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寅渊快速将亵裤塞进她手里,“你亲自洗,洗好送过来。”
谢清棠没接,萧寅渊恰好一松手,那布料便掉在了地上,他看着不禁蹙起眉头,“你想干什么?”
“殿下说过,奴婢的事您不会管,也说过奴婢是没良心的女人,那么一个没良心的女人自然不会给男人洗亵裤。”
萧寅渊当然不会忘记自己说过的话。
可那也是在气头上,这气头上的话,她怎么能当真?
何况......是他救了她,再怎么样也不该继续计较了。
于是他憋了半天,吐出一句话:“谢清棠,你闹够了没?”
闹?
这话说的好像真的就是她在无理取闹一样。
明明来之前已经说服自己不要再和萧寅渊争执,可这话又让她破功了。
“太子殿下高高在上,就从来没觉得自己有错吗?”
“错?”
萧寅渊还是头一回从谢清棠嘴中听到这个词。
过往许多画面蝶涌般闪过脑海。
有初次相遇时她攥住他衣角求他救她的;
有她在大雨磅礴下跪求他高抬贵手放过的;
也有很久很久前,她趴在他怀中眉眼含笑看着他的;
可最后都定格在,他被执鞭刑后,她不闻不问,冷漠无情向他要索要银子的画面上。
后腰的疤一到雨雪天便会刺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别再自作多情。
说来可笑。
他堂堂东宫太子。
谢清棠是他第一个女人,而他却不是她的唯一......
他自嘲地弯了弯唇角,再抬起头,脸上已满是嘲弄,“你的命是本太子救的,对你做什么都不叫错。”
他抬起手,染着龙涎香的指尖在她唇上碾过,“欠了命,就得还,想逃,不可能。”
谢清棠慢慢攥紧手心。
萧寅渊态度一向如此。
她其实明知道会是什么结果,只是方才没忍住...又自取其辱了。
“殿下记得喝药,奴婢先退下了。”
走过他身边时,被萧寅渊捉住了手腕。
“喂我喝。”他半命令着,用力把她拉到怀里。
“奴婢这就去华阳宫请人来伺候。”
谢清棠被迫坐在萧寅渊大腿上,余光睨到殿外有几个身影在门后晃悠。
她知道是耶律述朵的人,“还请殿下松手。”
“耶律述朵有你什么把柄,你就这么怕她?”
萧寅渊非但没松,反而把她的头摁到自己胸膛。
一只手轻扶着谢清棠的腰,另一手扣住她后脑,迫使她与自己更为亲近。
这姿态当真是......令人脸红心跳。
谢清棠扭了扭试图挣脱,可什么东西,隔着薄薄的布料,热乎乎抵着。/apk/ 无广告、更新最快。为了避免转马丢失内容下载:/apk/敬请您来体验无广告阅读app爱读免费小说app
萧寅渊被她气笑了,半眯着眼搂紧她。
此时夕阳逐渐沉落,金灿灿的光束,洒在她如墨的长发上,蒙了一层浅橘色的光泽。
许是来前沐浴过,她发间有着淡淡的清香,勾得他气息不稳,小腹有团火愈烧愈烈。
不知不觉,萧寅渊的下巴轻轻抵在她白皙细腻的香肩上,结实的手臂环抱腰际,往胸口用力按压,揉捻。
“清减了许多,抱着咯手。”
他的嗓音嘶哑,气息却铺天盖地,几乎将她吞没。
谢清棠心想,她清减都是因为谁?
眼见萧寅渊喘息渐起,身体也在明显发生变化,她羞愤正要推开,就看见一个身影出现在侧方的窗柩下。
那人穿着白色的斗篷,脸也是白的,身上积了不少雪,笔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就算她现在四只腿扒着窗户爬进来,谢清棠也不会觉得意外。
耶律述朵就像一缕幽魂,飘来荡去随时都会出现。
她推开了萧寅渊的手,急忙从他腿上下来。
其实,打从耶律述朵刚过来时,萧寅渊就已经发现了。
他既没有避嫌,也没有揭穿,反而捡起地上的亵裤,摊开了谢清棠的手掌。
他一本正经把那布料放在她手上,靠近她,语气清浅又温柔,“我答应你喝药,这个你亲自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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