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的力量虽然很强，但本身智力却只相当于七八岁儿童，再加上他们一直相信帝皇是假的，就算怀疑又能怎么样？”

”或者说，你告诉他们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真正的帝皇，原核的伊始是来自小白，你觉得他们会相信吗？”

“不不不，他们只会以为你疯了，也会认为我疯了，就像你现在感觉匪夷所思不敢相信，她们也是同样的道理。”

苏明确实不太相信，因为这里面有太多不合理处，一个人可以蠢，一千个人也可以蠢，但这是成千上万人，难道就没有人去质疑帝皇是否真实存在吗？

更何况，吹雪的心机他是切身体会过的，根本不是那蠢笨之人。

他思索着，忽然想到一个点，再问：“可你之前明明还讲，说帝皇是什么转世重生，现在又说是帝皇不存在，未免太矛盾了些。”

“帝皇存在，但只存在言语与想象中，我变成了和他们一样的相同生命，拥有同根同源的能量，为何不能自称是帝皇转生？”

墨桐这一句反问，却是让苏明瞬间呆住。

他忽然反应过来一个重要点，那就是不知从何时起，他也潜意识帝皇是存在的，从始至终都不曾质疑过。

甚至这次讲述的起因，就是他怀疑墨桐是帝皇才引起的，一直都没想过帝皇不存在。

他一个第三者况且如此，入局的吹雪等人又怎会意识的到，这真相简直是头皮发麻。

“我懂了，谢谢你的告知，之前是我错怪了，抱歉。”

苏明深吸一口气，却是由衷的对墨桐道歉，若没有她讲述这些，他这辈子恐怕都难以得知真相，与吹雪他们般被蒙在鼓里。

“客气，我说过，每个人都有自己追求的自由，有的看似简单，但实际上要比想象中困难很多，日后你自会懂得。”

那是不懂的好。

苏明心中踌躇，他以为墨桐会是帝皇的转世，结果不曾想会得到这么一个结果。

帝皇不存在，那所谓的中位神灵又该如何定义，上位神灵会是怎样的。

他想不通，沉吟着问：“如果帝皇不存在，所谓的晋级又有何意义？”

墨桐见他又问起这个，思索片刻摇了摇头：“我想你应该对下位神的存在有着比较清晰的了解，他们所掌控的力量是很庞大的，任何一位都可以轻易做到摧毁一方世界，现世界也不例外。”

“而中位神，则是比下位神还要强大的存在，比如说你手下的子民是重生者，严格意义上已经掌控了下位神力量。而找中位神则是要再往上提一级别，子民会进化为下位神。”

“比如说我和吹雪他们，本质上已经达到了下位神界限，只要能量足够便能和现在的姜琳不分上下，完全取决于主体的级别。“

苏明听到这里就有些迷糊了，疑惑问：“可帝皇并不存在，有的只是......”

可他话刚说了一半，忽然反应过来某个点，帝皇虽然是虚无的，却是有着真身存在，那破碎的原核就是证据。

“有时候你确实够笨的。”

墨桐嘲讽他一句，但还是解释了起来：“最开始的钱三十次分裂存在上古神灵，它是唯一的。中间的三十至六十次分裂也存在着神灵，不过它是互相争夺的，就像王朝的盛衰与替换，总会有人不甘人下，想要做那万人之上。”

“而中间的这些人，有着互相团结在一起建立了诸神竞技台，同时也给这边世界命名为无间地狱，并诞生了序列与史记，也就是序列、a、97等单位统计，被我们称之为统领阵营。”

“也同时在那个时候，没有加入统领阵营的神灵想出了一个办法，那就是把神灵本质从生命转为死物，把所有能量都储存其中进行封印，然后凝聚出类似帝冠的物件择选统领，想要以自我限制的循环方式缔造永恒王朝，保证他们就算承受不住煎熬前往宇宙后，王朝国度会依旧存在。”

“因此，帝皇诞生了，双子特效开始蔓延无边地狱，可惜的是他们都漏算了一点，当被封印的能量达到某种程度后，会不由自主的向质演变晋升，可原本就不存在的帝皇根本没有晋升思维，从而导致能量破碎蔓延了开来。”

“从最开始的时候，无论是较为低级的火鱼灵，还是替换下来的值日者们，体内根本不存在任何能量，只有当时掌控帝冠的继承者才较强大而已。

“这般，直到有一天原核破碎能量溢出后，方才有了你之前见到的情景。”

苏明听到这里，心中逐渐了然，嘴角牵起一抹苦涩，说：“所以能量的溢出，让他们误以为是帝皇晋级失败，或者是某种死亡方式，根本灭有想过那原核本就是无主之物，对吧。”

“嗯。”

墨桐点了点头，起身道：“为了帝皇正常替换，他们专门设立了大祭司职位负责照看原核，并为其提供了足够的能量压制去压制继承者。”

“但因为某种未知原因，导致大祭司也不清楚帝皇的真相，或者说是故意装作不知另有所图，让这层虚假的谎言始终不曾揭破，反而随着时间流逝愈加牢固，我若不是遇到小白恐怕也会被蒙在鼓里。”

“另有所图？”

苏明抓住了她的迟疑点，连忙问道：“你的意思是，大祭司是故意隐瞒，想要摆脱帝皇的控制？”

“这句话问的非常好。”

墨桐罕见露出笑意，解释道：“无论是大祭司还是继承者，亦或者是值日者还是火鱼灵，从根本意义上讲都属于帝皇的子民。”

“那么问题来了，如果让你被一只不存在的虚拟人管控着，看不见未来的前路，你会选择怎么办？”

苏明愣神，琢磨片刻摇头道：“要么脱离，要么就拼一把成为真正的帝皇，但成功的几率会很小。”

“对，这就是我之前讲述的自由。”

墨桐神色玩味，轻笑道：“大祭司比我们任何人都要年长，这也代表着他们承受了太多孤独，将近六千年守着一块死物，但凡有点人性的都难以忍受，这点我能看出来，吹雪亦是心里有数，要不然也不会带着冰皇大祭司一起离开，还把火帝大祭司留给了姜琳。”

苏明微微蹙眉，目光闪烁着问：“你的意思是，吹雪没有把握打赢他们？”

“呵呵。”

墨桐又是冷笑一声，说：“你真以为他们是白活那么久的，真要是打起来，莫说吹雪那两把刷子，就连我都没有丝毫胜算，有的时候能量的多少并不决定强弱，经验要更加重要。”

“在相同战力的情况下，值日者中没有任何人敢说胜他们半子，也就是这点微弱的差距足以决定胜负。”

“这样啊。”

苏明心中了然，思索道：“难道靠数量也无法占优吗？”/

“在领域世界时，你见他们能伤到我吗？”

墨桐却是反问向他。

苏明一想也是，当初在意识领域时，那些被吞噬的值日者们不也是人数众多，却依旧难以近墨桐的身，一人宛若一城，有着本质的区别。

可事实若是如此，他也是难以琢磨出墨桐跟着自己目的，虽然一切看似都很合理，却依旧让他难以信任墨桐。

罢了，至少先把帝皇的真假给确认了。

苏明琢磨片刻，轻声道：“我能看下小白吗？只是单纯的看一眼。”

“自是可以。”

墨桐话落，看向苏明的双眸浮现一丝火光，让其心神猛然大震，一处满是岩浆的世界映入眼帘，里面游荡着一只硕大的龙鱼，似乎感受到他的注视，豁的一口咬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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