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在这里他就要......
她还没准备好呢!
下一秒,一张冰凉的唇贴在她耳边,温热的呼吸,却发出森寒的笑意,“公主,新婚快乐。”
等她反应过来,她已经被五花大绑,半吊在了浴池中央。
只听“哐当”一声,萧寅渊居然在外面把殿门栓死了。
她左右晃动身躯,大喊:“太子哥哥,太子哥哥,放臣妾下来,为什么捆住臣妾?”
“你说呢?”
门外男人的声音中难掩厌恶,“公主在酒中下了什么,需要本太子赘述吗?”
耶律述朵心虚了,不过片刻她又开始大喊:
“太子哥哥,你骗臣妾进殿伺候,就是为了把臣妾捆起来,你怎么能这样!”
“嘶——”
萧寅渊手抵住唇,略一思考,恍然道:“公主这话倒是提醒我了。”
脚步声渐远,可又很快折回。
门栓拔动的声音响起,萧寅渊打开了殿门。
在耶律述朵惊喜的目光中,萧寅渊举着那杯酒,走到她面前。
“公主下的秘药和催欢散,自己尝过吗?
“你...你想做什么?!”
萧寅渊看着耶律述朵惊恐瞪大双眼,抬手掐住她下巴,把酒强行灌了进去。
耶律述朵奋力挣扎,“我不喝,太子哥哥你不能这么对我!”
“本太子只是学你。”
喂完后,萧寅渊冷冷瞥了她一眼,头也不回离开。
这一次,脚步声再也没有响起。
很快,耶律述朵的脸上爬上红晕。
这类情药,虽不致死,但若不及时解开,便会忍受蚂蚁噬心一般的苦楚。
更何况她手脚被捆,就像浑身瘙痒却不能动一般,抓心挠肝。
他这是在给谢清棠报仇啊!
坤宁宫的东暖阁很大,按照规矩,他们婚后会在此住满一个月。
今夜她特意吩咐过,不许任何人打扰,所以她叫破喉咙也没人能听见。
这药下的不重,一个时辰后便可解。
但她被吊在这里,却是等到晨起才会被宫人发现。
耶律述朵喊累了,无力地垂下头,忍受着药性带来的痛苦。
......
谢清棠回到寝屋,精疲力尽。
现在,吕皇后已经发话,不管萧寅渊和公主的大婚是不是假的,她也不能再和他牵扯了。
忽然,门被敲响。
她透过窗户一角,看到外面之人是萧寅渊。
她隔着门板道:“太子爷,奴婢方才在椒房殿已向皇后娘娘保证过,更深露重,您还是请回吧。”
“开门。”
萧寅渊声音一如既往的冷。
“太子爷,万一被人瞧见......”
“开。”
谢清棠知道萧寅渊的狗脾气,惹恼了怕是这门都要被踹烂。
她只能打开一道缝隙,但拦在门口没打算让他进去,“太子殿下可怜可怜奴婢吧,经此一遭奴婢在宫中已是臭名昭著,如今连弟弟的命都要不保,能否请殿下给奴婢一条活路?”
萧寅渊看着两人之间的距离,明明挨得这般近,却又离得那样远。
他不觉心口发闷,伸出手僵在半空,最终落在她肩头,轻轻捏了捏。
“有本太子在,谁敢不给你活路?”
记住小说阁地址:xsgg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