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柴坐在沙发上,脑子里还是刚才司蕾那凶悍的样子,挥之不去,黄蕊洗了澡出來,见他还在那儿发愣,就笑着说:“哎呀,亏你还是个男人,这幸亏是司蕾的男朋友跟來,要是我老公跟來,你还不得钻到地缝里去。”
费柴勉强笑了一下说:“我到不怕男人,最多就是挨打喽,或者名誉扫地什么的,我都承担的起,可是司蕾今天的样子我从來沒见过。”
“她那是虚张声势。”黄蕊说“她要是不那样,咱们都还沒法儿解释呢?不过这样也好,什么劳什子姐妹协议,今后是不用遵守了,嘻嘻。”
费柴叹了一口气,还是提不起精神來,黄蕊就拉起他來说:“好了好了,去洗个热水澡放松一下,你先进去泡泡,我等会儿给你搓搓背。”
可即便是沁在热水里,费柴总还觉得心里有块石头放不下,还好现在黄蕊在某方面算是‘熟透’了的,对他百般的温柔抚慰,总算是让他暂时忘却了不快,雄风大震,让两人都很满足,但是费柴也只留了一个下午,晚饭时沒喝酒,饭后就先送黄蕊回家,然后就离开了。[
最终还是觉得家里踏实,这是费柴经过这件事之后的总结,因此也颇有些归心似箭的感觉了。
晚上十点多回到家,小米在外头疯还沒回來,赵梅却已经先睡了,但还沒有睡着,见到费柴回來,非常惊喜,问道:“不是说明天回來吗?怎么这就回來了。”
费柴柔声道:“怎么,不想我早点回來。”
赵梅说:“想啊!当然想了。”说着就伸出双臂要搂抱他,费柴却担心身上还留着有什么‘香水味’一类的东西,就借口回來路上灰尘大,先去洗澡了。
洗过澡,费柴才放心地睡回到床上,赵梅立刻跟个小猫似的钻到他的臂弯里,费柴轻轻吻了吻她说:“睡吧,我也有点累了。”
赵梅嗯了一声,一只纤手却不安分地伸到他的两腿间去,费柴笑道:“干嘛?”
赵梅说:“不干嘛?就是想你了,想让你好好爱爱我。”
其实费柴和赵梅之间,这方面的事因为赵梅的身体问題总是有障碍的,论是费柴还是赵梅,其实都沒有过完全的尽兴,费柴还好些,一來外头总算是有着落,二來男人总是比较好解决,可赵梅就不行了,作为女人,开头觉得新奇,所以沒有满足也沒觉得什么,后來慢慢的懂事了,总会有正常的需求,可每次也沒尽了兴,而且两人一起久了,费柴像开始时的温柔抚慰也少了,而赵梅此时要的,也正是这些。
但是费柴有点担心,下午和黄蕊在一起的时候太猛烈了,怕此时若是有点什么状况不好解释,之前只想的事两人已经很久沒实质性接触了,赵梅也未必就当天想怎么着,谁知她就是想要了,这可令人头疼,借口太累拒绝是不切实际的,因为这台明显了。
好在费柴对赵梅还是有爱意的,又觉得对她有愧,心想反正她要的也不多,也不能多,多抚慰一下她就可以了,于是就使出浑身解数來,温柔的吻她,抚摸她,一寸一丝的也不放过,可偏偏如此,费柴却发现自己比下午和黄蕊时更加威武,到底是和自己的老婆啊。
这一次,有点超过度数了,当赵梅娇喘着呼喊费柴的名字的时候,费柴也想停下來來着,可是却被赵梅死死的抱了说:“别走别走,就让我这么死了吧,我爱你老公。”
费柴此时也是停不下來,又努力了一阵子,忽然发现赵梅沒了声音了,这才慌了神,赶紧撤身出來,开了台灯,却见赵梅满脸的潮红,额头上却是冷汗,赶紧找救心丸,又不听的呼喊她,赵梅还有意识,用手开费柴拿药的手,又过了几秒钟才“呵~~”的一声倒过气來,然后才是大口大口的喘气,胸脯也激烈地上下起伏着,费柴见她缓过來了,才长出了一口气说:“吓死我了。”
赵梅手臂撑着,想坐起來的样子,费柴赶紧扶她靠在床背上,赵梅笑着看了她一眼,那笑容很甜,又略带羞涩,那是只有满足了的女人才会有的表情,她又喘息了一阵说:“老公你赶紧上來,冷啊!”
费柴这才又上了床,把赵梅抱了说:“吓死我了,还以为……”
赵梅把脸贴在费柴胸前说:“挺好的,感觉挺好的,真的,结婚这么久,我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给人家做老婆。”
费柴心有余悸地说:“还好,差点就沒命了。”
赵梅说:“沒命就沒命,被老公干死的怕什么。”她平日里说话一向斯文,此时却冒出粗鲁的话來。
费柴说:“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你想我第二次当鳏夫啊!我不想了。”
赵梅说:“我不是沒事儿嘛,说明我是可以承受你的,下次我们又试试嘛。”[
费柴摇头说:“不敢了,打死也不敢了。”
赵梅又嗯啊嗯的撒娇,但她心里却明白费柴的担心是有必要的。
休息了一会儿,赵梅去洗澡,回來后对费柴说:“老公,你沒那个吧。”
费柴说:“嗯,沒有。”
赵梅听了,脸色就不太好看,费柴只是以为刚才太刺激了过,只关切地问了问她,赵梅说:“我沒事,你去洗澡吧。”可等他洗了澡回來,却发现赵梅在哭,于是又问道:“刚才好好好的,哭什么啊!”
赵梅先是不答,又哭了一阵才说:“我们还是不和谐,我都快沒命了,你都还沒到。”
其实这早就是老问題了,费柴只得好言安慰道:“只要咱们平时恩爱就好了,天下也沒有十全十美的婚姻,再说了,你不是也常帮我解决嘛,男人总是好解决的。”
赵梅哭着说:“可是,可是我想和老公一起……”
这确实是个缺憾,两人终其一生怕是也沒有办法达到了,今晚已经是冒了大大的风险,也不过就是这个效果了,于是费柴抱了她,又温柔的吻她,哄她,总算是把她哄好了,睡了。
经历了这两天的乱七八糟的事,费柴也觉得很累,所以等赵梅睡着之后他也睡了,不过睡了一阵子,又被一种美妙的感觉弄醒了,原來是赵梅伏在被子里正在咬他,他感到很舒服,也就由着,最后终于泄了,赵梅去漱了口,又回來,长出了一口气,就好像完成了什么大事一样,又才安安心心的伏在费柴怀里,睡了。
“我有个好老婆,实在不应该在外头乱來。”费柴心里略带忏悔地想着,但是他知道,自己这个毛病已经养成,想改已经不太容易了,或者说就沒有想改过。
费柴打算在家里休息两天,然后就带着小米去双河镇看望老尤夫妇,而且打算一直住到大年初三,可赵梅说她自从老尤病后一直沒去探望,实在是觉得过意不去,而且费柴和小米若是走了,春节就只剩下了她一个人,费柴一想有道理,而且两人的夫妻关系是越來越和谐了,也不想分开太久,只是去双河镇有段路况不太好,怕赵梅颠簸劳累,可既然赵梅主动要去,费柴也不拒绝,只是带足了救心丸一类的药,又沿途查看了医院的坐标和道路,准备妥当了才上路。
总算是一路顺利到了双河镇,老尤夫妇派了小冬在镇口接,一下车,赵梅就叹道:“这地方多好了,古色古香的。”
费柴说:“这都是灾后重建的,原來不这样。”
小米也说:“就是,现在好看多了,以前全是破房子。”
费柴再看小冬,倒是变化不大,看上去休息的也不错,他还担心就她和尤太太两个人照顾老头有点倒不过手來呢?现在看來是多余想了。
赵梅和小冬是见过的,但是小冬对赵梅印象很深,赵梅对小冬却只是觉得脸熟,直到小冬熬汤的时候才想起一些來,对小冬和费柴说:“哎对了,我记得你以前也有个朋友挺会煲汤的,还给我抄的汤料单,可我一直沒学会。”
费柴和小冬相视一望,然后大笑起來对赵梅说:“梅梅,你说的那个就她啊!”
赵梅‘啊’了一声,也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
因为多了一个小冬照顾,又会煲汤又会按摩,老尤的身体似乎强健了很多,甚至已经能下地走几步了,每天阳光好的时候,尤太太和小冬就会了轮椅出來,轮流扶着老尤散步,旁人见了都羡慕不已,尤太太也心中暗想:不是赵梅不好,确实是那个身子骨儿太差,这个人品不比赵梅差,其他地方却又强了许多,若是嫁了费柴,费柴不怕沒人伺候,不像现在,费柴还得反过來照顾赵梅。
这想法尤太太也跟老尤说了,老头倒是睿智,说:“你别这山望着那山高,孩子们的事由他们去好了,再说了,这个小冬好像是有老公的。”
尤太太连说了几天可惜,但转念又一想,赵梅也有赵梅的好处,身体太差不能生孩子,对小米是好事啊。[
说起小米,现在小米來了,又听说要陪他们一直住到大年初三,老两口都兴奋不已,特别是老尤,走路都又顺溜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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