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低头请示自家主子道,“守卫府邸的人手,还要多加一些吗?看来,皇后的耳目还是有些灵通的。”
“你也认为,这是皇后做的?”九皇子忽然开口问道!
管事摇头,“太子本人远在沙漠之上,而且又是发配之身,就算是现在左右逢源,用那言克天下的本领。能够动摇几方势力的心意,恐怕也无暇真正的他顾帝都。而与此相比,他的那位母后就太闲了!”
“我只是在想,皇后的耳目到底知道多少呢?她送来这个东西,到底是真正觉察到了我与大公主与鸣棋世子的联合,还是一觉醒来,大约想到,我应该会这么做?”九皇子吸气深思!
管事躬身细述着自己的看法,“其实与太子被困在荒漠之上差不多的。皇后娘娘也被困在了深宫之中。每一次他都以,母仪天下的贤惠做挡箭牌。殊不知那贤惠,也成了禁锢她的绳索。现在她无论知道些什么,迈出的步子都不会很大。所以,要去杀国师的时候,只能够,通过手下人买凶,而那被雇用的刺客,完全都是呆子,并不会把真正看到的事情传回宫内,只会告诉她一个简单的失败而已,要是这样来算的话。在所有人当中,她对眼前的情势应该是最不了解的那个!”
静谧的书房之中,九皇子呵呵一笑,“我也觉得,她会这么多堂皇的,送这封信的原因就是这个。因为找不到线索。所以干脆,只要来个,打草惊蛇,把我彻底的惊起来,然后看看我要做什么?不过,我可没有她想的,那么激进,这种事情还由不得我操心,你马上派人将这封信秘密的送往鸣棋手上,这位活泼好动的世子,我们可不能让他闲下来。不是说要暂时同路走吗?那么就让他好好的,做我的护卫吧。总不能满桌子的菜都按他喜欢吃的样式做了。还要在喝酒的时候也选择他的酒。现在下饭的酒由我来选。”
“就这样原封不动的送过去吗?还是要另外誊写一份?”我是在想着,如果能够誊写一份的话,就会把问题的难度加大。”管事颇为苦恼的纠结眉目!
九皇子摇头,“虽然想帮他找一个麻烦,但我可没想要,真的让他被这种难题困住。因为对于我来说,也很想知道这个答案,到底是谁送这东西来,就算暂时我猜到是皇后,也总该确认一下我们的猜测才好。好吧,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以及对这封信真正的困意,只有你亲自去送。”
***
鸣棋看了一眼,面带困惑,站在自己面前的九皇子府上的管事,“殿下他是怕我睡的太多,白长了肉。才送这东西过来拿我的吗?”
管事奴颜婢膝道,“殿下为了这封信昨夜通宵苦苦思索,还是没有得出结果,这才让,老奴带着这封信来向世子求援。”
“要是问我,厨子做出来的菜到底哪一道闻上去就好吃!吃上去更好吃的话!我恐怕会是这帝都之中,无人可以比肩的胜者。但要是识文断字的话,这封信明显应该拿到文官那里才好。”鸣棋将目光轻飘飘的挑向那封信,然后,用冷漠的目光轻轻推开他目光与那信的距离,“说到底,我本质上还是一名武将。就算菜吃的很好,宝剑用的不错,偶尔还能拉开两张别人无能为力拉开的那种硬弓的话,跟这样的文人们比识文断字还是不行的?”
管事连忙陪上笑意,“世子您现在可是最了解全局走势的人,这封信出现的奇怪。我家殿下的意思是在这种局面之下,如果单看这封信,完全不能够理解其中意思的话,站在全局的角度之上高屋建瓴的话,也许会别有收获。”
“怎么办?我可是不大识字的。你可不用太奇怪,这也没有什么好,丢人的,因为本来在这该念书的年纪里,我却练了更多的剑。所以关于文章之类的一直学习的不好,我想这就是上天的有意安排。毕竟人无完人。他既然让我有机会掌握这世上几乎最纯熟的剑法,就不会让我太精通这些文字的排列。”
九皇子的管事,看鸣棋一意的推脱读信,额头的冷汗都下来了。照这个意思,他还能在鸣棋世子面前苦苦纠缠的时间也不多了!他想过要不要拿着信重新回去找主子再商量另外的办法。因为眼前的鸣棋世子是笃定的不会看那封信的姿态。可马上想到那并不是绝佳的办法,也会让自家主子失望,今次送信的任务在主子看来,只不过是一件小事,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的话……而倘若要真的激起鸣棋世子,读这封信的意愿。就非一个人莫属。在这世上也只有这一个人只是在远处,也能够瞬间动摇鸣棋世子关于形式的所有预判。
他于是假装伸手去接鸣棋只用一根手指托着的那封信。
信的边缘,马上就要擦过,他的手指的时候,管事开口,“九殿下的推断,这封信可能是来自于沙漠之上,同时,清秀的字体,是出自一位女子之手,所以殿下他推断这是不是太子?”
用两手的胳膊肘,撑在书案之上的鸣棋,仍然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但是原本,任那封信随意,飘荡摇曳在指尖的手指,在听到沙漠与女子四个字的时候在半空之中划出优美曲线,紧紧的握住了那封信。让管事伸出手去,想要重新拿回那封信的时候,在半空中扑了个空。
鸣棋似乎仍然没有打开那封信的意思,只是用眼神,无比严正的看着管事,“是怕我真正的错过了与文无忧的上好姻缘,才这样,将写这封信的人,推给无忧的双手了吗?你们都觉得一个普通女子,会很依赖我这样的通天势力吧!可是那个女子是不同的,她所依靠的东西,一向很具体。就是她自己!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给我发这封信来请我做什么的。因为,现在比之于九皇子这样,与她没有半分关系,或者,对她来说,会有危险的人里,我才是更可怕的那一个。”
管事听完这些话,立刻变得,难以掩饰的慌张。还以为鸣棋说完,就会马上将那封信丢过来,用信笺锋利的边缘割破了他的鼻子。这样说不确切,连整体割掉都有可能。
但是,大大出乎他意料之外的。鸣棋不仅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的翻脸抛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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