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们不该说一下那陆唔……”
后面再是什么话都被咽下去了。
晏时隐堵住她的唇,只剩下深深缠绵,热烈如火。
这一折腾,就到了第二日。
叶银禾醒来还是疲倦的,昨夜太过胡搞,她实在腰酸腿软。
晏时隐又是行伍,身体极佳,在事上很难餍足。
叶银禾趴在软枕上,肚子咕咕叫个不停,床边散落的衣裙像是在告诉她昨夜有多狂野。
晏时隐本还抚着她的背,听着她肚子传来叫声,起身去衣柜拿了新衣穿上,又拿出她的放在一旁后,捞她坐起来穿衣。
叶银禾要自己来。
让堂堂的秦王伺候她穿衣,像什么话?
晏时隐压住她的手,弯腰时露出胸膛。
胸膛上有一些陈旧疤痕,但明显的却是新伤,是几道抓痕。
叶银禾脸颊绯红,伸手去拢了拢,颇为欲盖弥彰。
晏时隐一下笑了,穿好衣裳提她起来:“昨夜的银禾,很热情。”
叶银禾更红了。
就听他再说:“我喜欢。”
这,这……
怎么就这么自然的说出这样的话了。
可更让叶银禾意想不到的是,晏时隐抓着她又问了一句。
“新婚那时,你主动与我圆房,银禾,你那时可喜欢我?”
叶银禾一顿,心虚得很。
她怕是是权衡利弊,只因为想改变命运而这般做,并没有半分爱慕。
但她还是说:“有钦佩,敬仰。”
她看着晏时隐的神色变化,见他笑了起来。
“就知道。”
他们从未见过,她是内宅女子,一直被其继母打压,收敛锋芒艰难活着,又哪里来的对男人喜爱。
大约对她的钦佩敬仰,也是从旁人口中得知。
她嫁给他也是无奈,是被迫。
晏时隐笑道:“到底是我输了。”
叶银禾:“……”
看她不明,晏时隐道:“先爱着输,我先爱上的你。”
这话是极动听的情话,叶银禾怔住了,堂堂秦王能说自己是先爱着,输了。
她许久才回过神来,才发觉嘴角勾着笑压不下。
“傻乐什么。”晏时隐刮了刮她鼻梁,走去叫下人进来伺候了。
叶银禾一整日都是欢喜的,因着晏时隐的话。
她想,晏时隐大抵会把她宠坏了的,宠得她觉得自己合该得到最好的。
可转念又一向,便是宠着吧,她也宠着晏时隐。
他喜欢她热情些,那她便热情些,叫他欢喜就是了。
两人用过早膳后,带着孩子入宫去见老太妃。
到了十二月中,宫中各项事宜都开始忙碌起来。
王府里的事没那么多,他们都要跟着宫中的祭典等等奔波,一直忙到正月中才消停。
叶银禾已做了皇家妇四年,对这些已熟知,又有晏时隐在身边,很是有安全感。
老太妃看他们来了,叫人把新衣裳送过来,给两个孙儿试一试。
“瞧着合适不,若是不合适,再叫司衣局改。”老太妃摸着孙女的脸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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