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桃源庄,看着武柔的来信,婉娘脸现危机:“昙娘,你说武柔会不会也抢到我前面去了呀?”
昙娘满脸不屑:“那又能如何,没有老娘在,全是白费。”
婉娘看着昙娘臭屁的模样,陪着笑脸:“我们昙娘现在可是一人之下,数人之上了,嘿嘿。”
“那是,公主也得让着我,呜......”
“你是不是膨胀过头了?长乐姐姐对你可是不错,你居然在背后评头论足?”
“我又不是故意的,只是陈述事实嘛!”
“少爷也该回来了吧,我都等不及了呢!”
昙娘掐了掐婉娘的脸蛋:“你还真不知羞,实话告诉你,那事次数多了其实也没啥意思,有时候做着做着我都能睡着。”
婉娘有些震惊:“为何你说的和遗玉说的完全不同?我到底该信你们两个谁的?”
昙娘瞬间脸色一苦:“大家心境不同呗,她们目标明确,自然是精神抖擞,我现在就是个工具,没有追求。”
婉娘放下心来,好言相劝:“你这态度还是不对,今年你不是到了规定的年龄了吗?可以申请啊。”
昙娘满眼星星:“是啊,这么久了,快回来吧,我都有点忍不住了,他说我这体质容易给人戴绿帽子,你知道什么是绿帽子吗?”
婉娘摇了摇头:“少爷经常冒出些听不懂的话来,谁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忍不住是什么感觉呀?”
昙娘脸色羞红,看着婉娘,鼓了鼓勇气:“这没法说,婉娘,你跟我来,等夫君回来后你肯定也保不住清白,我给你上堂课,免得到时候丢人。”
冯云头探了进来:“来呀,三缺一,谁玩?”
昙娘翻了个白眼:“又菜又爱玩,说的就是你。”
冯云大怒,撸着袖子,便要进屋:“不都说你屁股白吗?今儿个就给你打红。”
昙娘一愣,身子有些发软:“婉娘,你先出去等我一会,有免费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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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三,幽州奏折送到了李世民的御案之上,薛万淑积劳成疾?卒于任上,李世民看着奏折,脑中想的却是年纪。
是啊,薛万淑只比自己大了几岁,这便突然离世了,自己呢?还能有多少年,这周边还不安定,太子又不省心,长叹了口气。
高福见李世民心情不佳,凑了上来:“陛下,您的皇外孙又来了,这回两个皇孙也都在呢,可热闹啦!”
李世民有些安慰:“唉,好在太子如今懂事了些,主动与两个弟弟亲近,朕的努力总算是没有白费。”
高福满脸堆笑:“陛下何故如此感慨,陛下乃是千古圣君,这是驸马说的,老奴可没阿谀奉承。”
李世民摇了摇头:“圣君又能如何,圣君的子嗣不孝的也多的是。学驸马说话你学不到精髓,多学学许敬宗的本事吧!”
高福马屁没拍好,有些尴尬:“人家可是大学士,老奴一个阉人怎么学得了呢。”
“太子可同去了立政殿?”
“那倒没有,老奴听闻太子的足疾复发,有个道士在给太子做什么道法。”
李世民有些皱眉:“那东西真的管用吗?”
高福喏喏答道:“老奴听驸马说过,那些都是扯淡的。”
李世民盯着高福的裤裆,面色古怪:“朕问你,你成日学秦浩那些奇奇怪怪的话,到底懂不懂其中的意思啊?”
高福讪笑:“不是全懂,不过大致还是明白意思的。”
“呵呵,那你知道扯淡是什么意思吗?”
顺着李世民的目光,高福瞧向了下面,顿时明悟,感觉到了一股暖流。
刚准备挨顿臭骂,忽然心中一喜,我靠,这玩意这么管用的吗?
立政殿,长孙状态明显好了许多,看着几个小家伙在殿中跑来跑去的,仿佛想起了自己的童年时光。
“丽质,正则说了什么时候回来吗?”
“嗯,也就这两日,母后,我们参加完上元夜宴便要动身回云中了,女儿好舍不得您。”
“傻孩子,哪能永远陪在母后身边呢,你们都大了,都有了自己的家,
只要你们平平安安,开开心心,母后就没有什么牵挂的,再说襄城、清河她们也常入宫,晋阳还在母后身边呢。”
长乐叹了口气:“高阳自从出嫁便极少来看望母后了吧?”
长孙一怔,想起往事,摇了摇头:“这孩子就别提了,还没冲儿进宫多,唉。”
“外祖父,外祖父。”两个小家伙开心的扑到了进殿的李世民怀中,一左一右抱起,李世民哈哈大笑。
“有没有尿裤子,嗯?”
阿元嘴撇到了天上:“那怎么可能?我可是受过阿耶专业训练的呢!”
李世民有些好奇:“怎么个专业法?”
阿元贴在李世民的耳边,小声开口:“捏住,然后掏到外边,你别告诉别人啊。”
阿月有些不服气:“我也受过训练,外祖父学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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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宗室谱牒,长孙冲忽然对血型的登记来了兴趣,等看到有自己名字的那页,脸上露出了微笑。
忽有侍从进入堂中:“少卿,有人来寻你,说是府上有急事。”
“人在何处?”
“就在宗正寺外呢。”
长孙冲有些疑惑,连忙合上谱牒,放到架上,匆匆来到官署大门,
见是府中仆人,还未开口,仆人急切说道:“大郎,快回去看看吧,墨竹要生了。”
长孙冲无比惊讶:“不是还没到时间吗?”说罢坐上马车,仆人便挥动马鞭。
长孙冲满心不解,开口追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仆人犹豫片刻答道:“老奴亦不甚清楚,似是搬运重物之时牵动了胎气突然见了红。”
长孙冲心头一震,突然生出一股无名的怨气,内心不住的祈祷,眼见到了府门快速跳下马车,直奔跨院跑去。
经过一间偏房时,似是听到了里面痛苦的呻吟,连忙一把推开,见到屋中的场景,顿时愣在了原地。
屋中只有两个侍女哆哆嗦嗦的陪在一旁,完全是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长孙冲喝道:“怎么没有稳婆?”
侍女惊慌答道:“方才去,去请了。”
墨竹听到声音扭过了头,双眼含泪的看着长孙冲,脸现悲戚:“驸马,我自己能行的,若,若是不成,驸马能给我修个坟吗?”
长孙冲双目赤红,大声吼道:“你们这是在草菅人命,是谁?谁的主意?”
侍女喏喏不敢回答,长孙冲强自镇定:“你们两个赶紧烧上热水,把房中炉子升起来,
我就说把稳婆养在府中的,都怪我,墨竹,有我在,你别慌,让我想想。”
两个侍女快速跑出屋子,不多时回来一个,手中持着炉子,哆哆嗦嗦的也点不着火。
长孙冲大喝一声:“去把我房中的取来,快。”
看着墨竹强忍着不出声,向身下望了一眼,长孙冲只觉心在滴血:“墨竹,疼了就喊出来,坚持住,稳婆就快来了,不行,得找个医者以防万一。”
墨竹轻呼出声,一把抓住长孙冲的胳膊五指用力,身子痛苦的抬起落下。
长孙冲胳膊传来剧痛,见侍女端着火炉进了屋中,忽然脑中灵光一现,
“墨竹,桃源庄来不及,但是好像房俊的夫人常在翼国公府,我亲自去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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