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她刚才还在一本正经地关心他的身体,现下这暧昧的语气便全都变了样。
顾凛忱定定看着她,没有开口。
却在下一瞬,那双劲筋大掌倏地扣紧她的腰肢,将人压进自己怀里,附在她耳边低声道,“姎姎才是那个要爱惜自己身体的人。”
“嗯?”
孟筠枝没反应过来,疑惑地看向他。
而扶在她腰间的手,意有所指地掐了掐。/
用了些力气,像是此前他们曾无数次亲密时那样。
他紧紧㧽住她的腰,骨节分明的长指几乎掐出痕,将哭吟着、缩着身子要逃离的她扣回来,凶狠不留半分。
孟筠枝耳根子刷的一下红了起来。
抬手推他的胸膛,却没有推动。
紧接着,下巴被人抬起,炽热的吻落了下来。
男人高大的身躯贴过来,上身倾压,压得少女腰肢不断后仰。
折成惑人的弧度。
直至孟筠枝抵挡不住,呜咽着揪他的衣领,顾凛忱才稍稍松了力气。
“还赶人吗?”
孟筠枝轻喘着,红唇微张,腾不出空回答他的问题。
少女纤细又柔软,趴在他胸前,小小一个。
幼猫儿似的。
顾凛忱抬手在她脊背上轻抚,替她顺着气。
“只是这般亲吻便已经受不了,”他面不改色地下了结论,“该爱惜身体的人,是你。”
“你别说了。”
孟筠枝揪他的衣袖,又拍了拍,小声地抗议。
顾凛忱终是闭了嘴,没再就这个话题继续说下去。
待她喘匀了气,这才一把将人打横抱起,放到床榻上。
唇瓣到此时还有些刺麻,孟筠枝下意识抿了抿唇,没好意思与他对视,找了别的话题同他聊。
“...许鹭,招了吗?”
说到正事,顾凛忱神色认真。
他摇了摇头,道,“没有。”
许鹭不同于一般案犯。
他能做出以自己的命堵住所有事件的举动来,便不是贪生怕死之人。
大理寺里的那些刑具,对他起不了什么作用。
这段时日顾凛忱威逼利诱,但他铁了心要独自认下所有罪。
顾凛忱自是不会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只是仍需要抽丝剥茧,才能看清背后的真相。
他默了默,又道,“你可还记得孟家出事之前的一些细节?”
孟筠枝看他一眼,又垂下眼睫,似是在回忆。
片刻后,抬头道,“出事的前几日,府里差点失窃,当时还报了京兆府。”
“这算是不同寻常之处吗?”
孟家出事前的这一起盗窃案,顾凛忱之前已经仔细查过,没有任何问题。
“这案子我之前查过,与你父亲的事没有关联。”
“你且想想,那段时日,府中之人有何异常?”
其实这些事,顾凛忱私下都曾调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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