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两句,山荧又停下了,她还顺带摸了摸手边适才喝过的茶盏。
山菟自是有眼色的,端起茶壶给山荧的茶盏里斟满茶水,还不忘提醒她道:“你,差不多得了,见好就收,赶紧把之后的全都说完,莫要吊着小姐胃口。”
山荧再喝了一口茶水,“嘿嘿”笑着:“可谁也没想到啊,一众人进屋后,瞧见的是荣大小姐衣衫不整的骑坐在了荣五少爷的身上,而且两人面色潮红,显然是情动的模样……”
姜富贵挑了挑眉,问:“所以……荣家那准姑爷当即便摔门而去了?后来还让人送了退婚书到荣家?”
“正是,街上好多人瞧见荣大小姐追拉着准姑爷出了荣府的大门,叨叨着不要退婚。但准姑爷还是不留情面地拂开了荣大小姐,怒气冲冲的走了。不到半个时辰,准姑爷就差了身边伺候的小厮再次登门,将退婚书送给了荣大小姐……”
山荧点了点头,佐证了姜富贵的猜测。
尤其,既追出了大门,荣大小姐其实就该有所避讳。
如无任何遮掩避讳,恰好又被街上不少的百姓街坊瞧见,那就意味着这事儿传的速度会比想象中的更快。
不出两日,就能成了众人茶余饭后嚼舌根的乐子。
而荣家想要捂住这件丑事儿,必然要花费些时间和功夫。
虽说姜富贵知道前世的荣大小姐最后是被夫家抓奸在场,并休弃的,但那至少也是两三年后才发生的事情了。
如今可倒好,她连借着先知的机会,想告个密捞点好处都不成……
呔,痛定思痛!
姜富贵决定以后再遇着事儿,一定要把知道的秘密早早告了,讨点好处才行!
要不然,可真是亏大发了!
随后,一想到即将要出门远行,姜富贵自是要提前做些准备的,除了衣物首饰外,她让山菟把新买来的朱砂和黄纸一并放在了匣盒里,装进包袱带走。
姜老太君这边给牧老太君的回信是十月十九日一早送出去的,当天过了午膳后,便有牧家的人儿到了姜府门口递拜帖。
来的速度,那可不是一般的快。
就像是见了鬼似的,邪性!
姜富贵估摸着应当是来姜府送信的人儿压根就没有走,而是直接住在凤落城的轻舟客栈里等消息。
牧家这趟派来办差的是牧府外院的管事,算是主子跟前能说上话的得力人儿。
他与姜老太君商议好出发的时间后,就告辞去做准备了。
由于姜老太君会晕船,是以此趟行程只能走陆路。
即是选择走陆路,就不得不考虑舒适度,以及行路的速度。
毕竟,都是女眷,匆忙赶路可使不得。
不过,这些事宜,牧家在派管事来之前就早已经做好了嘱咐安排,故无需姜家这边再忧心。
姜尉氏不知道从哪儿得知了姜老太君要带着姜富贵去云城做客的消息,当晚就厚着脸皮来了西罗苑,打探询问道:“娘,听说您要去云城?”
姜老太君挑眉,淡淡应声:“嗯,是有此事,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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