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凛忱垂眸,眸色幽沉。
那温香软玉之上,有一颗细小的红痣。
是他尤其爱的地方。
孟筠枝亦察觉到他的目光,她想要抬手掩住,甚至想要拉过被子盖住。
可刚一动弹,才反应起来自己的手正被他攥住。
男人掌心宽厚,轻而易举扣紧她的两只手腕,骨节分明的长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肌肤。
腕间那一处,似烫微麻。
“顾凛忱...唔...”
她话音未落,他便低首而来。
唇舌噙住那缀着红痣的位置,轻含微舐。
孟筠枝身子一下子紧绷起来,复又软软瘫回他怀中。
听到她喊他的名字,顾凛忱下口略重了些。
满意听得怀中姑娘由口中溢出的声响。
他哑声道,“可曾想过酒楼名字?”
瞧瞧这人,明明在做此等羞人之事,却仍要在这种时候与她讨论这么正经的事。
孟筠枝脑袋都快被他搅成一团浆糊,眸底蕴着水汽,只感觉到有只大手轻车熟路地拽下她的下裳,带着薄茧的指腹轻点着梭巡。
娇躯轻颤,她胡乱问道,“...什、什么...”
顾凛忱的吻往上,落在她耳边,声音尤为清晰,“酒楼的名字,姎姎可想好叫什么。”
他的衣衫亦也是乱的。
榻间潮熱一片,粉融香汗。
孟筠枝艰难地摇了摇头,眼周的粉像是覆了一层淡淡花瓣之色。
“没想好...”
顾凛忱将人抱紧,终是咬住朱唇,强横地探入她口中。
他制住她手腕的大掌早已松开,转而落在她的膝盖侧边,强硬按住。
“那便现在想。”
话落,孟筠枝轻口耑着仰起细颈,眸底的水雾好似快要盛不住一般,摇摇欲坠。
她承不住他的力气,双臂软软搭在他肩上。
如此时刻,何能分心去想酒楼的名字。
可这人就是便要这般使坏。
孟筠枝眼瞧着榻边的纱帐急速晃动,咬着唇亦抑不住那羞人声响。
声音快要哭了,“我想不出来。”
顾凛忱再寻到那枚红痣,高挺鼻梁陷进去。/
须臾,他吻她的唇,道,“叫醉香居可好?”
孟筠枝答不出来。
她神思一片混沌,被他紧紧抱住,“顾凛忱...”
“嗯,我在。”
他亲她微湿的鬓发,又问了一遍,“姎姎觉得醉香居这个名字如何?”
孟筠枝仍是答不出来。
寝间灯火通明,落地烛台上滴了烛泪,光影落在纱帐上,亦随着轻轻晃动。
许久之后,孟筠枝被他抱出床榻,带去了浴间。
他今夜已算是“大发善心”,仅一次便结束。
只是他的一次当她的好几次。
孟筠枝窝在他怀里,困顿地眨了眨眼,却勉强想起适才在床榻间他问过的话。
想着这酒楼确有他的一半,她问道,“大人适才说酒楼叫什么名字?”
顾凛忱侧眸看她,抬起她的手,在柔软掌心处写下三个字,“醉香居。”
两人身上都是湿的,男人指腹在她掌心处划开水痕又很快消失不见。
只留下细密的痒。
孟筠枝缩了缩手,道,“那便听大人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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