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 他害怕她不跟他结婚(2)(1 / 1)

而孟旭思绪一惊,已然忘了自己在做什么了,将手中的饭盅一取下来,就看见眼前那光鲜亮丽,五官精致,修眉俊眼,眼眸盈亮,薄唇弯曲,穿着名牌的不带一丝褶皱的崭新的西装,全身上下贵气逼人的男人。

他抬头的那刻就惊呆了,到男人缓步走近,他那满脸伤痕的脸上,褐色的瞳孔里那抹浅浅的恐惧倏尔弥漫了整个瞳孔。

那一刻,男人的走近,他唇角的优雅的浅笑,孟旭是害怕的。

“吃,你倒是乐呵,还知道吃——”男人就这样简洁的一句,走近,直接,脚一踹,对准了孟旭手中的盅子,而,孟旭也因为风冿扬的到来吓傻了,手是没有握紧,而风冿扬的力道一向都大,就算是男人,也几乎没有几个能单挑的过他。

他用力的一脚,孟旭的手没发端稳,然后盅子从手里飞出,直接踢到了脸上,打翻,那油腻腻的汤羹和面条还有黄瓜,就洒了一身。

好不狼狈。

但是,瞬间,风冿扬两步就跨过去,可是说是冲过去,一把揪住孟旭的头发,往铁床的杆子上猛力的撞。

“你。就凭你,你知道你是什么角色,你到底算个什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罗罗,你居然敢把主意打到我的老婆身上——”

男人一边用力打,然后因为气愤,他的内心羞愤,每次男人在涉及到这些问题上,总是不能自控,这种事,是比任何事儿都伤尊严,丢脸的一件事儿。

气,他这么不气,他心里一直囤积的怒火,那股股的怒意在心里酝酿,他不是不想发泄,而是,对象是冉依颜,他不敢,发泄不了。

因为,其实在感情方面,他一直都是弱势,一直看似在主场控制的他,其实,永远都在被她的感情的牵制着走,他乞求她的感情,哪怕是一点点。

但是,他也知道,因为顾云芷的出现,那段时间,他的彷徨和迷茫,给她增添了困扰和伤郁,只是,他自己并不觉得。

后来,直到出现了那件事儿,她的犯错犯的让他吃惊,那一刻他震怒,但是,当她哭着道出了实情之后,他觉得自己没脸再怪她。

是的,那是他自己的错,当感情摆在面前,他却忽略了她的感受,然后纵容了自己。

他没有脸怪她,没有那个理由怪她。

他可以放过她,但是,这个男人,他怎么可能放过。

他风冿扬的妻子,哪里是别人可以去随意染指的,哪怕只是动一下这样的念头都不可以……

冉依颜,这辈子,唯一只是他风冿扬。

她的一切,都是他的,是他的私有物,别人,不可以触碰。

而,现在,面前的这个男人,他不知道他和冉依颜之间的关系到底走到哪一步了,他希望结果不是他预料的那样惊心,如果真的已经到了那一步,不仅这个男人会死无葬身之地,而冉依颜这个女人,这辈子,他都不可能从心里再来纵容她,宠爱她……

给她的,只会是一辈子禁锢——

因为,她应该知道,她在他心目中的位置,如果她敢这样做,就说明,她的觉悟太不够了。

因为,她应该知道,她在他心目中的位置,如果她敢这样做,就说明,她的觉悟太不够了。

那迅猛的力道抓着孟旭的头狠狠的撞在床柱上,因为床柱较细,所以,就算风冿扬用了力,而且是近似于一种摧残的力道,那种想要不顾纯粹是泄愤的狂猛的暴力,孟旭的头依然没有磕出血来,周围人只听到那骇人听闻的‘砰砰’的响声,额头磕在床柱上的响声,还有简陋的床身根本不能承受这种力道,在破败简陋的屋子里伴随着每一次撞击,柱脚辗在地面那种吱呀作响的声音。

男人一边手里用着力泄愤,但是鼻息里的气依然因为愤怒而粗重,浑浊。

“这种女人你沾染不起,知道么——”

“说,你们做了几次——!”死命的拽着男人头发,不仅是头在往床柱子上撞,而且,那坚硬的腿骨,一脚从孟旭的背脊中间的脊椎骨压下去。

“哇——”随即,孟旭就喷出了一口血。

那鲜红的色喷在床板上点点。

风冿扬没有问有没有,而是直接问了几次,聪明如他风冿扬,直接用了肯定句,而孟旭,很轻巧的一个回答,只要说是‘记不清’或者随便给个答案,那么就可以知道发生了,那么罪名也就成立了。

而此刻,孟旭被打的头破血流,脑袋里昏昏沉沉,但是,耳边回响着风冿扬那愤怒的声音带着喷撒的粗重的鼻息,嗡嗡的声音在他耳边盘旋。

但是,他却深刻的明白风冿扬问他这句话的隐晦意思。

其实,冉依颜跟他什么都没有,那个女人,并没有把自己给他,而他,也根本没有想亵渎她的意思,她那么美,那么美,不应该这样被男人亵渎的,虽然,他孟旭算不上君子,但是,却对极美的东西,本着一种职业操守的想要保护。

所以,他不会染指她,他们最多只是暧昧过几次。

冉依颜这个女人,并不算是一个完美的女人,至少,她不豁达,不开朗,不洒脱,同时不慷慨,也不算无私,其实,她很自私,她只是无聊的时候,然后痛苦的时候,寂寥的时候才会来找她,而她,放纵的时候不顾及一切的后果,所以,她是自私的,比一般的人自私,自私而且理智。

从另一面来说,自私,理智,理智到甚至冷酷,本质上还算是一个很可怕的女人。

而这种女人的出现,就是来折磨男人的。冷艳,然后多情却也无情。

她唯一完美的,就是生了一副倾国倾城,天香国色的脸孔,和那跟她脸一样相衬的香艳曼妙的身材。

是个男人都容易拜倒在那样的石榴裙下。

“不,没有,我跟她什么都没有——”

背对着风冿扬,被风冿扬一副躯体强行按在地上跪着的孟旭,从唇边流出的血,一点点滴在地上,虽然狼狈,男人却激烈的摇头否认。

一方面,是为了自己的清白,没有碰,他真的没有那个胆子碰冉依颜,还有,就是他知道,如果他这句话敢不将清除,只要有一点模糊的地方,让风冿扬相信他和冉依颜有什么,今晚,他就要丧命了。

“你说没有难道就没有么——”男人的声音有些沉,然后将孟旭的头又用力的往地上按下去。

而孟旭此刻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而且有力气也不敢挣扎,周围还站着如此多的保镖,他只要敢反抗,同样也是死。

“没有,我发誓,真的没有——”此刻,头朝下,鼻血倒流,差不多就要阻塞呼吸道,所以,孟旭说话的声音已然是当然艰难。

浑身痛,而且不能呼吸……脸涨的通红。差不多就要闭气:“要你死,真的是便宜你了——”看到手中的男人,连缚鸡之力都没有,在他手中差不多快折磨的要断气了,风冿扬一向都是知道自己的力道的,刚才的一脚那尖硬的鞋尖用了十足的力踹下去,是个人都会去掉半条命,所以,孟旭此刻那种疼痛是生不如死。

但是,也根本没问出个所以然来,他心里的恨意还没有丝毫的减缓,怎么可能,怎么可以就这样轻松的让他去死。

一把将手中的已经疲软的毫无抵抗力的人,满脸厌弃如同垃圾般的提着扔到地上。

向后面的监工。冷冷的声音。

“好好看着,别让他死了,出了问题由你是问——!”男人黑着一张俊脸,转头,眼眸阴鸷,对着一直站在他后面半躬着腰的监工说道。

“是——”那监工被风冿扬这一厉声惊出一身冷汗,低着头连连点头,过了几分钟,才把头抬起,轻轻一瞟风冿扬的脸色,却见到风冿扬那阴沉的眸子还在看他,这监工吓的腿一哆嗦。

而风冿扬终于不屑的转了眸子,然后脚步移动,转身,从那条小路出去,黑夜里,两边是小陡坡,从中间一条路绕出去,留下一个如修罗般冷血凛寒的背影。

他风冿扬,就是有这种威慑力。

然后,寂静的客厅,从风冿扬办公室出来之后,冉依颜觉得心里异常的烦躁,她觉得这个男人,这样做太过分,乃至一种恶心的地步了。

不惩罚她,却背着她让她犯下的过错,让别人去全部承担,用以发泄他的愤怒,他的这种做法,比直接两耳光扇在她脸上更让她觉得侮辱。

而且,风冿扬到底对这件事儿到底是怎么的一个态度,虽然她去办公室没有给他留情面,狠狠的发了一趟火,但是,这个男人却没有一点表态,他到底是怎么的一个心里,他会听从她的话,放了孟旭么。

刘妈在客厅里,往往反反,拖地,沏茶,摆弄蔬果,左左右右的行走,就看见冉依颜从中午出去见了一趟少爷之后,回来一个下午都在发呆。

也少不得过去劝慰。

虽然,她不明白冉依颜到底在为什么事儿伤神,但是她是佣人,去安慰主人是义务。

但是,尽管她的劝慰的语气很和善,一个劲的叫冉依颜想开,她以为是冉依颜又受了少爷的什么气想不开,话语既恳切又朴实,让冉依颜觉得体贴和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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