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捉鬼(1 / 1)

“一起睡,反正以后都是要习惯的。”

杜恭孝踹开房门,长臂一展,把意欲逃跑的秦洛杉捉了回来,从后背锁住她,不叫她跑掉。

秦洛杉挣扎无果,索性放弃,扯了被子来躺好。

“你不许乱动,我乏累的很。”

二人就这般静静依偎着,秦洛杉过了会儿,还是不习惯身边有人,尽管他喘息声很清浅,但总叫人心烦。

她翻身起来看着杜恭孝,见他一副滚刀肉模样,无可奈何只好自己先去洗漱。

回来发现杜恭孝已经将被褥铺的整齐,还点了助眠的香薰,把自己也洗得干干净净,犹如出水芙蓉那般。

“洛杉。”他轻唤,眼眸中尽是欲望的漩涡,好像多看一眼就会叫她也深陷其中那般。

被杜恭孝搂着上床时,秦洛杉还有些疑惑——自己就这样就嫁人了。

后半辈子都和他捆绑在一处,祸福同依,生死与共?

她越想越觉得亏,过了会儿身后从喘息平匀了,她转身细细描摹着他的眉眼,刀削斧琢,宛如天工。

眼角微略上挑,心思玲珑,薄情之召。

鼻梁倒是高挺,据说这样的人可享富贵,不缺钱财。

嘴唇薄厚均匀,淡淡粉色,唇形流畅,中正圆润。

就在她细细查看了一遍杜恭孝的面相,基本满意时,她刚准备闭上眼睛。

杜恭孝却张开眼,面色神采非凡,他握着秦洛杉的手送到嘴边,轻轻吻着,声音略带笑意:“怎么不看了。”

秦洛杉半阖着眼,略略打哈切:“谁看你,我困了。”

“睡罢。”杜恭孝没有揭穿她,而是手拍着她的后背。

可身后多了一个人,尤其是还动不动目光灼灼盯着她,秦洛杉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辗转半夜才睡着。

眼看秦洛杉睡熟了。

被嫌弃了大半夜,蜷缩在靠墙地方的杜恭孝立刻贴过来,如愿以偿抱着她,心情无比愉悦,立刻睡着了。

床幔微动,其中一对良人。

第二天凌晨秦洛杉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杜恭孝紧紧搂在怀里,好像八爪鱼,她立时觉得喘不过气来。杜恭孝已经穿戴好衣服,准备走了。

她还没睡醒,呆滞了一下,显得格外惹人怜爱。

杜恭孝倒是显得神清气爽,吻了下她侧脸:“我还要上朝,现在时候还早,你再睡一会吧。”

有种他吸了我的阳气的感觉。

秦洛杉悲愤嘤咛一声,又埋头睡了。

这一醒,就是日上三竿。

她慢吞吞起来梳妆,而楼下的药坊早就陆续来了客人。

随后几日杜恭孝特别忙,也没时间来找她,只说约自己去骊山泡温泉。

说等到盛夏,泡温泉变不爽利了,应该抓住春尾巴。

她自己打理生意,嫁妆,几乎忘了这茬,直到杜恭孝来找自己。

去骊山路途遥远,杜恭孝在马车上备全了东西——软垫,靠枕,小零食,茶水。

还有叽叽喳喳的徐韧和白青。

她和杜恭孝破冰了,白青和徐韧却还像个陌路人。

秦洛杉一路悠闲自在,在路过红枫林时,她猛然想到:“这里之前有个祖孙,过得很苦。”

“孙棣的祖母?”

杜恭孝轻笑一声,“你还真能想,我早调查过,孙棣的祖母十年前就死了,坟头草都几丈高了。”

“不过这对祖孙实在可怜,回来送点床褥食品给他们罢。”

四人很快到了温泉去处,而往年那个盯着他们的小眼睛,今年却已经没那么明亮了。

他默不作声离开。

并没有拣起地上的碎屑。

他的腿已经有些瘸了。

林子深处,老婆婆摩挲着出来,她的步履越发蹒跚,头发也全白了。

“孙啊,你别乱跑。”

那身子一样高挑了的少年扶住老太太,他已经学会说话:“婆,我没事,外面又来了人,我去吓跑他们。”

一公里外的天然汤泉,秦洛杉换上浴袍,浸入温泉中,浑身的毛孔都被打开。

她舒服地长叹一句。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水声,杜恭孝随意披着外衫就下来了,胸肌若隐若现,十分引人想入非非。

秦洛杉懒洋洋趴在池子上,脸被熏得红扑扑的,媚骨天成。

杜恭孝凑过来从后面抱住她,低声:“洛杉,你看。”

池子外是无边的山野,夜猫子在树梢冷冷叫着,在它的身后是瘦削的月牙。

“这里好生荒凉,我喜欢,呜。”

秦洛杉勾起嘴角,话还没说完就被杜恭孝搂进怀中,从背后扳过她的头,细细品尝着其中滋味。

真是百尝不厌。

杜恭孝心醉神迷,欲求不满地咬了下秦洛杉下唇瓣。

秦洛杉不满,立刻与他拉开距离:“你属狗的,还咬人呢?”

杜恭孝揽过她腰身,把她埋在她胸口:“洛杉,你嫁给我后,秦家的事情还要管吗?”

“自然。”秦洛杉回应,用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他脖颈,“我听说那江睿正盘算着把轻歌娶回家了,我那个二姐怕是要受些委屈。”

杜恭孝只看着那迷人的小嘴一张一合,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再度吻上去。

就在秦洛杉生无可恋地被啃,直到喘不上气时,却在杜恭孝背后看到一闪而过的白影!

“杜恭孝,那是什么。”她连忙推开他,凑近他耳边低低道。

可等到杜恭孝回头,又空无一物。

“没什么啊,”杜恭孝兴致正高,但还是耐心安慰秦洛杉,“许是这山林里的野兽出没,莫怕,这里没有猛禽。”

“不是。”

秦洛杉声音有些发抖。

“好像是鬼。”

杜恭孝盯着她,不可思议笑了笑:“洛杉,子不语怪力乱神,你怎么开始语了。”

秦洛杉却坚信自己没有看花眼,起身,水沿着她细白透着粉的脚踝流下。

她搭上浴巾:“今日就先如此,我先回去了。”

此话一出,四周林子里立刻响起嘁嘁喳喳的声音。

那不是任何一种野兽能发出来,倒像是有人在拿锯着什么东西。

一声声,在深夜更显得瘆得慌。

“那是什么声音?”

秦洛杉唇瓣失了血色,哆哆嗦嗦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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