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宁王朱见森也拿到了内卫司的报告,笑道:“这孙诚倒是有点见识,第一个题目,王道、霸道之论的答案正是朝廷正在做的。
第二个题目藏富于民,还是藏富于国却是甚合朕意。在两国争霸时,就是应该藏富于国,这样才能更好的集中国家力量。”
宁王又冷笑,“可那些世家为了保住自己的钱财,却非要提什么藏富于民。
要是朝廷没钱了,魏国打过来,你藏的还不都是给了魏国?”
宁王边上的两位太监都默然不语。
“至于这个科技是第一生产力,孤却是不明白?还有为什么要注重杂学和工匠。难道重用他们,就能不加赋而国用足吗?”
宁王看着两位贴身太监。
两位太监道:“这个老奴也不知道。”
…………
崔元得到太学大儒的肯定,名声大振,仕途青云直上,刚刚六部观政完,就被提为翰林院修撰。
只要他不犯什么错误,以崔家的势力,估计三年后就会外派,就能被提为四品,前途是一片光明。
而孙诚就不同了,经过太学文才比试后,孙诚的名声大大降低,大家都认为他的文才都在诗词上,
而且大儒的评语,也让孙诚的仕途已经关闭了,就是凭着父亲的势力,最多也只能当个七品闲官而已。
只有那些醉心于诗词的人还是一如既往支持孙诚。
而其他的文人因孙诚认为要重视杂学,工匠,这让那些以儒学为主的人都疏远了他。
孙诚也不在乎,还是睡到日上三竿,单数去依柔那,双数去如烟那,日子过的那叫一个爽。
二十天到了,孙诚又来到田庄,见基肥已经下了,地已经耕了,大为满意。
让众人将秧苗插下,让黄狗蛋带人好好管理,并发下了赏钱。
那些农夫见少爷说到做到,干的好就有钱,纷纷拍着胸脯道,请少爷放心,这亩田他们一定像照顾孩子一样照顾。
孙诚又找了一个认识字的人,几时放水,几时除草,几时除虫,都一一记录下来。
这些都是数据,等到试验成功,这些东西就是无价之宝。
孙诚刚快活了几天,就不舒服了。因为他为如烟赎身时,却被潇湘书寓的老板拒绝了。
孙诚沉着脸道:“本来是说好,我只要带动潇湘书寓的人气后,你就放如烟离开。
可你现在说不放如烟了,你这样未免欺人太甚了。”
他对面一个胖子老板苦着脸,双手一摊道:“本来我是同意让如烟赎身,可就前几天,崔家有人发下话了,不许如烟赎身。
说只要我敢让如烟离开,那我这书寓要开下去会很困难,还请孙公子原谅则个。”
“是崔元吗?”
胖子老板点点头。“他还放出话,明天他要来书寓,要点名让如烟作陪。
孙公子,你知道我也有些后台,不然我也不能开这书寓。但我只能保证,如烟是你的。
但如烟想赎身那是不可能的,我总要给崔家那位一点面子。对了,月桂书寓的依柔也是如此。”
孙诚心中大怒,崔元在文才比试上占了便宜,就以为吃定了我,想以如烟、依柔不能赎身来羞辱我。
孙诚沉思了一下,心想,要是自己以清风观门徒的身份替如烟赎身,那当然可以,无非是不好看而已。
但我不想这么干,我要以粮食增产来证明自己说的是对,科技是第一生产力。
只要成功了,那崔元说的天地所生之财货皆有定数,这句话就是放屁,我要狠狠打崔云还有那些大儒一个响亮的耳光。
然后,我再光明正大的给两位赎身,我气死他。
不过,在这之前,我要先把崔元揍一顿再说,让我出口气,让他来个伤筋动骨一百天,想来潇湘书寓都来不了。
等他伤好了,我的粮食增产实验也应该成功了,那时他在文才比试上得来的荣誉都得吐出来。
不过自己虽然内功有成,已达到二流高手的标准,但自己不知道是怎么练的,也使不出来。看来,要找一个帮手了。
孙诚想到此处,马上找到张月,递过一两灵雾茶,“师姐,求你个事。”
张月一把接过灵雾茶,这可是师父亲手所做的,一年只产一斤。
欣喜的道:“说吧!什么事?”
“能不能帮我教训一个人?不要打的太狠,断一条腿就够了。”
张月一惊,“这还不够狠?都缺胳膊断腿了?这是谁啊!”
“崔元。”
张月马上将茶还了回去。
“不行,他是崔家的核心弟子,据说崔家要将他立为少主。
我打了他,是有点麻烦,顶多被父亲和师父训一顿,我不在乎。
但要是打断他一条腿,那事情可就大了。会让我张家和崔家撕破脸的,这不行。”
“你可以易容啊!找机会揍他一顿不就行了,反正打了他,他也不知道你是谁?
而且你知道我与那崔元为什么要文才比试?”
张月撇了撇嘴,“你们俩还有什么,不就是争风吃醋嘛?”
“师姐,你误会我了,那是大师姐要我办的。”
说着,就把朱寒香与如烟的事说了。
“你说,大师姐与如烟有了这个关系,现在如烟有难,她能不出手吗?
但她的身份……,你也知道,所以就让我帮忙了。所以这不光是我的事,也是大师姐的事。”孙诚拉上一张虎皮。
“不是吧?”
“当然是真的。”
”要是这么说,那行。不过,打断腿,有些太过了。”
张月朝他怀中的茶叶又看了看。
孙诚二话不说,又掏出一两一起递过去。
张月拿到茶喜笑颜开,以前一年只能喝几杯,这下有二两了,赚大发了。
“师弟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师兄弟间要互助友爱,打人的事我包了。
虽然不能打断腿,但让他在床上躺上个把月还是可以的。”
“明天晚上,他会去潇湘书寓,你可以在路上下手。可以这样……,这样……。”
张月听了以后,望着孙诚,“你好奸诈,不过我喜欢。为了师兄弟之间的互助友爱,就这么干了。”
孙诚白了白眼。
第二天,孙诚在如烟房中听如烟弹琵琶,但如烟老是心神不宁,一连弹错几个声调。
孙诚眉头一皱,“怎么了?”
如烟一脸愁容,“都怪妾身,致使诚郎断绝仕途。
今晚,崔元又放出风声,要妾身作赔陪,诚郎还是与他不要正面冲突了,还是先回去吧!
不过,妾身是不会让他得手的,他要用强,妾身愿以死守护清白。”
孙诚哈哈大笑,一把将如烟拥入怀中,“放心,有我在,你不必担心,崔元,他今晚是来不了的。”
如烟一脸疑惑,他不知道崔元为什么来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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