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绾杏眸闪烁,刚要张口说话,萧玄彻冰冰凉凉的唇就落了下来。
顿时间将她想要说的话都给堵回去。
倾泄间,萧玄彻越吻越重,甚至已经不满足到嘴巴,吻逐渐落在了脖子处,薛绾倏地睁大眼睛,理智渐渐失控,身子也逐渐软在他怀中。
她深吸了一口气,才努力找回着自己的声音:“九殿下,您怎么了?”
萧玄彻呼吸深沉,手指已经忍不住的在薛绾的衣袖间拉扯着,琉璃裙被萧玄彻轻松的就解开了,褪在地上,只露出里面一层纱衣,欲隐欲现的,遮不住什么。
“想亲你,还需要理由吗。”
萧玄彻嗓音暗哑,眸中雾霭沉沉,目光缓缓重新落在了薛绾的身上。
薛绾目光被迫看着他,喉咙轻滚:“殿下这是在借着酒劲,跟我生气呢?殿下向来直言直语,我们两个之间也不会有任何误会,为何这次却不说出来了,让我胡乱猜想,却猜不出个一二来。”
听着薛绾一本正经的说话,萧玄彻忽的勾唇,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阿绾这么聪明,还会有猜不出来,我为何生气的原因?”
“而且,阿绾用词要准确点。”
他的身子缓缓凑近薛绾,目光涟漪的再次落在了她的唇上,流连忘返,随即低头重重咬上去:“这不是生气,这是吃醋。”
薛绾嘤咛一声,一时间双手抵在了萧玄彻的肩膀上,有些无法应对,只能任由她胡乱的吻着。
萧玄彻逐渐不再满足于将薛绾抵在门板上吻,抬手径直将薛绾打横抱起来,身上的轻纱滑的几乎握不住,一下子就往下落去。
萧玄彻眸色一暗:“阿绾当真不知我为何吃醋?”
薛绾眸光轻闪,唇角红肿着,对视着萧玄彻的眼神,好像隐隐有些反应过来了,她轻咬了咬唇,试探的问道:“殿下难不成是在吃沈寻山的醋?”
萧玄彻闻言,轻哼一声,却也没有直接应道,只低头在薛绾的脖子上蹭了蹭。
有些痒。
薛绾没忍住的身子激灵了一下,她看着萧玄彻的眼睛,没好气的笑道:“殿下怎么连这种飞醋都吃,那往后,阿绾是和随便一个男子说话,殿下都要吃醋了?”
“你要和哪个男子说话?”
“我只是打个比方,阿绾在上京休了夫,人人都知道,试问哪个男子敢来招惹一个主动休夫的女子?”
就怕是唯恐避之不及。
薛绾自从休夫后,就没想过感情这件事了,若不是萧玄彻如此猛烈的追求与接触,她怕是接下来的生活都不打算考虑再婚。
可谁想到,这九殿下偏偏就是个怪物,身为天子的儿子,最不缺女人,清怡都心仪他许久,他却偏偏不看一眼,金国公主也前来联姻,他拿她当挡箭牌,现如今又出现了一个惠妃母族的人前来上京。
薛绾下意识的敛眸,遮住眸底一闪而过的情绪,她缓缓抬眸看着萧玄彻:“殿下,今日在朝廷,圣上说的,殿下母亲母族的人不日即将进京,你真的一点触感没有吗。”
萧玄彻将人放倒在床榻上,当着薛绾的面毫不掩饰的解着自己腰间的带子,眸色深沉,深处是快要掩盖不住的欲念。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薛绾,旋即才回答着刚刚薛绾的话,“母族的人前来上京,我自然会代替我母妃好好招待,除此之外,还有什么?”
薛绾敛了敛眸:“你母妃不是从小就给你定了娃娃亲?”
萧玄彻勾唇:“所以,阿绾心中也吃醋了?”
她偏移过目光,不想承认:“没有。”
虽然萧玄彻没有具体和她说过太多关于母妃的事,但薛绾隐约也能猜到,萧玄彻对母亲的感情很重,而惠妃又逝世的早,萧玄彻为了母亲,也不能不给母族的面子。
而皇帝既然都提起了娃娃亲这事,薛绾也能明白,如今的薛相府在皇帝的眼里就是一个威胁的存在,哪怕相府一直效忠朝廷,可他仍旧忌惮。
就如往年对萧玄彻的那般忌惮一般。
萧玄彻很快褪下衣袍,倾身覆盖上来,他拉下帘子,随后握着薛绾的手覆盖上自己的心口,“阿绾,摸到我心口的伤口了吗。”
薛绾感受着手中的触感,微微应了一声,她怎能不知道这是什么伤口!
萧玄彻薄唇轻启:“我为阿绾登雪山,用心口血去发誓,阿绾还不知道我的信念?我若是这么容易就娶了别人,我也不会来招惹你。”
随即,他缓缓俯身,低头凑近薛绾的耳中,轻声道:“我们阿绾适合最好的。”
薛绾呼吸莫名一紧,而周身也都被萧玄彻温热的体温给包裹着,面上不知什么时候都变得羞如云霞,她微微抿唇,“殿下日后不用为了阿绾为难,大家都有彼此的信念,我不想因为我自己耽误了你。”
听到这话,萧玄彻的心微微冷却一半,他随即意味不明的看着薛绾,“阿绾你这话的意思,是在提前告知本殿下,日后你也有可能会为了天下百姓放弃本殿下?”
萧玄彻的话不轻不重,钻入薛绾的耳中,却连心口都在滞痛着。
薛绾的小脸也微微一变,继而沉眸看向萧玄彻:“殿下就是这么想我?还是殿下低估了在我心中的位置。”
萧玄彻的心口骤缩,微微刺痛着:“阿绾真的把我看的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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