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出了皖城反而不再担心,可以让他自由发挥。
心头正在振奋,一匹西凉战马的极限负重是三石,那得是多少金砖银块?
那个傻子严舆,竟然敢跟自己提战马,纯属找死!
一匹战马现在得加上三石金银的价格,这是什么价!
自己忍辱负重,才没当场砍了他。
他还真给人手都叫了出来,向自己展示力量了!
“快点,给兄弟们都叫过来!”
黄忠一脸憨厚,咧嘴直笑:“时间不多了,先给这些战马驯服,不行就来硬的!给金银字画都装满,之后装铜钱!兄弟们辛苦点,就算走路回去,也得给陈府搬空!”
老卒想了想,顿时眼神一阵火热,策马扬长而去!
他当然知道主公的武艺,只要城里没有大军,就没人能伤的了主公!
而且暗箭瞄准的事,乔老六试过,不知道挨骂了多少次!
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老卒,生死经历的多了,自有这种本能。
当世除了主公,还有一个皇甫嵩!
可惜皇甫嵩老迈,就算能感受到危险,身体也跟不上反应!
不用担心主公安全,那当务之急就是搬空陈府了!
没一会儿,一群锦衣卫老卒风风火火,纵马疾驰而来。
个个兴高采烈,眼睛里直冒绿光!
黄忠大手一伸,直接从马上揪下一个老卒,憨厚笑道:“陆老二,听说你给司马相如的字画,点火照亮了?”
陆老二眼角抖了抖,脸色变幻,猛地一沉:“大黄,你别血口喷人啊!水镜先生司马徽,字相如,司马相如的字画一点不值钱!回头我就让那老东西给字画补上!”
他看着一群老卒已经进了马厩,直接摔跤驯马,动了硬的,心头不禁暗暗着急!
还准备这次多装点字画,回去分成时也好有个底气,挨骂也值了!
“少废话,给你个任务,将功赎罪!”
黄忠挥手一指,老实巴交笑道:“陈府的家眷,主公不忍心伤及妇孺,但也不能让他们弄清我军底细啊!过去盯着,有敢出来探查的,直接砍了,算他们倒霉!”
陆老二看了看马厩,又看了看一排陈府家眷的屋舍,挠着胡子,神色一狠:“这倒是小事,就是这次出来……”
“少不了你的,老子以信立身,不骗人!”
黄忠一本正经,目送陆老二策马挥刀,扬长离去后才咧嘴一笑:“你就值一个铜板,老子到时给你就是,也是以信立身,没骗人!”
一匹匹战马被牵出马厩,直奔库房。
一个个马眼睛血丝弥漫,满是凶光!
时间紧急,锦衣卫老卒也都采取了最直接的驯马方式!
拳打脚踢加摔跤,弄得个个连人带马,风尘仆仆!
“快点,搬砖!”
黄忠难得正经,亲自动手,抱着一层金砖道:“先字画,后金银,再铜板,半个时辰内全都得装好,抓紧时间出城进山!否则我军就得大开杀戮,见人杀人,见鬼杀鬼了!”
一个个老卒纷纷搬砖,鱼贯出入,风风火火!
一匹匹战马很快都矮下了身子,被装得满满当当。
除了一些必要的精饲料,其余没用的都已被丢弃。
陈府库房内,金银早已被搬空,无数铜板也直接少了一层!
一个个锦衣卫老卒根本不舍得上马,纷纷腰挂绣春刀,肩挎强弓,唯有箭囊最是沉重,只能背在身后,触手可及之地!
“大黄,可以出城了!”
一个老卒目光逡巡,忽然压下声音道:“绝影就在府内,我想进屋寻主公,主公却让我滚蛋,还说事后自己寻我们,不用管他……”
黄忠正为此事发愁,闻言顿时眼睛一亮,稍稍思忖:“灯下黑,这倒是个好地方!主公心情怎么样,要不我留下来陪他!”
大军已经牵着一匹匹战马陆续出府,只有他们还在嘀嘀咕咕。
“大黄,主公屋里有女子,所以我才被骂,你留下陪他吧……”
“这正常,主公之前顾忌太多,没对那文书下手!现在文书死了,临时找一个!”
“不是,那女子哭哭啼啼,要死要活的,但主公不会对女子用强啊!”
“你这蠢货,女子舒服的要死,不都这样吗!滚蛋吧,我在这等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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