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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除衣时免不了瞥见的,否则不会有此结论。王伦可对天发誓,也只是瞥见,完全没有主动的意思。
只是看她媚人的双眼,紧闭的樱唇,难免产生不看白不看的想法。要是刚刚,她拿刀时的英姿,给他十个胆也不会有此念想。
或许是热气散后瞬间的寒冷,怀中的女孩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吓得王伦一激灵,那蠢蠢欲动的心也顿时凉了半截。
人家在性命攸关的时候,我还有这种龌龊心思,不当人子!
不过决心是巨人,行动是矮子,不主动看,不代表能看时他自己会闭上眼。此情此景此时此地,只怕他真的不看,过后女郎也会认定他看过了吧?
不如任其自然。
尚未成大器的地方还引不起王伦有特别心惊肉跳的感觉,但是她的背上却真的让人心惊肉跳了:周身滑腻晶莹的雪白一片,却很不合时宜地凌乱,纵横十数个伤口,刀砍、剑刺、甚至还有被硬物砸过的青紫,胡乱地交织在一起。
还有几个地方仍在汩汩地渗出血丝,随着水印缓缓流下,有的流进浴桶里迅速化为无形,在灯光下有着惊心动魄的美丽。
我特么的…王伦忍不住想爆粗口,这么美好的一件艺术品,谁这么没有怜香惜玉的心?原本手感眼缘俱佳的地方,一下子弄成这样子,任哪个男人在成好事时都会膈应的吧?
这是毁了一个千娇百媚的小娘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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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前面没有伤,否则将来她的郎君在欢好时,只怕会影响发挥吧…王伦想得很深远。
还是不多想了,眼下不是打抱不平的时候。王伦小心地把药摊开,胡乱地把它们一点一点敷过。叵耐有些地方仍不时地被血水浸透,只好一次又一次地补上,直弄得满背都是浆糊。
好在最终算是大功告成了。
这时候才发现,因为开始时不停地用热水敷伤口,许多水珠流下,不知不觉时已经把她的腰间浸透。便在敷药时,她便不停地发抖。
这么冷的天,可是要了命了。正常人都受不住,何况她身受重伤,本来就虚?
看着怀中的美人,王伦便有了决定----可不能冤枉了一身正气的王伦,他这么做只是方便作业,可不是有什么龌龊的心思。至于会不会偶有肌肤相亲、手头碰触之事,未经证实,不敢乱说。
一不做,二不休,反正比较重要的地方都看过了,也不在乎再多一点。仍然是事急从权的心理,王伦便一鼓作气,再度剥了多余的衣物。
以至于娇娘全身上下,最后只留了一件亵衣,后面委实不能再做了。
前面的动作是行好,后面再有多的动作就是流氓了。王伦虽然不是什么绝对的正人君子,那下作的事也还不屑去做。确定伤口都已被敷上药后,他便把女孩抱进被窝。
保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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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她只是伤了后背,否则连趴着睡都不行了。
做完这一切,王伦长吁一口气。果然,这世道还是做渣男最幸福啊!
本来还想着送佛送到西、把血衣洗干净了的,可是见那些衣服已经被染得紫黑,考虑到不便,还是放弃了。
不然一桶血水,店小二不报官才怪!
无非花几个钱而已,这对王伦倒不是问题,权当新年给女孩买新衣服了。
折腾了好一会确实累了,不过他这口气没歇多久,便听到门外楼梯口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头脑中还没多想,便听到响声已到门旁,传来无数个人的砸门声:“开封府办案,里面开门!”
王伦这一惊非同小可,他本能地看向床上的那个娇娘。
然后手忙脚乱地把血衣扔到了床底,又把满盆的血水也端过去。其实大桶里的水已有不少血迹,空气中也传来隐隐的血腥气,连忙开了窗。
只是若是碰到有经验的公人,发现这些并不难。
这时门外震天价的响声更大了:“兀那秀才,再不开门,便拿你见官!”还有人低语:“为防贼人走脱,你我全力撞破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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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伦真有些慌了,说到底,他只是个手无寸铁的知识分子。虽然有了山大王的桂冠,那都是遥遥指挥,从来没有和人有正面交锋的机会。此时身处险地,说不慌是假的。
主要是女郎的伤势有些蹊跷,一看就知道是有故事的,当外面的人声响起后更是断定如此。
如果说前事可以用被挟持来搪塞,关键是他自己也不干净,如果深查,搞不好自己的身份要暴露!
“小可只是个客人,却不曾犯下什么案子!”王伦兀自嘴硬说。
开窗时已经向外面看了,地处二楼,跳下楼估计会摔折了腿吧?他没有飞檐走壁的本事,看了一圈也没有借力点。
走不掉,只能硬撑,所谓困兽犹斗是也。
外边人哪肯理他?便有人对着门用力一撞,差点把房间晃散架。
正在此时,便听门外一连价轰响起来,隐约听到有人大喝:“休得伤我哥哥!”正是阮小七、朱贵的声音。
王伦很感动,但也很懊恼:这么搞,我们兄弟今晚都要折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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