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子渐渐发沉,熟悉的情欲涌上,她默默纵着萧寅渊的亲近...
可等到腿间一热,这才猛地回过神来,态度强硬道:“别碰我!”
谢清棠本以为自己会沉溺这份柔情,放下心结,让许许多多事就这么过去。
可当那熟悉的气息缠上她时,耳畔却忽然炸响一道惊雷。
“你弟弟不必在太医院诊治了!”
她猛然一僵。
萧寅渊不明所以,开始轻轻摆动腰肢,试图将她的身体熨软。
可那一股厌恶再也压抑不住,谢清棠顾不得穿衣裳,猛地推开萧寅渊跃出水面。
不行,还是不行。
他可以厌恶自己,欺负自己,甚至可以赶她走。
但他绝不能,绝不能拿她在世间唯一的亲人,要挟她。
她捂住胸口,难过的浑身发抖。
萧寅渊也愣住了。
他没想到谢清棠的反应会这么大。
就在刚才她还纵着他的触碰。
他还以为,自己和谢清棠会和好如初的...
萧寅渊犹如当头一棒,眸色不自觉沉了下去。
可不过瞬间他就缓和了下来。
他喝多了,现在意识不清醒,不用在乎什么储君颜面。
他气息微乱,半哄半诱道:“怎么了?是担心没人送避子汤吗?放心,那么久都无事,少喝一次不会如何...”
他试探着起身去抱她。
他近来总是这样,总试图哄着她不去喝药,甚至送来的药也同往日味道不同。
谢清棠开始后退,“奴婢身体不适,不想做。”
萧寅渊愣了一下,“不舒服?哪里?”
“肚子。”
谢清棠随意扯谎,怕被他看穿,微微低头,“可能是着寒了,殿下先休息吧,奴婢告退了......”
萧寅渊眼中闪过一抹狂喜,不过很快藏住。
只是看她抓起衣裳狼狈就想往外跑,面色一冷,“站住!”
是他对谢清棠一贯命令的口吻。
可话一出口他才想起现在自己是一个醉鬼,还是一个求原谅的醉鬼。
他再次逼自己缓和脸色,起身走到她身后,攥住她的手,牵着她往下走,去握住,咬着她耳朵问:“你肚子不舒服,咱们请太医来看看...可这里怎么办?”
他覆上她的手,却不等动作,就被谢清棠用力甩开。
对方满脸厌恶地后退两步,姿态都是防备,“奴婢身子不适,无法与人亲近。”
萧寅渊盯着自己被甩开的手半晌,脸色一点一点冷了下去,再也没有缓和。
身子不适,无法与人亲近?
那耶律祁风碰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躲呢?
燕宁找你喝酒,你怎么还喝呢?
所谓的无法与人亲近,原来只是无法与他亲近对吗?!
萧寅的怒火随着血液一起涌了上来,气头上再也忍耐不住,一把将人拦腰扛起,大步走进了寝殿内。
然后将谢清棠扔在龙榻上,毫不客气欺身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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