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中原战事陷入泥沼之际。
无数人马涌出千嶂山,经上党地界,穿过晋城,自东太行山脉南下,抵达仅有一山之隔的河内郡焦作地域。
这规模浩瀚的军团其中一支人马气势磅礴,精神焕发,皆有一股子杀气,大多都是久经战阵的悍卒。
另外两支,武器甲胄则不是那么精良,一支头缠黄巾,一支腕缚黑带,虽不如百战老卒顽强,却也是匪气凌然,毫无惧意。
三军汇聚,为首者是一员身着甲胄,手持长刀,面容威严肃穆的虎将。
他目中满含杀气,将怒火深藏于胸中。
半月前,他遵令负责率领大半陷阵营将士押送物资前往千嶂山补充军备,因此没能参与进那至关重要的一战。
数日前,当他再得知关于前线战事时,却是一封哀报,温侯战死于狼汤渠!
对于他高顺来说,这道消息犹如晴天霹雳!
他第一个反应就是绝不可能!
可事实就是事实,容不得他的难以置信。
高顺得知消息后,没有慌乱,立刻联络同驻扎于山间的廖化所部一万黄巾军,于毒、白绕所部的一万黑山军。
同时命成廉、曹性即刻起兵,随他与陷阵营奔赴前线,就算凿地三尺,也要查询温侯的真实情况,若真战死,必拼尽全力进攻诸侯联军,为主报仇雪恨!
如此,三军汇聚,共得兵马六万,其中步军四万八,骑军一万二。
经三方共同商议,认可高顺为临战统帅,其余人皆辅。
成廉、曹性,由吕布亲手提拔,对其极其信任,二人身经百战,能力不俗。
廖化,昔日黄巾旧部,老成持重,对张宁忠心耿耿,在张宁被青州管亥拒之门外时,是他尽心尽力的跟随护佑,后投靠吕布。
于毒、白绕,黑山军大将,张燕麾下金刚之二,有名的义士,身为匪众,生平领军从未欺辱过寻常百姓。
“传令下去,全速行进!焦作距离怀县只有不到半日的路程!午时之前必须赶到!”
“本将要在天黑之前,穿过怀县,顺着狼汤渠流域一路东行,抵达广武!”高顺大手一挥,将令即发,他单骑居中,左侧为并州旧部成廉、曹性,右侧为廖化、于毒、白绕。
共六员将领。
他们这一路南下,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碍。
河内军团在汜水关一战中损失殆尽,太守王匡战死,将校几近死绝,如今这本该富庶的一郡之地,除了各城内少的可怜的城防军,大部区域都成了空壳子。
这也就导致了高顺所率军团畅通无阻,出了东太行,几乎用了一天不到,就踩在了河内的大地上。
“伯平将军,若是我军直接挺进广武,是否过于激进?”一向慎重的廖化提出了疑惑,紧接着道:“如今荥阳全境,乃至半个河南郡都在诸侯联军的掌握之中,冒然闯入恐有不妥。”
高顺皱了皱眉,他同样清楚有可能引发的后果,但他必须要弄清楚一件事,就是温侯的消息。
这也是他为何执意要前往怀县,顺着狼汤渠流域前进的理由。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哪怕是万中之一的可能,他高顺都不愿放弃。
“我,必须找到温侯!”高顺捏了捏拳头,目光凌厉且森然,道:“温侯昔日待尔等不薄,无论是宁夫人还是张燕,他们心中都有数,这件事必须为之!”
“不过你们且放心,若事不可为,我高顺不会带着你们送死。”
于毒则真诚回应道:“我等敬重温侯,他是英雄,是天下无敌的飞将,纵是不论我三军交情,也绝不会退缩。”
白绕也举拳道:“昔日温侯与燕帅有过约定,温侯是我黑山众兄弟的希望,将来我等也是要吃上一口皇粮的,与温侯作对,就是与我黑山军作对!”
廖化虽提出了疑问,但是秉着持重的性格,由于张宁的关系,他是绝不会生出不和之心的。
“但凭伯平将军做主!”
听得三人之言,左侧的成廉与曹性二将这才对视一眼,悄然松开摸向腰间的手掌。
……
临近晌午,怀县城外,一骑赤红色的影子悠然驶来。
为了顾及赤兔的伤势,吕布拥着貂蝉并未一直驰行,而是一路说说笑笑,耳鬓厮磨,看尽山水,等候着后面的车队跟上。
“奉先将军,你会一直陪着蝉儿的,对吗?”貂蝉仰卧在男子怀间,把玩着柔顺的发丝,吐气如兰。
“会的,一直都会。”吕布捏了捏佳人柔软的脸蛋儿,忍不住俯下脑袋亲了上去。
惹得貂蝉娇羞不已,嗔道:“将军快别亲了,蝉儿身上都是你的口水。”
“谁让我的蝉儿生的漂亮,为夫难以把持啊。”
吕布老脸一红,感觉自己有时候挺像个流氓,如宁儿所言,有做昏君的潜质,不过天下哪有英雄不爱美人?
还是此间绝色独一份。
“奉先将军,你都不知,蝉儿在乡下隐居,那日子虽说无忧无虑,可终是不见山水,多了些许寂寥……现在有了你的陪伴,蝉儿好开心。”女为悦己者容,见将军那深情款款且真诚的眸子,又听得发自肺腑的夸赞,貂蝉羞意更甚。
她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微微挺起身子,仰着小脑袋朝情郎的脖颈间吸吮而去。
不多时,只听“啵”的一声,唇肤分离。
吕布脖颈间被种上了一道清晰的草莓印,他浑身一震,感到阵阵酥麻,心猿意马间,丹田火势蹭蹭上涨。
“这是蝉儿留给将军的印记,以后将军就是蝉儿的咯,可不准擦!”貂蝉面庞上绯红一片,她闹着将快红成苹果的脸蛋儿藏进吕布怀里,再也不敢抬头。
吕布哑然失笑,神情一阵古怪,紧接着霸道的捧起佳人的脸蛋儿,俯身朝着女子白如鹅颈的脖子上吻去,用力吸吮。
大手趁机探入那衣襟内,把玩着挺翘的酥软峰峦。
“这叫,礼尚往来!”
貂蝉眸子里春情荡漾,娇躯都快要软成烂泥,她嘤咛一声,细喘道:“将军……不要……我……我……”
“在马上呢……”
“嗯……以后蝉儿也是你的了,快饶了蝉儿吧……”
说罢,吕布这才肯放过她,做贼心虚的朝四周看了一眼,还好没人路过。
也不知怎的,面对貂蝉时,真是太难把持了。
简直就是祸国殃民的主儿。
“奉先将军,你的戟好像硌着蝉儿了……”貂蝉感到臀下异物作祟,还以为画戟触碰,伸手就要去抓,紧接着脸色大变,嫣红的欲要滴出血来,“坏……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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