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什么系统却只提出了让她成为女主这个选项？
总不能是为了让她到时候杀柳宁安，能更方便一些吧？
想到这，江凝霜没忍住嗤笑一声，随口问道。
“系统，我想活下来，就只有成为这个世界的女主这个选择吗？”
系统摇摇头，“不是。”
“我只是给你提供了最好， 能得到最多好处的选择。
“如果你能成为女主，那么——除了你能活下来之外，你还能让阿瑜活过来。”
江凝霜身体一僵，过了一会才哑声道，“你——说什么？”
她是不是一夜没睡，脑子不清醒，耳朵出现幻听了？
系统才开口解释，“我们系统这边和天道算是合作关系。”
“于天道而言，主角越是强大，给天道带来的好处就越多，天道也会越来越强大。”
“所以，霜霜你要不要赌一把，和柳宁安争夺气运。”
系统一脸认真的询问江凝霜的意见。
“你要是想赌一把，我这就和天道联系商量。”
“将来你要是成功上位，成为新的主角，那我作为引荐方，可以从天道那里得到一些气运作为报酬。”
顿了顿，系统尽量稳住声音，继续道。
“主系统说了，你要是愿意的话，我们可以提前预支你足够的能量作为报酬，你可以先复活阿瑜！”
事情还没开始做，主系统就已经开口让它提前做好准备——
无论霜霜能不能成为新的主角，最好在事情尘埃落定之前，先让霜霜主动放弃和它们分天道气运。
这样一来，后面霜霜若是真的成功上位，成为新的主角，天道给的气运它们也能独享。
据它所知，江凝霜最在乎的是阿瑜，只要它提出可以让阿瑜活过来，江凝霜肯定顾不上其他。
“我同意了！”
果然——几乎是系统的话音刚刚落下，江凝霜就迫不及待的开口。
“需要我做什么准备吗？我现在就可以！”
“不需要你做什么，只要我这边和天道沟通好，到时候拟定一个契约就行。”
“不过，有些事情我们得提前说清楚。”
系统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你若是选择留在这里，放弃回到原来的世界，那你在原来世界存在的痕迹，都会被彻底抹除，这意味着——那个世界你认识的所有人，都不会记得你的存在。”
闻言，江凝霜只是沉默了一瞬，而后十分淡定的开口。
“无所谓，我是孤儿，没有父母亲戚，虽然朋友多，但真正交心的只有阿瑜一人。”
系统点点头，继续往下说。
“还有——阿瑜她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自杀的，为了避免出现纰漏，阿瑜复活后，必须回到原来的世界，不能留下。”
“她若是回去，一定会忘记你的存在。”
看江凝霜一脸悲伤，系统话锋一转。
“不过你放心，我会消除她在这个世界的所有记忆，她不会记得曾经发生在她身上的伤心事，她依旧是那个活泼开朗的阿瑜。”
听到阿瑜之后会忘记她，江凝霜原本很难过。
但是听到系统说，阿瑜不会记得这个世界发生的所有事情后，江凝霜还是勾起一抹笑，替阿瑜感到高兴。
“这样啊······也好，挺好的。”
“最后一个问题就是——”
“如果你失败了，但是你提前预支了报酬，那么你的灵魂就会被抵押给我们，成为高级傀儡放在系统商城出售，你要一直打工，直到你还完债才能重获自由。”
“我听主系统提起过，有很多人还没还完债，就因为上架之后一直没有被人买下，长时间关在小黑屋里，灵魂受损，彻底疯了。”
系统真诚的开口，“你要考虑清楚，成功的好处显而易见，可失败的后果也不是谁都能承受的，你要慎重选择。”
“不用考虑，我的选择不会变！”
江凝霜连片刻的犹豫都没有，就做出了选择。
“我和阿瑜是彼此最好的朋友，在我心里，阿瑜和我不是亲人胜过亲人，我有机会能救她，我一定不会放弃！”
闻言，系统也不再废话。
“你等着，我去找这个世界的天道谈谈，很快就回来。”
说着，系统就消失了，直到江凝霜用过早膳，系统才回来。
“霜霜，我和天道商量好了，这是契约，你伸手按一下，在上面留下你的气息，契约就算成立。”
话落，江凝霜的面前凭空出现了仅有她才能看到了的文字，她想也没想，按照系统说的，在上面按了一下。
“好，契约完成，你等着，我去将阿瑜的灵魂找来，让你们见最后一面，然后我送阿瑜回你们原来的世界。”
系统收好契约后，说了几句话又消失了。
留下江凝霜在原地既期待又不安。
她将所有宫人都赶了出去，独自一人在屋内来回走动，时不时的往外张望，想看看系统什么时候回来。
等待的时间总是格外的漫长，此刻江凝霜只觉得度日如年。
好在系统并没有让江凝霜等太久。
大约过去两刻钟，系统回来带着阿瑜的灵魂回来了。
“霜霜，阿瑜我带回来了，你忍耐一下，有点疼。”
江凝霜还没来得及做好心理准备，就感觉自己的双眼刺痛了一下，而后阿瑜的身影缓缓出现在她面前。
“阿瑜？”
看着眼前熟悉的，朦胧缥缈的身影，江凝霜眼眶一热，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
“凝霜——”
阿瑜看江凝霜哭了，顾不上心虚躲避，连忙飘上前想要安慰江凝霜。
结果，江凝霜猛地抬起手，对着飘过来的阿瑜就是狠狠地一巴掌。
只可惜，阿瑜如今是灵魂，没有实体，江凝霜这一巴掌直接落空了。
江凝霜咬牙切齿的怒骂道，“蠢货。”
“你居然因为一个男人寻死，在你心里，一个三心二意的渣男比我重要是吗？”
江凝霜越想越气，即便她打不到阿瑜，还是一次次抬手对着阿瑜打下去。
“寻死的时候，还特意在我面前自尽，你是想报复渣男，还是想刺激我呢？！”
“完蛋玩意，你怎么就这么没出息，谁教你自杀的，你应该拿刀捅死楚逸瑾那个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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