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曦宁没学过武,她的招式杂乱无章,只是胡乱的横劈竖砍,根本沾不到司九宴一丝衣角。
司九宴只闪不躲,冷着脸道:“杀人者,人恒杀之!他要杀本督,本督便要了他的命,这有何错?楚曦宁,是不是在你眼中,但凡是个人来刺杀本督,本督都得让他杀,这才公平?”
“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楚曦宁杀红了眼,又是一剑刺来,司九宴刚要躲,可他身后一声厉叫,“阉狗,拿命来!”
长剑如虹,刺向他身体。
司九宴原本要躲,可看到楚曦宁时,他微微抿唇,拼着被楚曦宁刺了一剑,抬手一掌将她拍开。
那掌力看似汹涌,实际对她没有半点伤害。
楚曦宁倒在地上,萧一连忙去扶:“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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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出口,司九宴目光更冷:“那正好。也请公主殿下转告陈家,若再有下次,本督灭他满门!还有,公主也请记好,今日是公主刺本督第二剑。若再有第三次,本督不会手软!”
他一身黑色氅衣,猎猎站于风中。
寒风过处,那风刀比剑还冷,司九宴扬了衣摆,大步离去:“萧一,送客!”
这客,送的是谁,萧一心知肚明。
督主啊,还是舍不得伤长公主分毫。
长鱼哽来了,顶风冒雪入京城,脸都没敢露,戴了面具,直奔柳树胡同。
与他一起的,是一名全身都裹得严实的女子。
两人进了柳树胡同,长鱼静早早接了飞信,一直在等,此时见大门开了,长鱼静眼睛一亮,快速上前:“爹,娘,你们终于来了。”
脸上面具落下,长鱼哽虽已中年,但依然相貌英俊,不难看出年轻时的好皮相。
女子也摘了头上的兜帽,英姿勃勃,眉眼犀利,抬手朝着儿子不客气的敲一记:“让你好好照顾你表哥,这还中了毒?人呢,在哪儿,赶紧带你爹过去。”
这次,柳树胡同烧了地龙,长鱼静不敢多言,连忙先请萧一把自己娘亲带去偏房休息,他则赶紧带了老爹,去看司九宴。
司九宴这身子骨,这两天尽折腾了。
重病,受伤,然后又受伤……一刀一剑,这身上都是窟窿眼。
司九宴倒是还好,目光温和看着这位风尘仆仆赶来的中年男子,眼中闪过暖意:“辛苦姨丈了。”
长鱼哽哼了声:“倒是学得礼貌了些。上次见面,司督主却是半个字的姨丈都没喊过。”
只是把长鱼静骗了走,来当什么劳什子的破国师。
家里夫人心疼他一人在京城打拼,直接就把亲儿子踢过来了……要说,长鱼静也是他们家的宝贝疙瘩呢,他夫人是真舍得。
“让姨丈见笑,上次人多眼杂,自是不敢轻易泄露身份。”
“那这次呢?”
长鱼哽也不废话,“把手给我,先把脉。”
司九宴从善如流:“这次,一切都在计划中。”
夺宫之战,已经不远了。
再多等一些日子,等得仁孝帝失去所有助力,真正成为孤家寡人的时候,他会一击必中。
“你体内所中之毒,为情毒。”
长鱼哽把了脉,又要了他一滴血,经验证之后,才道,“此毒藏于女子体办,非欢好不得出。此毒又通过女子体液,进入男子身体中……所以,我说阿宴,你跟姨丈说实话,与你欢好的女子,是何人?我与你姨母此番来得匆忙,静儿信中也没有说详细,倒是不知,会是谁有如此本事,能算计到你?”
长鱼静见状不好,悄悄往外溜。
门帘一掀,换了装的孟軍从门外大步进来,一把揪了儿子的耳朵,呵呵笑道:“你来说,你表哥是跟哪个妖精欢好了?此毒卑鄙下流,简直是我辈耻辱!”
长鱼静惨叫:“疼疼疼,娘,你先放开我。表哥与谁那啥,你让表哥自己说嘛!”
做坏事的是表哥,受伤的是我?
这还有没有公平可言!
长鱼静之母,孟軍,与司九宴的母亲孟岚,是亲姐妹。
只不过孟軍这个名字,倒不像个姑娘名字,反而格外的阳刚。
“姨母勿恼,此事,也不怪表弟,都是阿宴的错。”纵是司九宴这等人物,杀伐果绝,双手沾血,可说起自己私事时,也有些微微的不自在。
偏是孟軍还要追着问:“跟姨母说说,你这东西,用起来的时候,还畅快吗?那姑娘软不软,好不好?合不合你的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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