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渊啊。”
耶律祁风自然拉过她的胳膊,走到萧寅渊面前。
“你瞧瞧这话,清棠可是整个东宫最得力的女官,她要是愚笨就没有聪明的了。”
一句“清棠”令得萧寅渊脸色陡然一沉。
他抬头,目光意味深长定格在耶律祁风的手上。
“王爷从前在草原上野惯了,既然来我西梁,自是要遵守我西梁的规矩。”
他们的目光交汇于空中,仿佛演绎一场不见血光的厮杀。
萧寅渊眸子危险一眯,“松手。”
夏日闷热,太子殿里摆放着不少冰盆,一进门凉气便扑了进来,此刻更是寒意四起。
半晌,耶律祁风不动声色松开,伸手在萧寅渊肩膀拍了拍,“阿渊,怎么突然这般严肃?”
他动作轻薄,萧寅渊沉着脸拂掉他的手,“还请王爷出去,我有话同她单独讲。”/
闻言,耶律祁风有趣嗤笑,朝谢清棠扬了扬下巴,“本王在门口等你的好消息,”
殿门被关上。
"进来!"
谢清棠纤细的手腕儿忽然被萧寅渊攥住,不容分说拉着她往偏殿走。
谢清棠吓了一跳,手腕用力,试图抽出。
萧寅渊扫了她一眼。
非但没松手,反而半蹲扛起她。
再想挣扎时,已经被他抗进了偏殿,并且非常用力踹上了门。
砰的一声巨响,谢清棠心头一抖。
“殿下,如果您有话可以当面说,这样于理不合,王爷还在殿门前!”
她又想到,方才萧寅渊,恶劣的行为。
“于理不合?”
萧寅渊把她扔在龙榻上,慢慢俯下身去。
“从前不知在这里做过多少次,怎么现在就成了于理不合?!”
他满身寒意,“谢清棠,你是怕被你的新恩客听见吧?”
“殿下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谢清棠被他羞辱的话惊呆了,“奴婢和耶律王爷什么都没有!”
此刻,她的背抵在墙壁,退无可退了。
“还装?”
萧寅渊冰凉的手,下一秒就扼住了她的脖颈。
“这息痕粉是你从你房间里搜出来的,此药乃漠北至宝,若不是他,你从何得来?!”
谢清棠感受到,扼住脖子的五指,在收紧。
她本能想掰开萧寅渊的手,“...奴、奴婢没有......”
“如果你很想成为耶律祁风的胯下玩物,我可以给你制造机会!”
胸腔的气息愈发稀薄,但萧寅渊看向她时,她仍旧在微笑。
“草原上是明媒正娶吧?奴婢可不做通房...”
萧寅渊的瞳孔剧烈的颤动了一下。
太可笑了!
她宁愿去大漠草原风餐露宿,也不愿乖顺留在他身边!
“现在船妓,要求也这么多了吗?”
谢清棠的脸就对着窗外的阳光,刺得眼泪都要溢出来了。
可她还是笑,笑得腮帮子又酸又麻,“太子爷,您压到奴婢脚踝了,疼......”
谢清棠扭伤那只脚传来阵阵刺痛。
萧寅渊回过神来。
下意识挪开了一点。
谢清棠脚踝上,果然包裹着纱布。
“谁让你乱动的?”
萧寅渊揽过她的腰,把脚放在腿上。
“太医瞧过了吗?”
谢清棠想收回自己的脚。
萧寅渊却不允。
拉扯之间,又疼的她嘴唇打颤。
“让你别乱动!”萧寅渊攥着她的小腿,霸道命令。
“只是扭了一下,本就不用找太医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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