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排放着的已经有两个了,皆是不省人事。
再被拉出来的人脸色煞白不住的求饶。
那厢坐上回府马车的画之仍旧心有余悸。
“她怎么能如此大胆?”
张家的马场,还有永宁郡主在,张玉薇是无论如何不会动手的,唯一有可能的就只有方若娴。
偌大的马球场,她如何能保证那枚铁钉会被沈遥青的马匹踩中?
她不能。
所以画之才说她大胆。
对永宁郡主动手,放眼整个玉京也没有人敢。
这可是谦王最宝贝的女儿。
观翠湖沉船之事,方若娴的心狠手辣可见一斑。
但沈遥青也是没想到,她竟大胆到敢对皇家动手。
“阿若有句话说的对,人一旦压抑的久了,心理畸形什么都做得出来。”这样的人疯狂无下限,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她做不到。
画之道:“大姑娘身在怀王府还安全些,她寻不到大姑娘的麻烦,便将所有的恨意都放在小姐身上,日后麻烦怕是不少。”
尤其是面对这样一个疯子。
沈遥青:“无须忧心,她这样的人早晚会把自己作死。”
如今能不顾永宁郡主在场无差别攻击,日后呢?
她早晚能闯下大祸。
且今日,看永宁郡主的架势,也不像是要息事宁人的模样。
沈遥青回府后便不再关注此事了。
她用了点糕点后直接去了书房。
在桌案后面一直坐到了戌时。
晚上下人来请她去用膳,这才起身往膳堂走。
沈迹已经坐在了饭桌上。
他还是那副严肃端正的模样。
饭用到一半,沈迹忽然开口:“听闻今日张家马场出事了?”
沈遥青应了一声:“永宁郡主惊了马,事后我便先回来了。”
沈迹点了点头。
沈遥青出门去哪里都会留话给管家,沈迹一般是不过问的,但张家马场的事事关永宁郡主,很快便在玉京权贵府上传开了。
同去的还有沈遥青,这事也瞒不住。
沈迹回来时特意问了管家。
“保护好自己。”沈迹看的明白,没有人会想要伤害永宁郡主,那么这场惊马的人原本该是谁不言而喻。
“我会的。”
用晚膳沈遥青溜达回霞琦院,洗漱完毕早早的便躺在了床上。
灭了灯的室内也不算暗,月光透过窗户浅浅的落进来。
沈遥青闭着眼睛,复盘着今日的一切。
今日的方若娴平静、孱弱,但所做之事却狠毒无比,她的内心不知道狂躁成了什么样子,只是见到她便会如此,若是见到长姐呢?
她能不顾永宁郡主的安危下手,那么……太后寿宴呢?
如何才能再添一把火呢。
方若娴的妒恨来自于对怀王的爱而不得……
最能够刺激方若娴的,便是怀王了。
沈遥青缓缓地出了口气。
女子在这世间本就诸多不易,何苦为难自己,为难旁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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