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酣战。当王欣雨无力继续的时候,林天果断夺取主动权,两人在房间里、地板上、沙发上、窗台边,使尽所有招数,尝尽各种滋味,在阵阵婉转娇啼声中,将王欣雨一次次送上灵魂巅峰,直到她最后发出苦苦的哀求,软成烂泥,才算放过她。
清晨,满室充满着荷尔蒙的味道,女人红润的嘴角勾着一抹满足的微笑,蜷缩在男人怀里,肌肤红润似初生的婴孩,脸蛋吹弹可破,被滋润过后,呈现出少妇特有的那种娇美成熟的风韵,每一处肌肤都荡漾着春天般的光泽。
林天悄然坐起来,看向窗外,昨夜的疯狂之后,让他进一步感受到这个女人对自己的痴恋和依赖。抛开光鲜的身份和地位,她仅仅是个需要男人疼爱的女人。
低头在女人额头深深一吻,不料却惊醒了熟睡中的她。
“几点了?”王欣雨抱着他的手臂,眷恋地缩了缩脑袋。
“还早,六点钟吧……”林天笑了笑,替她拉好毯子遮住圆润的肚脐:“你再睡一下,昨晚太累了吧。”
“六点吗?真的还早啊。”女人露出了一丝满足而羞涩的笑容,支着手臂也坐了起来,将脑袋靠在他的胸膛上,一手拎着毛毯,遮掩美好的风光,轻声说道:“去洗个澡吧,今天我们都要上班。”
“好!”想来也是啊,两人身上互相粘着彼此的味道,这样出门可不行。
“你抱我去。”王欣雨甜蜜地笑着,赖在他的臂弯里。
“没问题,和老婆洗鸳鸯浴喽!”林天突然跳起来,用力将她扛上了肩头,一声惊讶的娇呼过后,满室荡漾着咯咯的笑声。
泡在浴缸里,两人自然少不了一番温存嬉戏,热水涤去疲惫和战斗痕迹,吃完早点,王欣雨亲自开车将林天送往锦荣大厦,一路上化不开的满足微笑挂在女人唇边。
“小林,下个礼拜六我要去燕京开会,你有没有空陪我一起去?”王欣雨问道。
“什么会议?可以带家属?”林天伸手穿过她的套裙,在她的大腿上轻轻摩挲着。
“考察京城项目,说白了就是去偷师城市建设经验,外加休闲度假。”王欣雨扭头妩媚地望着他。
林天思索了一下说道:“如果没事的话我倒很想去参观参观,到时候再看情况吧,记得提醒我一下,我害怕工作忙忘记了。”
王欣雨欣喜地点着头,忽然皱眉看向街边:“咦,那边怎么那么多人?”
锦荣大厦门口,几百口人聚集在台阶上、空地上,拉着白色横幅,挥舞着拳头,悲愤的神色挂在每一张凄苦的脸上,许多人身穿麻衣孝服,挥洒着纸钱!
老人在无声哽咽,孩子扯着嗓门大声哭喊,妇女坐在地上哀嚎……
大厦保安们锁紧了大门,站在大厅里排成一行不敢露面。
“糟糕!”林天脸色一沉,隐约明白了什么,急忙说道:“我在这里下车!”
“等等,你别着急!”王欣雨关切地说道:“要不先报警,让警察来处理,可能这里面有什么误会,你看那些横幅。”
几条用竹竿撑起来的白底黑字横幅上面用墨水分别写着:“锦荣还我父兄命来!”“无耻奸商,投毒放火,天理不容!”“丧尽天良,逼我拆迁,歹毒至极!”……
“这是怎么回事!?拆迁工作还没有开展,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林天摸出手机来,赶紧开机,拨打柳芳菲办公室的电话。
接电话的是叶丹妮,一顿劈头盖脸的质问:“你死哪里去了!是不是你干的!”
“大姐,我干什么了我,我还想问你们呢,楼下这些人是怎么回事?”林天郁闷地说道。
叶丹妮冷哼一声,回答道:“有人昨夜放火烧毁南苑大街七幢瓦房,在自来水里下毒,剪断居民区电线、网线、电话线,破坏地下电缆,手段极其残忍,我们就等你问明情况之后准备报警。”
“靠,真他妈的缺德啊!谁干的!这种生儿子没屁眼的缺德事居然干得出来!”林天破口大骂时,电话似乎转到了另一个人手上。
“是我!”柳芳菲的声音特别冷静。
“嗯,要我做什么?”林天急忙问道。
“查出是谁做的。”柳芳菲冰冷的嗓音压抑着愤怒。
“交给我吧,这件事你们不要出面,冤有头债有主,是谁干的谁来扛!”林天说道:“我保证让这些畜生不得好死。”
电话挂断了,林天冷眼看向街对面情绪失控的人们,他在思索,他在脑海中寻找谁会是可能的敌人。
王欣雨没有打扰他的思绪,一双精明的眸子闪动着,观察那些围观的人群。
警车开过来了,街道外围的人堆里,几个身着短袖衬衫的青年男子神色慌张钻进拥挤的人流里。
“小林。”王欣雨轻轻碰了下他,眼神一瞟:“你看!”
“原来是他们!”林天牙齿咬得嘎嘣响,伸手就要去拉车门,却被王欣雨抓住了手臂。
“等等,顺藤摸瓜,我们观察一下再说,他们是来探风口的。”王欣雨笑道:“不要打草惊蛇。”
“嗯,让他们再多活一阵!”林天缩回了手,恶狠狠锁定了那几个身影。
金融街派出所的警车来了,北辰分局的人也来了,林天看到了李沐晴的身影,在警察疏导下,那些苦难的人们无奈散去,但还有一小部分人仍然蹲在街头久久不愿离开。
谁能替他们伸冤,谁能主持公道?
假如抓不到真正的凶手,死难者无法瞑目,活着的人又该如何面对以后的生活。
“小林,他们上车了!”王欣雨兴奋地叫道:“要不要跟上去?”
“开慢点,我打电话叫人接应!”林天没有找现成的帮手李沐晴,而是打给了田鼠,这小子玩阴招透熟,非常适合这项任务。
王欣雨带着一丝丝雀跃和激动,悄然跟上了前头的小巴车。
早高峰的车流量很大,一直跟了半个小时,途中王欣雨打电话知会秘书时,田鼠和白小鱼一帮人驾车跟过来,几辆车分担任务,忽前忽后,首尾照应,一直跟踪到城北一处大型汽车修理厂,那辆小巴开进去便停在了厂内沙地上,跳出几个流里流气的人影。
“天哥,怎么搞?”田鼠的电话甩了过来。
“堵住门口,要活的!”林天挂了电话,和王欣雨说道:“我进去看看,是谁吃了豹子胆,敢设计栽赃陷害锦荣。”
“你和你一起去!”王欣雨坚决地说道。
“不,你在这里等着。你去了反而让我分心,乖。”林天拍拍她的手安慰道。
女人如果见了那种血腥场面,一定会吃不消的,林天不想让她看到人类最凶残嗜血的一面。
“等等……”王欣雨拉住他,送上了热烈缠绵的一吻。
修理厂大门前,几辆面包车、桑塔纳恶狠狠别住了出入要道,田鼠的人马轰然拉开车门钻出去,每个人手里都握着一根根手臂长的钢棍!
林天的皮鞋踏在街口,低头从口袋里摸出了烟盒,手指轻轻一弹,一根白沙咬在口中,他的眼神冷芒闪烁,嘴角勾着一抹飞扬跋扈的笑容,向叫骂砍杀声不断的厂子里信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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