咆哮,长鱼静吓得不敢吭声,只能求救似的看老爹,看表哥。
这俩人,正在热烈讨论中情毒一事,对于长鱼静的求救,竟是完全不知。
司九宴:“姨丈,这情毒一事,可能解?”
长鱼哽:“能能能。这太能了,也就是静儿那臭小子学艺不精,才解不了。这点小事,对姨丈来说,手到擒来。”
司九宴:“太谢谢姨丈了。”
“不客气不客气。那,姨丈饿了,有饭没有?”
“有,姨丈要吃什么?”
“随便,能吃就行,不挑。”
“好的,阿宴这就去准备。”
司九宴说完,竟是亲自起身去准备,长鱼哽一呆:不是,你这还真是亲自去啊!
连忙道:“阿宴,等等姨丈,姨丈跟你一起去。”
司九宴走得像风快。
过门的时候,硬是又没看到那长鱼静几乎要挤飞了的眼神,几乎是落荒而逃。
谁能想到,他的亲姨母,这么凶猛呢!
什么都敢说,什么都能说,荤素不忌,他受不住。
堂堂大元督主,阴狠残暴,噬血杀人,连死都不怕,如今却是被孟軍一句连珠似的问话,给吓得变了脸色。
这事说出去,谁信?
一路进了厨房,司九宴脸上的红晕还在,萧一在厨房正忙活着,见自家督主突然闯进,且向来素白的脸色,竟然还有些怪异。
他顿时吓了一跳,连忙道:“督主,您这是怎么了?脸怎的这般红?”
是身上的毒又发作了吗?
还是长鱼族长已经开始帮着督主治伤了?
“本督无事。”
司九宴目光一沉,用内力压下脸上红晕。
刹那间,整张脸又是素白一张,格外的冷,且戾。
萧一:……
算了算了,他不说了。
一边做饭一边嘀咕道:“其实属下手艺不好,如果褚白在,他手艺好。”
可是,褚白这两天也忙,他在准备青依下葬之事。
“要做什么,本督与你一起。”司九宴垂眸,看一眼厨房的乱象,顿觉无从下手。
但,没关系。
他之前也不是没吃过苦,做饭对他来说,只是不精通,但他会。
“啊,督主要亲自做饭吗?好好好,这锅粥,督主您帮忙看着一些,我去洗菜切菜。”
萧一连忙说道,把灶上的锅指给自家督主之后,他去忙活别的。
一刻钟之后,萧一麻了。
他看着锅里漏着的那个大洞,再看看已经被漏下的粥,打灭的火,额头青筋跳了跳,极是温和的问:“督主,您在做什么?”
司九宴握勺,冷脸:“本督按你说的,在搅锅。”
“敢问督主,锅呢?”
司九宴看了眼,语气很凉:“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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