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茹婶,慧茹婶……”
姜沉鱼急忙跟上去。
可国公夫人和徐厚两母子蹿的实在太快了,她追都追不上。
“宋大公子,你能让他们停下来么?”姜沉鱼求助的看向宋承稷。
宋承稷跟着她后面,对着她一脸无辜的摊手,“等慧茹婶打他一顿出气就好了。”
姜沉鱼:“……”
银朱:“……”这徐世子还挺命苦的。
姜沉鱼没想让徐厚挨一顿毒打的,她虽然不喜欢这位徐世子,但毕竟没仇。
而且她上门是来找人徐世子帮忙的,还没开口先害人挨顿打,后面还怎么开口啊?
“慧茹婶,你误会了,不是徐世子找我麻烦欺负我,我是来找他帮忙的!”
姜沉鱼扯着嗓子喊。
此时的徐厚已经被按在地方挨了两袖子,国公夫人闻言多抽了两下才停下手。
徐厚便悲催又恨恨地想着:你怎么不等我被打死了再说。
“真不是你欺负人?”国公夫人把徐厚拎起来。
没错,就是拎。
徐厚这么大一个即将弱冠的男孩子,她说拎就拎了。
徐厚悲戚戚的道:“……我,我哪儿敢啊?”
家里有这样的娘,他真的出去惹是生非,早晚得被打死。
瞧,如今他什么都没干都被打半死就是最好的证明,他怎么敢乱来?
“那倒是我冤枉你了?”国公夫人切了一声,把衣服穿回去,慢条斯理的扣好子母扣。
徐厚见她没再动手了,这才不再缩着脖子,“……娘,下次您能不能先听人把话说完了再动手?老是这么冲动,真不知道我爹怎么受得了你。”
国公夫人翻了个白眼,“如果是对别人,我一定会好好说话的。像你这种,打了也是白打。”
徐厚:好气。
但是又打不过。
打得过就得挨爹的打了。
他好悲催啊。
徐厚就在这样的悲催心情中,佝偻着背,游魂一般地朝宋承稷和姜沉鱼他们走来。
当然,看见姜沉鱼他可就不游魂了,眼睛直勾勾盯着她,恨不得把她身上盯出来两个窟窿来。
“都怪你!你乱说什么话,你说话之前就不能先考虑考虑清楚我会被挨打吗?我们俩有仇啊?!”
没仇啊,还想找你帮忙来着。“……抱歉啊徐世子,是我冒失,害得你挨打,不若你打我一顿出出气?”
“你敢!”
不等徐厚说话,国公夫人的鞋底就追到了。
徐厚连忙说道:“我不敢,我不敢!这么娇弱的小姑娘,我哪里下得去手?”
国公夫人哼了哼,似乎是在说:这还差不多。
然后迅速把鞋穿好,快步来到姜沉鱼跟前,“你是遇到什么麻烦了,还要找这个孽障帮忙?你跟我说说,说不定我能帮你呢。”
这件事还真的只能找徐世子帮忙。
姜沉鱼愧疚的看了一眼徐厚,“慧茹婶,并非我不愿意找您帮忙,实在是只有徐世子可能知道送东西的人是谁。”
“送东西?”国公夫人一头雾水。
姜沉鱼便将一大早有人带着所谓的厚礼登门,不由分说卸下就要走,她问是谁送的不肯说,还对着她磕头求饶、说她不收他们就要遭殃云云的,都说了。
国公夫人:我拳头硬了!
“徐厚,你快说,这件事里你扮演了什么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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