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太子命令你站住!”
萧寅渊低吼一声。
虽然他极力压抑,但她的那句另择良婿又把他火气逼了上来。
他就是讨厌谢清棠这副样子。
仿佛在她的骄傲和坚持下,什么东西都不值一提,也包括他。
本太子今夜就要把你这傲骨磨一磨!
他大步走近,“砰”一脚踹上门,“谢清棠,你今夜不把话说清楚,明日你弟弟就不必在太医院诊治了!”
谢清棠身形明显一僵。
半晌,她才缓缓转过身,哑然一笑,“殿下还真是了解奴婢,知道刀子往哪戳最疼。”/
其实,话刚说出口,萧寅渊就后悔了。
这么说和吕皇后有什么分别?
他有些无法面对谢清棠的目光,只好偏开头,“你若不想着离开,本太子自会护你和你的家人无虞。”
“所以,殿下方才并非说笑,若奴婢不肯,明日您就会将奴婢的亲弟从太医院赶出去?”
萧寅渊眯起眼睛。
他看出谢清棠被触及逆鳞时的无助和愤怒。
看见她瘦弱的肩膀微微颤抖。
可他仍旧缓慢而坚定地说出了那个字:“是。”
人不撞南墙到头破血流,是不知道低头的。
他希望谢清棠明白这个道理,不要再同他胡闹了。
攘内除外,他很累了。
可气氛诡异的沉默了下去。
然而萧寅渊却在沉默中爆发了,
他大步上前拽住她的手腕,“何必装模作样,本太子早看透了你这女人的心思。”
他用力往胸前一拉,低低一笑,“燕宁出生奴籍,即便你处心积虑嫁入绥远将军府,也不会成为勋贵之妻!且他注定为西梁戎马一生,本太子绝不允许他被感情拖累!”
谢清棠原本还在挣扎。
听了他的话,微微一怔,仰起头望着他。
“奴婢从未想过飞上枝头,奴婢只是想保护家人,到底何错之有啊?!”
萧寅渊一愣,很快冷着脸道:“回答本太子,那日你的拒绝,是不是因为他?”
想起那句威胁的话,谢清棠死死捏拳。
捏到掌心麻木,捏到失了知觉,才满是汗水缓缓松开,喉咙无比沙哑吐出一个不是。
萧寅渊盯着她看了许久,松了手,轻柔抚上她的红唇。
这样暧昧的抚摸,此刻就像蠕动的蛆虫一般令她恶心、想吐。
她忙别过脸去,躲开了对方的手。
手心一空,萧寅渊沉默了片刻,出乎意料的笑了。/apk/
他扯下玉带,布料如纱一般在眼前褪下。
随后居高临下俯视着她,“......现在,来证明你不是因为他。”
眼见那双明黄蟒靴朝自己靠近,谢清棠几乎手脚并爬往后退去。
可很快碰上冰冷的屏风,还撞倒了一旁的青瓷花瓶。
“啪嚓”一声,碎裂一地。
萧寅渊高大的身形朝她威压而来,抵着她冷冷催促,“张嘴。”
谢清棠猛地抬头,鼻尖蹭到,像是被吓了一大跳,浑身颤栗不止。
萧寅渊莫名焦躁。
他急需安全感,半是催促半是不安道:“谢清棠。”
谢清棠微微一颤,像是被人硬生生从虚无中拉回现实。
她轻轻地闭了下眼,然后屈膝跪直,抬起上身,一点一点的,靠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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