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羽听完交代的事,走的时候,席若卿没问他的选择。
她在赌。
希望夜羽能选择正确的路。
她给自己打了破伤风后又从空间拿了药清理包扎伤口。
然后抱着毯子窝在角落里,只做了一件事:等。
他们要玉镯,那自己就给他们。
只是玉镯用什么方式还回来,那就不一定了。
天亮的时候,席修远来了。
他来的时候火气很大,从一脚踹开上了锁的柴房门这一点就能看出来。
席若卿此时还在昏睡,被扯着衣领从地上拽起来的时候,头还有点晕乎。
“赌坊的人为什么会堵到侯府来?是不是你干的好事!”
声音很大,在耳边炸开的时候,头皮也跟着隐隐作痛。
她睁开眼,眼前是席修远放大的俊脸。
此时席修远眼底满是怒火,显得五官都有点扭曲。
“呵~”席若卿轻笑一声,被这样拖拽着没有任何惧意,反而清醒了些许。
“二哥跟母亲不是让我把玉镯还回来吗?我这不是听你们的话?”
“你这贱人!”席修远恨得咬牙切齿,一把将她扔回地上,死死盯着她。
“你是怎么知道的?”
自己在赌场从没泄露过身份,去的赌场也都很隐秘。
这些年都隐瞒的很好,从没被人发现过。
赌场的人以往要钱也都是追着自己跑,从没有到过侯府来!
席若卿被摔回去的时候有点疼,骨头好像都散了。
但她却仰着头,好整以暇的瞧着他,像是在看个笑话:“早之前我就提醒过你的。”
“是二哥跟席慕云自己不知道收敛,闹出事来找我撒什么气?”
这些年席慕云为了赢得他好感,没少倒贴赔钱。
上辈子自己被冤枉偷东西的时候就有所奇怪,找人去查了下。
得知席修远多年前开始出入各大赌坊,为此欠下不少赌债。
但他又不敢跟家里人说,所以没少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
这辈子自己避开了本该有的那次被污蔑,却没想到以这种方式重现了。
“昨日母亲注意到席慕云没带手镯,问原因,她随手把这锅甩给我的时候,二哥不是还挺高兴的么?”
“今个怎么这么失态?难道是因为纸要包不住火了?”
“混账东西!”席修远发了狂,一脚踹过去,又猩红着眼把席若卿从地上拽起来。
“镯子在哪?交出来!”
她让人以自己的名义从赌场把那镯子骗走,现在那些人都堵上家门口了。
一旦母亲知道,那自己就全完了!
席若卿疼得卷起着身子,眼底却满是讽刺挑衅,并不交代。
“不说是吧?你想毁了老子也没那么容易,你闯得祸自己去收拾。”
席修远满眼血丝,如同暴怒赌徒,显露最原始的恶劣:“溟王妃应该身价很贵吧。”
大不了自己就把溟王府拖下水,自己不好过,这贱人也别想好过!
席若卿被席修远拽着往外去。
他不敢走正门,拖拽着她走了偏门。
要债的人在西边巷子口等着,远远瞧见他们过来,立刻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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